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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又安靜了下來,聞辭全神貫注地繼續手裡的動作,渾然不覺自己身體的溫度在漸漸升高,散發著濃烈的氣息,一股煩躁勁兒緩緩湧上心頭,又被他毫無察覺地壓了回去。

到了夜半子時才終於把燈盞粘合好,但想要恢復如初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樣子還算能看。

整個人放鬆下來的那一瞬間燥熱的氣息翻湧了上來,聞辭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趕忙打開琉璃瓶,猛烈地嗅著裡面濃郁的桂花甜味,嘗到了其中夾雜的一絲苦澀的味道,好像主人十分悲傷的心情,導致聞辭的情緒更加暴躁。

連雪球都被從睡夢中驚醒,躲回了自己窩裡咬緊了小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聞辭呼吸漸重,呼出的熱氣都能將人灼燒,眼前的一切都想要摧毀,唯獨一盞傷痕累累的走馬燈能讓他找回片刻的理智,只是腦海里不自覺地想起了溫黎皓白的修長的脖頸。

在這一刻,他的嗅覺忽然變得敏銳了起來,一牆之間的地方似有似無地飄來一陣桂花甜味,絲絲縷縷地纏繞著他,甚至控制著他緩緩地站起身,推開了房門。

門扉輕動,鑽進來一個黑影,撩起了紗幔,靜靜地盯著床上睡得規矩恬靜的美人兒看,情不自禁地伸手描摹著他精緻的臉部輪廓,然後慢慢地靠近,灼熱的氣息全都噴灑在了他的臉上。

溫黎覺得自己的臉好燙,還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不斷地蹭他的脖子,熱乎乎濕漉漉的,潛意識裡覺得那是雪球,它最喜歡這樣弄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別弄了,好癢哦。」

可緊接著雪球得寸進尺起來,一個勁兒地要往他衣服里鑽,甚至還舔了一口。

溫黎驚醒了過來,揉了揉惺忪地睡眼,看見了一個黑不溜秋的身影,嚇得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將要喊出聲的時候看清了是聞辭後才把驚呼咽了下去,放鬆了警惕。

但大晚上的這樣也太嚇人了,溫黎也因此炸毛了起來,露出了兇巴巴的表情,其實沒什麼威懾力,只是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坐起身,「你怎麼會來,不是說了不能……啊!」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溫黎就又被聞辭撲倒在了床上,雙手被緊緊地牽制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溫黎沒有搞清楚狀況,鼻翼翕動,小鹿似的雙眸滿是無措,軟著嗓音問道:「你……你怎麼了啊?」

但聞辭充耳不聞,雙目猩紅,宛如一匹餓狼,只是直勾勾地望著溫黎,眼神赤裸得好像要將他一寸一寸地扒開一般,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不安了。

聞辭今天太反常了,這樣的狀態也實在是像極了發病,可是……可是他有準備眼淚啊。

腦子一片混亂的溫黎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輕聲地哄著聞辭,「阿辭,你捏得我好痛啊,可不可以放開一點啊。」

聞辭有被安撫到,心軟了下來,慢慢地鬆開了溫黎的手。

「你怎麼了啊?」溫黎伸手撫摸著聞辭的臉頰,只覺得手心一陣滾燙,著急得不行了,「是眼淚沒用了嗎?」

聞辭跟雪球一樣倏地湊上來在溫黎的嘴巴上上舔了一口,像是嘗到了甜甜的味道,又撲了上來,對著嘴巴就是一陣啃噬輕,弄得溫黎好痛。

溫黎不知不覺地想到了方知許的話,如果眼淚不行的話,是不是代表聞辭的需求量變大了,那就需要用其他的了。

於是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冒出了鮮艷的血珠,桂花的氣味溢了出來,聞辭的眼睛都看直了,逮著他就開始親,不斷嘬著。

溫黎被親得頭昏眼花,嘴唇都發麻了,他別開頭想要去咬自己的手指,可聞辭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只能奮力地將聞辭推開,然後趁機從他的臂彎下爬了出去,可手還沒有觸碰到床邊就又被人拉了回來,緊緊地鉗制著他的雙手,語氣染上了怒意,「不許走!」

溫黎被他突如其來的爆發力給嚇壞了,拼命地掙扎著,可是聞辭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不像聞辭那般體力充沛,不僅沒有掙脫開分毫,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臉上染上了紅暈,不規律地喘.著。

忽然,溫黎感覺到聞辭的手在不斷往下,倏地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察覺到他的意圖後臉色巨變,他根本就冷靜不了了,只能軟和著,「聞辭,你冷靜一點。」

儘管知道聞辭不會傷害自己,可他手心裡都是汗,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誠惶誠恐地看著眼前的人。

聞辭感受到了溫黎的恐懼,可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手,他想要跟溫黎更親近一些,更近一些,他想要溫黎,可是他潛意識裡不敢。

於是只能不斷地蹭著溫黎的臉頰,語氣帶著祈求與討好,「好阿黎,你行行好吧,我真的好難受啊……」

聞辭的臉上流露出痛苦、迷茫、渴望、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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