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下來四個穿著黑衣黑褲的勁瘦男人,二話不說,上前和對方保鏢動起手來。
雙方相差挺懸殊的,幾個照面,她這面的人就把那三個保鏢撂倒。
身後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許溪迅速轉頭,發現張偉良居然像只蚯蚓一樣,一拱一拱地朝門口逃走。
「別走啊,我還沒陪您玩好呢,不是說今天要欲死欲仙的嗎。」
許溪聲音清冷,扯住了他手腕上的繩子,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了出去。
張偉良掙扎著不肯走,卻被許溪一腳踹在肚子上。
他疼得直罵娘,卻只能連滾帶爬地被拖到外面。
三個保鏢已經被綁了個結結實實,丟在大廳。
周離大步跑進別墅,面色緊繃,眼神更是慌亂。
他剛想上樓梯找人,一抬頭,恰好瞧見許溪居高臨下地站在樓梯上面。
她踢了一腳,一個被綁住手腳的幾乎赤裸的男人,就這樣像一頭待宰的豬,骨碌碌地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許溪彎唇望著周離,眸光涼津津的:「張總說他想去警局自首,好歹合作過,我們送他一程。」
第220章 他怎麼了?
周離留下兩個人看管那三個保鏢,把張偉良塞到后座,載著許溪和另一個同伴,開車離開。
許溪坐在副駕駛,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攥得很緊,骨節泛白。
「你還好吧?」周離輕聲問了句。
許溪:「嗯,謝謝你能及時趕來。」
自從上次航站樓事件後,傅斯寒就告訴過她,已經在她身邊安置了人。
就是這個周離。
許溪這才知道這段時間覺得怪異的地方。
原來那個偶爾出現在她身旁寡言少語的男人,竟然是周岑的雙胞胎哥哥。
傅斯寒還說,以後她如果一個人出門,周離都會跟著她,讓她不要害怕。
許溪覺得誇張,也沒想過能遇到什麼危險,再說這段時間來來回回的都和傅斯寒在一起,就沒太留意,也一直沒見過他。
可她還是存了周離的聯繫方式,但因為手機不在身邊,她今天只能通過周岑去找對方。
周離抱歉的解釋:「我今天是跟著您去的超市,但被一輛購物車撞了,箱子堵了一地,被那人不依不饒糾纏了半天,等我追過去的時候發現您已經不見了。
安插在許……你父親身邊的人提供了他的行蹤,說他的車剛離開那個超市,我這才追了過來,可到附近的時候卻跟丟了。對不起,許小姐,我……」
周離羞愧得簡直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
他明明被傅斯寒警告過「下不為例」,可還是有了「下次」。
幸好,許溪沒有出事。
否則他就算死也難辭其咎。
許溪搖頭,「他們詭計多端,我們難免中招,這不能怪你。」
那輛推著貨物的購物車她還是親眼瞧見的,原來一切都早有安排。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恐怕這事沒完。」
許大海是如何找上的張偉良?
他又怎麼知道對方和自己有仇?
如果張偉良真是這場綁架案的策劃者還好,現在抓到了人;
可如果真像他所說,他沒參與綁架,那憑許大海那個紙老虎豬腦子,是不會有這樣的心機和手段的。
她想起傅斯寒說過,許大海最近和宋安然有過聯繫。
若真是如此,現在不難猜到,宋安然也許參與了這次的事。
宋安然,宋夫人……
事情如果真牽扯到了她們,牽扯到了宋家,恐怕不會這樣簡單。
可是,她們和自己的恩怨,不可能這樣大吧。
心裡像是鋪開一個拼圖,卻缺少了最重要的那一塊。
她一時沒想到,有些頭疼。
偏頭看了一眼被塞在後排的張偉良,見他正用那雙怨毒的眼睛盯著自己,許溪求證似的詢問:
「你和宋安然還有什麼勾當?」
張偉良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異樣,卻什麼都沒說。
可只是這個眼神,便給了她答案。
「你現在可以什麼都不說,但總會有你不得不開口的時候。」
許溪淡漠地收回視線,看來她猜得沒錯。
這件事果然和宋安然有關。
只是對方還想做什麼,她卻不得而知。
車子駛過一段顛簸路段,許溪看向窗外。
這地方實在太偏,方圓幾公里連一處民宅都沒有,到處都是樹林荒地,剛才在地圖上她就發現了。
若不是周離他們一路跟過來,想順利找到這兒並不容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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