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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彈動,確定目標蹬腿兒高高跳起,往雪中一撲,整個身子都栽了進去。

不一會兒,整個河邊都是貓爪踩過的痕跡以及撲出來的坑。

白爭爭抓到兩隻後穿上獸皮衣,一手一個顛了顛,肉乎乎的,還是很划得來的。

不過他們還是不宜在外太久,差不多一起有個五六隻了,白爭爭趕緊挖了些草莖,叫上兩個獸人回去。

「上次只顧著角獸了,還沒發現有這個,下次出來就不愁沒有抓的。」年笑得露出牙花子。

他雙手拎著長牙獸的腳丫子,一手兩個。

白爭爭催促:「趕緊回吧,別凍傷了。」

這個天最多半個月才出來一次,也是為了給幼崽弄點新鮮食物而已,多少都無所謂。

他們要是凍生病了就划不來了。

三個獸人趕著往回走,腳一下一下陷在雪中。離了河邊,年忽覺冷意又上來。

他抖了抖獸皮靴,悶著頭往前跑。

他在前蹚出一條路來,白爭爭跟清就跟在他身後。

年見兩個獸人在他後面跟了一串兒,有些興奮地回頭:「你們跟著我跑,我帶你們抄近……啊——」

話都沒說完了,就見他不知撞到了什麼,猛地往前撲倒。

清一把拉住他的獸皮衣,將人甩在身後。

年頓時摔坐在雪裡,屁股栽坑,手腳還露在雪外面。

白爭爭看得噗嗤笑開。

「啊!!!清清救命!」

「清清!」

「爭爭……」

見沒個人理會他,又只好委屈著自己爬起來。

他正要質問清為什麼摔他,就聽他踢了踢面前的東西,道:「爭爭,你來看。」

白爭爭上前,見雪中一堆骸骨堵了路。

他跟清用腳刨了刨雪,隨後露出半副角獸的骨架。骨架上還粘連著些碎肉,是血紅色的,還算新鮮。

又刨著刨著,將頭刨出來。

原來是一隻角獸!

白爭爭戳了戳完好的角,看上面掛著幾戳雪白的毛髮。又長又密,一時想不出這是什麼動物的。

「會不會是燼說的那些穴獸吃的?」清環顧四周,耳朵尖上的聰明毛顫了顫,有些警惕。

白爭爭捻起那一戳毛放在掌心細看,隨即搖頭道:「不確定,但這一撮毛肯定不是穴獸的。」

「白撿些材料,拿回去吧。」

清拎著脊骨,白爭爭抬頭角獸頭,兩人將一大副骨架搬離。

年抓住要逃的長牙獸,忙跟上道:「你們等等我啊!」

*

洞中。

火光熠熠,溫暖但又有些乾燥。

沒了白爭爭,幼崽們自發離石床遠一點蹲著。

等到人魚閉上眼睛睡著了,幼崽們才你追我趕,悄悄玩鬧著。

跑著跑著,芽一時間沒注意方向,悶頭往人魚的尾巴上撞。

幼崽們嚇得抽氣,頓時抱作一團,往後離了芽三米。

芽被尾巴彈到地上,暈乎乎地爬起來。他兩個爪子抱住腦袋,疼得鬍子尖直顫。

抬眼見跟前的人魚尾巴,爪比腦子快,先一步撓了上去。

可那點動靜,自己爪子頓時劈了叉,但人魚尾巴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待收回爪,芽後知後覺,背脊一弓,飛速躥到了離石床最遠的洞門邊躲在柴堆里。

幼崽們左右看看,屏住呼吸。

發現人魚沒有動靜,才齊齊吁了一口氣。

嚇死貓了!

芽一屁股坐在地上,隨後被風拎起來,敲得腦門嘣的一聲響。

「膽子大了。」

芽夾著尾巴,不敢說話。

他動了動爪子,無辜道:「我、我就是試一試他尾巴干不干。」

「是嗎?」風將他放下。

芽連連點頭,乖巧得很。

「是!他今天都沒敷尾巴,很乾很乾了。」

風:「那也不是你的活兒。」

「哦……」

「那你去?」芽慫恿。

「爭爭回來再說。」風彈了下他腦門。

別以為他不知道幼崽打什麼主意。

風這邊才放下貓崽,就見手腳快的已經勾了人魚敷尾巴的獸皮扔水裡,然後拖拽著往人魚身邊挪動。

他驚得汗毛聳立。

未來及將幼崽抓回來,就看他啪的一下——

濕漉漉還在滴水的獸皮往人魚方向甩去。

又一聲,幼崽們紛紛爪子捂眼。隔著縫隙就見獸皮落在了人魚……手上?

燼坐起,眼神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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