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2 / 2)

黏糊糊的,賴著白爭爭撒嬌。

「才不會弄死,我們會好好看著的!」

「那就拜託了。」

幾個幼崽拍拍胸口,一副「你放心」的模樣。

白爭爭忍俊不禁,捏捏幼崽,又去看地里的紫皮根。

這十天他不在,但這地……

「怎麼好像變大了?」

「是清清帶著我們又挖了的!」肉道。

清點頭道:「砍完了樹,又沒別的事情了,所以乾脆就挖了地,多種些紫皮根。」

白爭爭目光遠眺。

看著原來也就半畝的地,現在應該快一畝了。

「山上的紫皮根苗還有嗎?」

「有。」圓道,「不過那棵很大的紫皮根下面的苗被我們找完了。」

清道:「反正洞裡的草木灰多,慢慢攢著堆起來不知道幹什麼,不如用來種食物。」

白爭爭深以為然。

河邊淺灘是野鴨的地盤,不過因為白爭爭他活動頻繁,野鴨往河心靠了靠築巢。

土地邊有很多廢棄的野鴨窩,白爭爭往裡走了走,清以為他找鴨蛋,道:「鴨蛋都變成小鴨子,被大鴨帶走了,不過洞裡還留著一些蛋。」

白爭爭搖了搖頭,蹲下身,手在鴨窩裡撈了撈。

清幾個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白爭爭從窩裡撈出一團灰色絨毛。

「這個……」清飛快往幾個鴨窩裡找,不少裡面都有。

州喜道:「這不就是咱們冬季找的羽絨嘛!」

白爭爭樂開了懷,趕緊道:「找!」

幼崽們一擁而上,飛快在野鴨窩裡搗騰。

清幹活一股麻利勁兒,手翻窩翻得飛快,邊找邊道:「去年過來時不也看到那麼多野鴨,怎麼就沒注意到窩裡有毛呢。」

白爭爭:「興許人家不孵蛋就沒有?」

白爭爭也不知道。

並不是每個野鴨窩裡都有羽絨,那些毛顯然是從野鴨自己身上弄下來的,柔軟輕薄,掏出來之後比棉花還蓬鬆。

這些羽毛都藏在窩最底下。

就這些廢棄的窩裡找了一遍,湊齊的羽絨都能做半床羽絨被了。

清跟州兩個將目光放在了河面。

那河裡,母鴨帶崽正在水裡找食。小鴨尾巴微微搖動,羽毛蓬鬆。

州道:「怪不得保暖呢,小鴨這樣都能下水。」

白爭爭見他倆那眼神活像要撲上將小鴨的絨毛也給颳了,趕緊道:「行了,別看了,咱有這些差不多了。」

野鴨羽絨他們一點一點攢著,等河中心那些野鴨遷徙之後,他們再去掏人家的窩也不遲。

回到山洞,白爭爭又去看了一趟先前種下去的香草。

野蒜長得最好,葉片都有一指長了。

上頭還有掐過的痕跡,白爭爭低頭,看向不知何時蹲在腳背上的絨球。

「絨球,野蒜吃過了?」

絨球抓著勾著他的草鞋,點點毛毛腦袋:「吃過。」

白爭爭:「這么小呢,誰下的手?」

絨球攤開他的黑色爪墊,勾了勾爪子:「我。」

「你?」

絨球無辜地睜著個大眼睛望著他,兩個小耳朵往腦袋後撇,奶呼呼道:「不、不可以嗎?」

白爭爭哪裡能說不可以。

他點頭:「可以。」

幼崽高興地往他身上爬。

白爭爭托住他小身子,道:「不過現在還小,再長長還能有很多片葉子。能吃得更多。」

「好。」幼崽窩在白爭爭手臂上,乖巧應道。

正看完,打算回,卻見年帶著風幾個搬著石頭回來。

白爭爭問:「搬石頭幹什麼?」

年一頓,默默看向洞中走出來的清。

清道:「天氣熱了,石床睡著太擠,我讓年多弄一張。」

白爭爭明了。

確實,天熱就不適合堆著睡了。

誰知晚上時,他跟燼被清直接趕去了新建的那一張石床。

白爭爭立在床邊,盯著已經團起來裝作睡著的獸人們。

「清!」

沒人理他。

燼捏了捏氣鼓鼓的亞獸人後頸,看他眼尾飛紅霞,道:「要不我睡那邊,你回……」

石床上的獸人們默契翻滾,四仰八叉的姿勢,頓時占據了整張大石床。

白爭爭莫說睡,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最新小说: 「驕」滴滴 暴躁太子的哭包伴讀 蛇蛇今天也沒變成辣條呢 大王,此奸臣不可留 折辱的陰鬱皇子登基了 精神病發現世界終於癲了 我魚呢[種田] 嬌軟菌妃今日科考上岸了嗎 路邊的野男人可以撿 一不小心和鬼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