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你快點榨,我有點口渴了。郁周的心思沒在淮彧身上,自然察覺不到異常,他將果汁喝了,就回屋裡了。
困意來得有些快,郁周稀里糊塗地睡著了。
昏暗的夜色,強硬地穿透過薄紗。
淮彧握住郁周的腳踝,寬大的睡袍散.落,露出白皙的軀.體,淮彧的視線一寸寸掃蕩過他的肌膚。
「你就這麼睡在她宿舍,你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老實,不安分。小魚我要檢查一下的,我數到三如果你不拒絕,就是同意我的檢查了。」
「三、二、一。」淮彧歪了歪腦袋,沒有得到回答。
「好吧,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拒絕的,那小魚你說我要從哪裡檢查起來好了?」
問句得不到回復,淮彧俯下身子,腦袋埋在了郁周的脖頸處,溫熱的鼻息輕撒在郁周的肌膚上,「小魚你好香啊,我把你洗乾淨了,你好香啊。」
就像只聞到肉香的野犬,瘋狂覬覦那美味的軀體。
淮彧抬起腦袋,又埋了下去,咬住了郁周的紅痣,舔了舔,「這處也好甜。」
淮彧的視線又緩緩停落在某處,「看起來軟軟的,紅紅的,應該沒有被她吃吧。不允許哦,絕對不允許。」
淮彧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伸手碰了碰,等玩了盡興,才收了手。
「那我要繼續檢查了,乖貓貓。」
白玉被強迫染上了紅暈,「你為什麼不說話,你不說話,我好無聊啊,你怎麼變成了小啞巴,你小時候不是要給我講睡前故事嗎,怎麼現在不講了,你一點都不守信用,說好了要一直給我講。」
淮彧將郁周的睡袍收拾好,抱住了郁周的腰,將自己埋在了郁周的懷裡,又往裡貼了貼。
「你是不是喜歡女孩子,你為什麼要喜歡女孩子,小時候那個女孩子你還記得嗎?你肯定不記得了,你這麼花心,勾三搭四的。你最好不要記得,我會生氣的。」
淮彧今晚的話有些多了,郁周的親哼聲,他絲毫沒有察覺。
「郁周你是個討厭鬼。」淮彧低聲道。
郁周覺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場亂七八糟的迷霧中,迷迷糊糊的掙脫不開,又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聲音,像是珍珠鳥,叨叨絮絮的,實在有些煩人。
好像還在罵他討厭鬼,郁周想要睜開眼睛,卻又抵不住困意,再次睡了過去。
「倪埡長得那麼高,一點都不像女孩子好吧,郁周你不會是喜歡男的吧?你喜歡男孩子對吧?」淮彧好像在自言自語中找到了樂趣,並進行了自我說服。
「我猜你大概是喜歡男孩子,不然小時候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不會是喜歡我吧?」淮彧把自己哄高興了,淺淺的酒窩露了出來。
郁周覺得自己睡的十分不踏實,身邊好像有個會說話的大火爐,又燙又聒噪,還硬硬的,硌的他很不舒服。
「喜歡你個頭啊,硬死啦。」郁周開口說話了,太煩人了。
第26章 鐵樹開花
郁周強壓住了困意, 從夢中掙脫開來,察覺到自己懷中的熱源,借著晦暗燈光去瞧, 瞬間就睜大了眼睛,原本還混沌的腦子一下子變得清醒。
淮彧此時正像是一隻八爪魚,將腦袋緊緊地埋在他的脖頸, 胳臂緊緊地鉗制著他的腰, 熾熱的溫度滲透過薄薄的衣料。
還好衣服是完整的, 郁周撇了撇嘴, 「淮彧你在幹什麼, 你幹嘛跑到我這個屋子裡來?」郁周不耐煩地大聲說道, 用力想要將淮彧從自己身上扒開, 傻逼有錢人自己的腳都管不住,難成大事。
淮彧沒想到郁周會醒, 為什麼藥劑會失效, 是果汁里放得太少了嗎?面對現在的狀況,淮彧的選擇是繼續裝睡, 並收緊了胳臂。
郁周根本無法從淮彧手中掙脫開,「淮彧, 你大晚上到處亂睡幹嘛, 你怎麼不睡大馬路上。」郁周覺得自己都要無語了,小時候也沒見過淮彧夢遊啊,簡直嚇死人。
淮彧被郁周煩得有些不耐煩, 「小魚,別鬧,睡覺。」
「你睡沒睡啊,死的活的, 活的就出去啊,熱死啦。」
淮彧熱得跟火爐一樣,郁周搖了搖淮彧,聞到淮彧身上淡淡的酒味,「你喝酒啦?你喝醉啦?你神經啊,喝醉了來我這裡睡覺,你髒死啦,你都是酒味,真是太不講衛生啦。」
郁周對氣味比較敏感,淮彧只不過是喝了一杯的紅酒,且洗漱過了。
淮彧不回答郁周,只是一味地收緊胳臂。
郁周無語了,早上還要去圖書館,天大地大學習最重要,於是郁周躺平了,將淮彧身上的被子全部捲走,繼續睡了。
等郁周睡著了,淮彧睜開了眼睛,無奈地看著裹成粽子的郁周,將郁周抱得更緊了,大冬天,沒有被子還是挺冷的。
七點的鬧鐘響了,郁周伸手關掉,起床。
郁周與淮彧對上視線,淮彧的眸中還帶著剛剛睡醒的朦朧。
淮彧毫無防備地被郁周踹了一覺,差點從床上滾了下去。
「酒醒啦,回你自己的屋子裡去。」有人錢又愛臭酒,又愛睡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