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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淵聽完這番話,眉頭皺得更深了。

「傅康,你自己說,到底怎麼回事?」傅景淵沉聲質問道。

「父親,您別聽這個小賤人說的話!」傅康連忙道,「您就算是給孩兒一千個膽子,孩兒也不敢動家裡的銀庫啊!」

傅彥見狀,也走上前去對傅景淵道:「父親,既然他們各執一詞,不如請人來驗一驗,看看這些假銀錠上是否有三弟喝的藥的殘留。」

「嗯,那就這樣辦吧。」傅景淵頷首,然後轉身對徐銳道:「徐大人,不知朱衣衛中可否有精於藥草之人?」

徐銳點點頭,「自然是有。」

說罷,他招呼了一名朱衣衛走上前來,「你去查查。」

那名朱衣衛先是拿起假銀錠嗅了嗅,然後十分肯定地念出了一串草藥的名稱,「卑職聞到了這幾味藥。」

眾人譁然。

「一絲不差!」問道堂的那名丫鬟激動道,「奴婢負責去醫館給三公子抓藥已經一年多了,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這幾味藥!」

「他們胡說!」傅康急了,膝行幾步爬到傅景淵腳邊,「父親,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孩兒,您別聽他們顛倒黑白啊!」

「是不是顛倒黑白不由你說了算!」傅景淵怒道,然後下令把傅康院中服侍的人統統都叫了過來。

「你們聽好了,你們雖是服侍三公子的人,但也別忘了你們真正的主子是誰。」傅景淵站起來,在那些丫鬟小廝跟前緩緩踱步。

「今日的事,你們都知道多少內情,統統說出來,便可保全自身。若是蓄意隱瞞,便想想你們的家人吧。」

傅景淵沒有明說,但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世家大族的下人家丁的家人大多都是受到家族的庇護的,可以說全家的命都牢牢握在這個家族掌權人的手中。

所以下人們一旦犯了事,可不僅僅是自己受到責罰。

果然,傅景淵此話一出,一名膽小的小廝就已經忍不住了,他撲通一聲跪在傅景淵跟前,連連磕頭道:「家主饒命!三公子先前確實給了小的一些鵝卵石,吩咐小的將它們雕刻成銀錠的形狀。小的心裡很是不安,但這畢竟是三公子的命令,小的不敢不從,只好照做了。」

「小的怕以後惹出什麼事無法證明,當時就偷偷留了雕刻石頭的刻刀,以及一些石頭碎屑,就藏在小的的床底下。家主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傅景淵對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連忙一路小跑往問道堂的方向去了。

「你肯把事情說出來,也是勇氣可嘉。」傅景淵對那名小廝道,「所以我不會懲罰你。其他人還知道什麼,就在今日一起說了吧。」

問道堂的其餘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地意識到一件事情——

服侍三公子是沒有出路的,還是趁早棄暗投明比較好。

更何況傅家真正能為他們做主的還是傅景淵。

於是又有一名小廝站出來稟報導:「家主,三個月前公子吩咐小的半夜去引開看守銀庫的春生。」

緊接著,更多下人接二連三地站出來指認。

「家主,公子吩咐小的把一箱東西搬到銀庫門口,然後就把小的趕走了。」

「家主,公子用小的弟妹的性命威脅小的,不許小的對任何人說,還請家主為小的全家做主啊!」

隨著越來越多下人將傅康做過的腌臢事說出來,傅康的臉色也是越來越綠。

「你們這群賣主求榮的奴才!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說的?!」傅康無能狂怒地大吼起來。

「放肆!」傅景淵喝止了傅康,「買通一個人可以,難道還能買通你院子裡的所有人嗎?」

傅康不說話了。

傅景淵走到徐銳跟前,面露難色道:「徐大人見笑了,傅某教子無方,竟惹出這麼大的禍端,還勞煩徐大人和諸位陪傅某耗了這麼久,傅某實在是過意不去。」

「哪裡哪裡?這都是我們朱衣衛的職責所在。」徐銳笑吟吟地回禮道,「此事乃是貴府家事,照例來說,徐某一個外人本不該插手。只是銀庫畢竟少了整整三百六十兩銀子,和我們在程懷玉家發現的證據吻合,徐某身為朱衣衛總領,不能不管此事。」

「既然如此,不如讓徐某將令公子帶回鎮京司詢問一番?」徐銳道,「傅大人請放心,徐某定不會傷害到令公子的。」

傅景淵明白徐銳的顧慮,這個時候只有將傅康給推過去,才能顯得傅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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