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上課了,你們繼續聊。」郁周喝了口茶,起身。
「我送你,我正好也要去學校。」周恪道。
郁周點了點頭,「噢好。」
平日裡都是淮彧或者司機送郁周去學校的,「小魚,不需要我送嗎?」
「周恪順路。」郁周道,想了想,又問道:「周恪,你開什麼來的?」
「摩托怎麼了?」淮彧道。
大熱天的騎摩托,淮彧也是真不怕曬,「那我還是坐淮彧的車吧,很熱。」郁周道。
淮彧笑了,還替郁周提了包,「那郁周我們快走吧。」
周恪眉頭顰蹙,他今天騎摩托真是個失誤。
郁周去上課,淮彧自然也有要做的事情,由於郁周想自己逛逛,就沒讓淮家的司機來接自己。
郁周的肩膀被人從後頭拍了一下,郁周扭頭看了一眼,是個陌生人,「有什麼事嗎?」郁周問道。
「我想和你談筆生意。」
郁周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應該也是聖亞彼得堡學院的學生,穿戴不菲,是有錢人。
「是你中午給我發的消息嗎,談生意?」郁周有些戒備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因為提案來找他麻煩的嗎?
「我們找個地方聊吧,這裡太顯眼了,是關於凌司穆的生意。」
「你喝什麼?」那男子將菜單遞給了郁周。
「你請客對吧?」郁周看著菜單問道。
「嗯。」
郁周指了一個最貴的,羊毛不薅白不薅,「談生意之前不先認識一下嗎?」
「沒有認識的必要。」
「那你還怪神秘,什麼生意說吧。」郁周啃了一口小蛋糕,甜甜的,還不錯,郁周又喝了一口加了兩塊糖塊的咖啡。
「我想要你和凌司穆的床照。」
郁周口裡的咖啡沒順下去,噴了出去,全落在了對面男子的身上,「你說啥?你有毛病吧?」
要他喝凌司穆的床照,他上那去給他拍啊,郁周打量著面前的男子,人模狗樣的,也不像是腦子被驢踢了的樣子。
那男子有些嫌棄地壓了嘴角,慌亂地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衣服,「這麼驚訝幹嘛,床照而已,他不是喜歡你嗎?你拉著他拍一張就好啦,我給你這個數。」男子比了一個五。
「你給我五十萬我都不干。」郁周第一次視金錢為糞土。
「五百萬,怎麼樣?」
郁周覺得手邊的咖啡很適合潑在他的臉上,這樣就很符合小說的劇情走向。
郁周沒回答他,吭哧吭哧地把面前的蛋糕吃完了,才抬頭道:「不要,我不和你做個這個生意,你找別人吧。」
他可真是找錯了人,郁周是學法的,侵犯他人隱私是犯法的,作為五好青年,郁周遵紀守法。
郁周起身走了出去,又被叫住了,「六百萬怎麼樣?」
「不怎麼樣。」
郁周出了門就給凌司穆發了消息。
【哥,剛剛有人來找我,買你和我的床照,小貓震驚jpg.】
上次凌司穆和郁周表白後,郁周就沒主動找過凌司穆,今天這情況屬實特殊,郁周不得不和凌司穆說一聲。
郁周想著六百萬買床照,肯定不是做什麼好事,還是讓凌司穆小心點好。
【粥粥我們倆有過床照?】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肯定是想要陷害你,你小心的,是這個人,你認識嗎?+照片jpg.】照片是郁周剛剛偷偷拍的。
【嗯,認識,是我堂弟。】
【???你堂弟】郁周已經腦補了一場豪門風波。
【我不知道他要幹嘛,不過應該沒打什麼好主意,可能是想和爺爺說我是同性戀吧。下次再見到他,你讓他滾就好。】
郁周也是這麼認為的,回來一個【小貓點頭jpg.】
郁周回了淮宅,晚飯是他自己一個人吃的,淮彧沒回來,不知道在外頭忙什麼,這與郁周無關。
郁周吃完晚飯就上了樓,粥邊回周恪身邊了,郁周少了一場擼貓遊戲。
「給你發騷擾消息的人,我和周恪已經全部處理了。」淮彧將相關人員的資料放在了郁周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