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安,這是還給你的衣服,我已經洗好了。」郁周並沒有避諱別人,大大方方地將袋子遞給了謝添安。
謝添安接過,看了眼袋子上的大logo,挑了挑眉,道了句「謝謝」,便將袋子交給了後面的侍從。
謝添安本來就是眾人的焦點,身邊圍了不少的人,郁周的行動落在他們眼中,頓時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有人認出,郁周就是謝添安酒館事件的另一位主角,將這事件與現在的情況串了起來,腦海里也不由浮想聯翩。
郁周靠著美貌與學霸的名頭,從小到大,從不缺少別人的關注。
只是沒想到連這些貴族精英也被自己的優秀迷倒,紛紛與他交談了起來。
郁周樂在其中,那一杯杯遞過來的酒,郁周也毫不吝嗇地喝了,一杯又一杯下肚。
郁周覺得酒勁上來了,有些昏呼呼的。可身邊圍繞的豪門少爺似乎沒有意識到郁周的不慎酒力,仍然給郁周遞酒。
郁周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我喝不下了,我以茶代酒好嗎?」
「怎麼郁少能喝得了他的酒,到我這就喝不下了,別不是看不起我。」
這「郁少」二字落在郁周的耳里,輕飄飄的,加上酒精的作用,整個人更加飄飄然了起來,「喝,怎麼不喝。」
郁周高興,將那酒喝了。
這麼一喝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根本推脫不開。
由於沒有吃午飯,又喝了這麼多酒,郁周覺得有些反胃,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跑去了衛生間。
嘔了一頓,才覺得舒服了,鏡子裡倒映出他的臉,微微發紅,眼神迷離,上挑的眼尾有些發紅。
郁周小聲嘀咕,「真不能再喝了。」
拿著涼水沖了把臉,用紙巾擦乾了,出來衛生間,腳步有些不穩了起來,郁周覺得眼前的燈光怎麼晃動得這麼厲害。
趕緊拉了一旁的侍從,「這裡有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有,二樓是專門提供給客人休息的。」
郁周強撐著意識,跌跌撞撞地向二樓走去。可千萬不能醉倒在大廳里,郁周不敢想像那會有多丟人。
於是在意識支撐下,他推開了房門,癱倒在了床上,後面便沒有了意識。
門把手被按下,私密的空間被侵占,冷冽的氣息闖入了甜香之中。
冰冷的視線落在了床上,「真是髒小孩,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髒,但是沒關係我會洗乾淨的。」
第8章 你不要死啊
淮彧蹙著眉,將郁周的西裝外套脫下,靈活的指尖將襯衫扣子一顆顆地挑開。
鎖骨溝里的紅痣,像是白玉上的硃砂,被舔.弄、揉.搓、啃.咬,白皙的頸間染上一層薄紅。
等郁周發出了輕哼,淮彧才抬了頭。
「不要急,我會把你洗乾淨的,這西裝是誰給你買的,你是不是靠著這張臉又去勾引別人了。」
淮彧的話沒有人回應,他的眉頭愈發緊鎖,手下的動作也不像剛剛那般溫和,白襯衫被撕破了,松垮地耷拉在郁周的腰際。
隨後那布料被毫不在意地丟在了地上,十幾萬的西裝就這樣成了垃圾。
淮彧的手掌落在了郁周的腰上,再向下移去。滑膩的肉.感,讓淮彧不由得收緊了手指,像是粗壯的藤蔓要將細枝緊緊地纏繞,剝奪他生長的自由。
沙沙的水聲響起,浴室內水汽騰騰,水柱擊打在光滑的肌膚上,也落在了淮彧陰冷的面孔上,那漆黑的雙眸緊緊盯在潔白的軀體上。
好美,好香。
淮彧身上的衣服也免不了被水打濕,布料緊繃著,勒得淮彧不由悶哼。
淮彧舔過郁周的指尖、指隙,視線落在了郁周食指間的疤痕上,吻了吻那塊疤痕,「還在,戒指還在,你看就算你丟下我,我的印記也是褪不掉的。」
郁周像是一個沒有意識的玩具,被淮彧戲.弄著,消失久了的玩具,充滿了新鮮感。
淮彧又將手指撫上了郁周的薄唇,「都說薄唇的人最是寡情,你真的很無情。」
因為呼吸不暢,郁周的嘴唇微微張開,淮彧的手指重重地按在郁周的紅唇上,直到那唇變得殷紅,變得發.腫,淮彧才停了下來。
滿意地看著他的傑作,「這樣就不薄了,這裡也要洗乾淨。」
他像是牙科醫生檢查著患者的口腔,「沒有蛀牙,很乖。」
洗乾淨了,淮彧將郁周放回了床上,去浴室沖了個澡,也躺在了郁周身邊,只是將郁周圈在了懷裡,沒再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