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就能說得通了。
短短几個瞬間,宋廣泰就想明白了。
而且越來越覺得自己猜得沒錯。
他甚至根本不去想傅斯寒身邊還有一個許溪,因為他始終覺得那丫頭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但凡一個有身價的男人,都不可能願意娶她為妻。
真正能站在豪門繼承人身旁的,必須是另一個豪門。
宋廣泰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好了許多。
他忽地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望著傅斯寒,可話卻是對宋安然說的:
「既然得傅少賞識,安然,就彈一首吧。」
若在以往,宋安然這個心高氣傲的大小姐,被人這樣綁著羞辱,必定火冒三丈,別說彈古箏了,她恐怕會直接破口大罵。
可此時此刻,她居然一反常態地沒反駁。
周離向保鏢遞了個眼神,兩人立刻將宋安然鬆開,有人上前將古箏擺放妥當。
宋安然攏了一下頭髮,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眼傅斯寒,倨傲地問他:
「你想聽什麼?」
她以為對方會說「隨便」,哪知傅斯寒居然認真想了想,笑容玩味:
「《十面埋伏》,會嗎?」
宋安然嘴角扯了扯,沒回答,直接坐到了矮凳上。
纖纖玉指落在琴弦上,下一秒,激昂有力的曲子便從指尖流淌出來。
不得不說,宋安然彈得確實很不錯,滑音、顫音等技巧,以及飽滿的感情,都恰到好處,讓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張力,表現出此曲的哀婉與悲壯。
傅斯寒目光只淡淡地滑了一眼,便仰頭閉上了眼睛。
他嘴裡含著煙,煙霧盤旋,似乎讓整張臉都像樂曲一樣,多了幾分肅殺之感。
一曲結束,整個房間安靜了一瞬。
傅斯寒漫不經心地鼓起了掌。
「好聽。」他笑得別有深意,「宋小姐果然天資聰穎,才情動人。」
宋安然輕輕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驕傲和得意。
傅氏繼承人又如何?還不是照樣臣服於她?
不過是隨意彈了首曲子,他就這麼沉不住氣了。
宋廣泰的目光也少了幾分戒備,有意遞了個台階給他:
「傅少如果喜歡,以後經常來家裡做客,讓安然彈給你聽。」
傅斯寒不置可否,含著煙的唇角似笑非笑。
他站起身,雙手插兜走到宋安然面前,垂眼看著她放在膝蓋上的纖纖玉手,眸底快速划過一抹狠厲,說出來的話也令人不寒而慄。
「宋小姐這雙手還真是漂亮啊,如果一不小心毀了,會不會再也彈不出這麼美妙的曲子啦?」
宋安然眉心輕蹙,下意識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
傅斯寒漫不經心地望著她,「意思就是,我想弄斷你的手指。」
「傅斯寒!你敢!」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姚玉欣突然叫了一聲!
宋安然的臉也一瞬間白了,她剛想逃跑,卻被兩旁的保鏢直接按壓在地上,攥著她的手腕,強硬地分開她的手指。
傅斯寒毫不理睬他們的慌亂,一腳踩在了宋安然的手指上。
「啊!」宋安然慘叫一聲,用力掙扎,可根本無法逃脫。
手指仿佛被硬生生地折斷了一樣,疼得她當時就掉下了眼淚。
「傅斯寒!你他媽渾蛋!」
傅斯寒卻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唇角輕扯:「沒錯,我他媽就是個渾蛋。」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宋廣泰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狀況,急得大喝一聲:
「來人!保護小姐!」
可他這話終究是說晚了,早在宋安然被綁進來的時候,院子裡那些保鏢就都被傅斯寒的人撂倒。
所以他們才一直暢通無阻,沒人阻攔。
宋廣泰這才意識到什麼,撐著拐杖大步流星地朝傅斯寒沖了過來,卻被另兩個保鏢直接攔住去路。
他氣得臉色鐵青:「傅斯寒!你怎麼這麼殘忍!她只是個小姑娘,你怎麼能這樣對她!你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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