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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怎麼樣了?」

「媽媽說她生病了不能說話,她也很久和我說過話了,你是不是看見她了?我的姐姐叫夏婉兒,今年二十一歲,是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女生。」

祁天錦再次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問道,「你也看不見,你怎麼知道對方是不是姐姐?」

「我就是知道。」夏小小語氣執拗,「姐姐和我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祁天錦有些羨慕,她很想要一個姐姐或者妹妹,她始終認為同性至親之間的情感聯結是不一樣的。

就像夏小小和夏婉兒,一個變成紗布怪,一個變成大頭怪卻依舊互相扶持互相幫助。

「你和你姐姐關係真好。」祁天錦回道,突然靈光一現,繼續問,「她的房間在哪裡?」

「她現在病得很嚴重,你找她幹嘛?」夏小小警惕反問。

「我剛才在樓下遇見你媽媽了,她讓我給你姐姐送藥,她說話好快,我都沒聽清你姐姐住哪她就走了。」

夏小小聞言笑了一下,說,「媽媽有很多事情要忙。」

她晃了晃頭,水聲響起的時候祁天錦竟然有些困,手心一陣刺痛,祁天錦迅速回過神,夏小小繼續說道,「姐姐屬馬,她的房間門口有一隻馬的圖案,鑰匙在我口袋裡,開完門記得還給我哦。」

祁天錦『嗯』了一聲,把手伸進她的上衣口袋,隔著粗糙的布料,她能感受到夏小小和死人一樣冰涼僵硬的身體。

「我可以摸下你的手嗎?」祁天錦突然問道。

「嗯?摸手?好吧。」夏小小內心覺得怪異卻沒有多問什麼。

祁天錦像測一下她的脈搏,本來想測心跳,但是心臟長在胸部的位置,問夏小小能不能摸胸也太猥瑣了。

她不是學中醫的,也知道可以從手腕摸到脈搏,但是夏小小的身體和手腕都是冰涼僵硬的,祁天錦打開手電還能看見堆積在皮膚底下的黑色淤點,這是屍斑。

她曾經在女性水無痕身上看見過。

祁天錦收回自己的手,夏小小的情況和女性水無痕一樣。

她的目光充滿憐憫,這個地方消失的時候,夏小小也活不成了。

一樓的所有房門都被打開,二樓還差一條走廊沒有去過,祁天錦猜測第四件祭器就在夏婉兒的房間後面。

同時冒出另一個問題,既然夏婉兒的房間在二樓,那樓下有夏婉兒日記本的公主房又是誰的房間?

回到一開始的通靈房,通靈板已經被砸得粉碎,原房租的鬼魂在牆角若隱若現,大概可以看出是一個穿著黑風衣的外國男人,他舉起手朝祁天錦揮了揮算是打招呼。

祁天錦腳步一頓,還是揮手回應了。

對方的衣服不是近幾十年的人會穿的,看來在更早以前,這棟房子就被鬼域的人強行『拿』走了。

祁天錦走向那條閉上門的沒走過的走廊,裡面昏暗、沉悶、灰塵和破木屑漫天飛揚。

這裡只有一扇門,門上有一隻馬的圖案。

鑰匙在灰塵中發出清脆的『咔噠』,祁天錦推開房門,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立起來的白布。

像恐怖電影裡那樣,一片純白的布蓋在一個『人』身上,如果把布扯掉,不用懷疑,底下肯定空無一物。

祁天錦沒有進門,她先觀察房間,月光能滲進這間屋子,借著白色的微光,這間監牢似的房間呈現出血腥的模樣。

祁天錦只在恐怖電影裡見過這樣的房間,各種各樣沾血的刑具像是在拍『滿清十大酷刑』。

看來樓下是夏婉兒接受試驗前的房間,樓上是……

祁天錦不明白讓她接受這些的意義是什麼?難道是想在極端痛苦中激發出夏婉兒的潛能?

房間不怎麼寬卻很長,祁天錦拿出手電,刻意避開白布的位置直接將電筒光照向房間深處,掛在正中央的烏鴉頭手杖非常矚目。

手杖呈漆黑色,烏鴉頭被雕刻的簡陋寒酸,裝飾意義遠大於實用意義。

想拿到手杖不得不進入房間,要面對的第一道關卡就是這塊底下疑似有人的白布。

祁天錦傻了才會碰它,她本想貼著牆面進入房間,但是牆壁上沾滿鮮血,粘稠的,像有生命似的蠕動著。

手指甚至能感受到那溫熱的觸感,夏婉兒的痛苦也隨著血液傳進祁天錦的大腦,劇烈的疼痛從指尖傳來,十指連心,疼痛讓她的大腦短暫停頓了一下,仿佛十根指甲被人硬生生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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