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許溪真是一把辛酸淚,「哪能吹得跑啊?搬到你家才幾天,我都漲三斤了!照這麼發展下去,我很快就要破百了!」
她指著臉抱怨:「你看我的臉,都胖了一圈兒!」
「哪兒有,根本沒胖。」傅斯寒又捏了捏她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只不過……」
他視線下移,修長手指也從她的面頰慢慢往下移動,划過頸側動脈,停在她襯衫領口邊緣。
那視線卻繼續滑了下去,在她飽滿的胸前打了個轉,仿佛X光一樣輕易穿透了那厚實的衣料,拿腔作調的拖長聲音:
「都長在了該長肉的地方。」
許溪又羞又惱,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將人推開:「再見!」
看著她急匆匆逃離的背影,傅斯寒笑得一臉蕩漾。
她剛出去不久,周離就敲門而入。
「傅總,那個宋安然查清楚了。」
傅斯寒懶散地坐在老闆椅上,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往下說。
周離:「宋安然大概是察覺我們發現了她,這兩天故意將線索往宋易安身上引,顯然是想要把這件事栽贓到他頭上。只不過她的做法漏洞不少,被我們發現了。」
傅斯寒嗤笑一聲:「她想借我的手收拾宋易安,還打算鷸蚌相爭,她漁翁得利呢?想的倒是美。」
廣泰和FX不同,宋易安並不是絕對控股,除了他本人持有從爺爺那裡得到的股份之外,宋夫人、宋家一雙兒女以及幾個旁支,都握有不少股份。
所以他這個總裁位置雖然坐上了,卻也不是那麼踏實的。
而那宋夫人,肯定也不會甘心這偌大家業都被一個私生子霸占了去。
宋安然產生了這些念頭,也就很正常了。
周離點頭:「還有一件事,她這兩天去醫院找過許大海,兩個人在病房裡說了一會話,但不清楚說了什麼。」
一個是宋家千金大小姐,一個是賭鬼傭人,他們倆能聊什麼?
傅斯寒眼皮跳了跳,隱約有了不太好的預感,總感覺這事可能和許溪有關。
「派人盯緊他們。」
周離:「是。」
見周離欲言又止,像是還有話說,傅斯寒向他挑了挑眉。
周離遲疑片刻,這才遞給他一張單據。
「這是許小姐十幾年前的診斷記錄複印件,也是和宋安然的恩怨之一。」
傅斯寒皺眉接過,看到上面「手指粉碎性骨折」幾個字時,瞳孔輕輕一縮。
「怎麼弄的?」
周離沉聲回答:「宋安然因為許小姐偷偷用了她的古箏,惱羞成怒,踩了她的手指,還用古箏……砸的。」
傅斯寒瞬間攥緊了手中的單據。
周離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找了個在宋家工作很多年的老人,才從她嘴裡得知了這件事。當時就醫,宋家只說是許小姐不小心被花盆砸到了手指,所以診斷單據上也是這樣記錄的。
聽說許小姐手指損壞得很嚴重,幾個月才恢復,而且還影響到手指的靈活性,應該再也不能彈古箏什麼的了。」
周離聲線很沉,每個字似乎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傅斯寒的心臟上,疼得像要窒息。
他手指捏著那張紙,竟對那種十指連心的痛苦感同身受。
傅斯寒慢慢吸了一口氣,視線重新落到那張被攥得皺巴巴的單據上,不動聲色地咬了咬牙。
-
機坪上沒有遮擋,風也更大。
許溪跟著幾位領導站在機下看著員工裝機,忽聽風中傳來一道熟悉男聲。
「小溪。」
許溪轉頭,居然是宋易安。
他穿著深色長款大衣,衣服外面罩著反光服,明晃晃的螢光條勾勒出他細窄的腰,看起來比之前瘦了一大圈。
「好巧啊。」宋易安看見她時,有些意外,快步走了過來。
那天在冬城鬧得不太愉快,可他在機坪看到許溪的身影時,還是心中愉悅開心。
他顧不得周圍人的目光,主動來到FX的飛機下面,上趕著和許溪搭話。
幾位領導和宋易安都認識,也大概清楚他們倆的交情,和他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去了一旁。
許溪也沒刻意避開他,看了一眼不遠處那架廣泰的飛機,隨口問道:
「來機坪檢查?」
宋易安:「嗯,正好今天在航站樓,過來瞧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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