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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梁看過母親的傷口,也看到了梅瓶碎裂的程度,那是砸在頭上碎開的,鮮血噴濺不到多遠。

那不是干粗活的下人住的屋子。

是府中尊貴的少奶奶住的地方。

而且有血的地方還是後窗台。

除了嚴夫人死的那天夜裡,其餘不應該再有血腥之事發生過。

而從血跡來判斷,時間也差不多是嚴夫人死時。

那麼,那天夜裡為什麼會有血滴濺在距離那麼遠的後窗台上?

在池畔站立良久,嚴梁就到了水牢。

「你所說的帶你到現場的人是什麼樣子?」

芸豆已經奄奄一息:「他全身黑衣……臉上戴著面具,完全看不出來面容……而且,而且他很快,從頭到尾,也就兩個眨眼的工夫……」

「什麼樣的面具?」

「記不得了……只記得雕得有眉有眼……但就像廟裡的羅漢,很,很嚇人……」

能說的如此清晰,越發不像是信口開河。

第392章 說,誰幹的?

嚴梁揮揮手讓人把人帶下去,又來到了後園子裡。

正如護院統領所說,府邸四面都設下了精細的防衛,只要外人進來,不可能不落下痕跡。

會是護衛統領害怕擔責有所隱瞞嗎?

他找來了當天夜裡值守的護院。

「這是你們的賣身契。只要你們說出來來了幾個人,從哪個方位進來的,你們就成了自由身。」

護院們撲通撲通跪下:「小的們以腦袋擔保,當天夜裡絕對無人進入!如果有,那院牆之下的幾條大犬也一定會吠叫的,但從頭至尾它們都會發出半點聲音!」

如此一圈,最後嚴梁才回到長房。

這一夜再未合眼。

翌日一早他按時出門去靈堂里叩拜上香,在兩院之間的夾道上撞見了陸瓔。

「臉好像不腫了。」他道。

「你給的藥不錯。」陸瓔道,「我聽說你昨夜裡後來又沒睡?」

嚴梁點點頭:「睡不著。跟你一樣,閉眼就看到母親。」

陸瓔低下頭來。

嚴梁看到了她的脖子,後頸上還是腫著,看來這一記挨的實在不輕。

「去你房裡。」

陸瓔詫然。

進門時她看了一眼迎出來的李嬤嬤,然後入內把門大開。

嚴梁卻把門關上了。「把衣裳脫了。」

陸瓔道:「你做什麼?」

他把藥拿出來,挖出一塊放在手背上:「你腰上有傷,我幫你上一點。」

陸瓔滿臉漲紅:「不用!」

嚴梁走過來,勾起她的下巴:「昨日好好的,還說要生我的孩子,怎麼今日上點藥就不給了?」

陸瓔被迫與他對視,一會兒眼眶紅了:「你若真有意,自然不會這般輕浮。」

嚴梁把手放下。「我不過想為你做點事。你若不願意,我自不會強求。」

陸瓔喉頭翻滾,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然後拉著他的手把腰帶解開。

裙幅落下來,她轉過身去,撩起後方衣擺,一截纖腰露出來。

但入眼之狀卻觸目驚心。

被狠命捶打過的腰背上,腫的比她的臉上頸上還要厲害的多。

「我沒有騙你罷?」她幽聲道,「是夜比這還要厲害。我是個千金小姐,你說我有那樣的本事,在傷重之下舉起那麼大的瓶子殺人嗎?」

嚴梁默默看了片刻,給她上藥,上著上著忽然把她轉過來扣住。

男人的力道總是巨大的。

陸瓔下意識後退,如此一來更是疼到她臉部痙攣!

嚴梁近在咫尺,目光雪亮如刀:「縱然傷重在身,你反抗的勁道也還是這麼大。舉個梅瓶,不在話下。」

陸瓔面肌顫抖。

「你一向狠,狠起來的時候連自己的生母都殺,你不是柔弱之人。你若是柔弱之人,如何能入我之眼?」嚴梁掌心撫摸著她後頸上的那塊青腫,「說,誰幹的?」

陸瓔咬緊牙關:「我說了!是你母親!是她要殺我!」

「還撒謊。」嚴梁再用力,從後扣住她的脖子,「後園子裡不見了一隻鸚鵡。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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