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把事件弄得更複雜了。
一想到手裡的大客戶有可能不會再續約,鄒悅就恨得牙癢。
要知道她這些年沒少在恆宇貿易這裡撈油水,每年維護大客戶的費用,有一部分可是悄悄流進了她的帳戶。
再加上恆宇那面對接人給她的好處,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關係,她這些年也算賺得盆滿缽滿。
然而許溪今天的做法,明擺著是要斷送她的財路!
她怎麼能允許!
「那怎麼辦!既然不辭人,那道歉為什麼也不行?」
這話說得就有些沒腦子了。
鄒悅也是氣昏了頭,口不擇言地繼續:「以前的總裁告訴我們:要盡全力維護大客戶,只有賺錢才是最終的目的!像恆宇貿易這樣的大客戶一共能有幾個?官網隨便發一封道歉信有什麼關係?你這個人是不是太較真兒了?」
許溪忽地一笑,反問:「你不知道現在換了總裁嗎?」
一句話便直接讓鄒悅噎住。
許溪又問:「我們又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道歉?就為了多賺對方的錢,就要姿態卑微地向他們跪著嗎?大清早就亡了。」
「你這麼傲氣有什麼用!還不是損失了一個大客戶!」
鄒悅剛才只聽見許溪和張總輕飄飄地放狠話,許溪後來關掉免提,她並沒有聽見後面的事。
許溪不慌不忙地向她揚了揚手機:「已經約好了,找時間見面詳談。」
鄒悅再次被噎住,半晌才狐疑地看著許溪:「你這是打算繼續跟進這件事了?」
許溪不想和她在會議上繼續爭論這種事,語氣淡淡的:
「具體由誰跟進,傅總會安排的。」
鄒悅目光不善地望著許溪,眉心輕蹙。
從剛才周岑帶著她進門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對勁兒。
這女人掛著什麼監察員這個根本沒聽說過的職位出現在這裡,又姿態傲慢地和白金客戶這樣講話,她總覺得對方來頭不小。
她忽然想起來今天公司內部出現的謠言:
這個許溪……似乎和周助理關係曖昧。
她起初是不信的,可後來聽說,周助理查到了那封帖子的源頭。
找到了造謠的宿舍,還讓那八個員工的領導挨個找她們約談,敲打了一番。
這不就是被發現關係著急了嗎?
而且現在來看,這個女人能有恃無恐地做出這些舉動,恐怕真有周助理在背後撐腰吧?
周助理是誰啊?那是傅總身旁的紅人。
他說一句話,恐怕比她們這些部門領導都要管用。
鄒悅不得不往深了思考,難不成這是傅總的意思?
想借這個機會解除和恆宇貿易的合作嗎?
還是說,想讓這個許溪以後接管和大客戶溝通的事?
是不是她這些年做過的勾當被察覺了,上頭想要替換掉她?
那對她可就真的不利了啊!
鄒悅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一時間心頭複雜。
許溪見她不再言語,雖然目光不善,卻沒再開口。
便轉頭又看向對面的兩個員工。
「我看過你們和客戶溝通的視頻,你們這次做得很好。盡職盡責,又很有耐心和分寸。」
事情發生了這麼久,大大小小的會議都開了幾個,可他們倆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贊同他們的做法。
除了幾個當事人以及自己的主管領導,其他外部門的一上來就是指責。
什麼「你們年輕人就是脾氣太急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和大客戶對著幹是嗎!」
什麼「這不是扣績效就能解決的問題了,要真是損害了公司利益,恐怕就要被解約了。」
緊接著便是明里暗裡地給他們算離職補償金什麼的,分明是要趕人的架勢了。
那些高高在上的領導根本不看任何證據,也不聽他們的辯解。
只是一味地認定:只要惹到了大客戶,就是他們這些員工的錯。
而他們這些尋常員工在領導眼中,不過是一群無足輕重的小螞蟻。
隨時都可以捨棄。
所以聽見許溪這樣說,兩個人頓時委屈極了。
楚菲眼圈當時就紅了,哽咽地叫了一聲:「溪姐……」
許溪目光溫和地看著他們:「這也是傅總的意思。你們放心,他不會拋棄任何一位盡職盡責的員工,更不會讓他們淪為公司利益的犧牲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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