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瑾頓停腳步,回頭看她,眼神亦是溫和的。
「上次的事……」
「是吳薇薇不對。」尤瑾打斷,「你也別放在心上。」
安曉本就心善,聽他這麼一說,開心又大度地甩甩手,「我才沒這么小氣,我只是擔心因為那個漢子茶的事,你會對晚夕置氣。」
「漢子茶是什麼意思?」尤瑾微愣。
安曉含笑搖頭,心裡很是感慨。
難怪不懂避嫌,原來不知道漢子茶是什麼。
安曉說:「漢子茶網絡用語,形容一些女孩,總是以兄弟的名義跟男人打成一片,玩得很好,卻不懂分寸,或者故意製造親熱,讓兄弟的對象產生誤會。」
尤瑾僵了,眸光深暗。
安曉知道他是睿智的男人,這樣的解釋已經很清楚。
「我下班了,拜拜。」安曉招招手,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尤瑾握了握拳頭,深吸一口氣,轉身繼續往裡面走。
6號實驗室的門是打開的,尤瑾敲了敲門板,站在門口往裡面看。
宋晚夕溫聲說,「曉曉,你先下班吧,它們估計還要一會。」
尤瑾看到玻璃裡面的籠子,一個公猴正在騎著一個母猴進行繁殖後代的運動。
他是退,還是進,猶豫不決。
「晚夕。」他打了招呼。
聞聲,宋晚夕心臟都蹦出來了。
回頭看向門口,見到尤瑾時,她隔著口罩都能感覺臉蛋熱得泛紅。
她急忙起身,走到尤瑾面前,推著他往外走,「你先在外面等我一會,它們很快的。」
「好。」尤瑾順著她的推動,後退幾步。
宋晚夕不敢直視他,又進了實驗室,把門關上。
她靠著門板呼氣。
天啊,她做過那麼多實驗,有什麼沒見過啊?為什麼在這種特定的事情上遇到尤瑾,會羞得無地自容呢?
她平復心跳的頻率,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
尤瑾在實驗室外面的長板凳坐著等。
半小時後。
宋晚夕脫下工作服,卸下口罩,關了燈,背著包離開實驗室。
她走出來,尤瑾把手機放入口袋,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久。」宋晚夕略顯尷尬,依然有些羞赧。
尤瑾單手兜入褲袋,「還好,我等得不算久,但相對於它們的時長,倒是挺持久的。」
尤瑾實話實說,但聽在宋晚夕耳朵里,又尷尬又窘迫,還略帶一絲羞赧。
「不是的,它們沒那麼持久,是我要取實驗數據,所以要等公猴……」宋晚夕說不下去了,無處安放的視線看向實驗室的門,厚著臉皮繼續說,「完事之後,我要給母猴做一系列的檢查,確定數據準確無誤。」
尤瑾眉眼溫熱,向她伸手。
她清澈靈動的眸子看尤瑾一眼,又看向他伸來的大手。
心又熱又躁,跳得發慌。
她擔心自己是誤會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牽手的意思,正猶豫不決。
尤瑾壓低手,牽上她的手。
這一刻,宋晚夕羞澀地低頭,內斂又矜持地抿唇含笑。
男人的大手很暖,寬厚結實,安全感十足。
牽著她的手,兩人並肩著往外走。
離開實驗室。
外面的街道人跡稀少,路上的車輛也不多。
入夜的天氣有些涼意,路燈昏黃。
他們牽著手,走在行人道上,路邊種滿茂盛油綠的灌木叢,燈光把他們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印在身後的路面上。
他們走得很慢,手緊牽著。
兩人之間,很安靜。
「是新藥還存在問題嗎?」尤瑾用她最關心的話題,率先打破沉寂。
宋晚夕應聲,「嗯,剛剛那隻公猴一直在服用新藥,母猴就一直沒懷上,我怕這藥會導致不育,如果能生育,我還要看會不會導致胎兒畸形等問題,我需要逐個難題去攻破。」
「你可是宋晚夕啊!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宋晚夕心裡一暖,他鼓勵的話,特別有力量,這一瞬感覺自己好像無所不能了,自信滿滿的。
她有些害羞,不安的手摸了摸後脖子,突然想起什麼,邁開一大步擋在尤瑾面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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