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今早給她修門鎖的男人十分相似。
難道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她不確定,又不敢直接求證。
如果對方確實不是故意的,那就算求證了也沒什麼用。
只是多聽到幾句抱歉罷了。
許溪剛坐上計程車,便接到傅芸伊的電話。
「小溪,下午有時間嗎?」
許溪連忙回答:「有時間的,姐姐,您有什麼事嗎?」
傅芸伊:「那來我醫院一趟,不急。」
即便她說不著急,許溪還是立刻改了行程,直接打車去了傅芸伊的醫院。
傅芸伊今天沒出診,一直坐在辦公室等她。
許溪到了之後,傅芸伊直截了當地轉達了某人的叮囑:
「傅斯寒說你出了車禍,怕其他醫院檢查得不仔細,讓我帶你重新檢查一次。」
許溪有些受寵若驚:「真沒事的,我確實沒什麼問題。」
「有沒有事,機器說了算。」傅芸伊無奈,一股腦又說:
「你就當給這個單身多年好不容易討到女朋友,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倔強小男人一次關心愛護你的機會吧?」
許溪愣怔聽完,捋順了幾秒,才找到了主謂賓語,忍不住眉眼彎彎的笑了。
「好的,那麻煩您了。」
傅芸伊也跟著笑了笑,偏頭看著許溪溫柔平和的眉眼,似乎有點明白傅斯寒為什麼掛念她這麼多年了。
長得好看是一方面,她的性格是真的很不錯。
聰明懂事,乖巧聽話,禮貌得體,更難得的是,她還非常獨立清醒。
有主見,但又能聽人勸;有想法,卻又不執拗。
和這樣的人交往,肯定很舒心的吧?
傅芸伊和許溪接觸的次數越多,認識的時間越久,也就越喜歡她。
所以說,能降住那個眼高於頂的傢伙,這個姑娘肯定是有些過人之處的。
由於提前安排妥當,許溪很順利地做完了常規檢查,又拍完了全身CT。
兩人往辦公室回走,傅芸伊想起來一件事,問她:「上次幫你聯繫的那個中醫,去看過了嗎?」
許溪這才想起來,當時因為痛經,傅斯寒確實發給她一位醫生,讓她有時間記得去瞧瞧。
可她後來就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今天聽傅芸伊提到,才恍然記起來。
傅芸伊一瞧她這樣子,就知道了答案,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勸道:
「女孩子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什麼都不當回事。現在你對身體多關心,等你老了,它就能讓你少操心。」
說著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蹙眉又說:
「你穿得也太少了,別為了風度不要溫度。海城雖然看著溫暖,可早晚的涼氣還是能鑽進骨頭裡,要注意保暖。」
傅芸伊見許溪始終沒接話,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得太多了。
她自嘲一笑:「你脾氣倒是不錯,我囉嗦了這麼多,也不見你心煩。換成傅斯寒,早就把耳朵堵起來了。」
許溪聞言唇角勾起,不經意地說了一句:
「怎麼會心煩呢?自從媽媽離開之後,除了外婆,就沒人和我說過這些了。」
她轉頭看向傅芸伊,眼中有些濕潤,顯得目光越發明亮璀璨。
「謝謝姐姐,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
傅芸伊心口一軟,抬手摸了摸許溪的腦袋,卻什麼都沒說。
這個女孩,還真是挺讓人心疼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婦科診室的區域。
由於是私立醫院,裡面的人並不多。
傅芸伊本打算帶她穿過這條走廊回去,卻在某個診室門前,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低叫聲。
「你說什麼都沒用,我就是要打掉這個孩子!」
診室本來隔音很好,但女人是拉開房門說的話,而許溪兩人又恰好經過門前,這才把裡面的對話聽了個完完全全。
醫生認真負責地勸道:「蘇小姐,您已經墮過兩次胎了,子宮內膜損傷嚴重。如果再繼續打掉孩子,有可能會影響以後正常懷孕,還會引起一系列婦科疾病。」
「我不管!儘快給我安排手術!定好時間電話聯繫!」
話未說完,女人就氣沖沖地從診室走了出來。
即便她戴著超大的黑色墨鏡,又戴著遮住半張臉的口罩,可許溪僅聽聲音就認出了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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