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這迷藥啊,我真的是一聞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我這方手帕上用了一些手段,只要是接觸過秘藥的人再碰我的這方手帕,手就會立即變成黃色,所以就勞煩各位都摸一摸我的這方手帕吧。」
眾位夫人和小姐們面面相覷,雖然心中有些疑慮和不安,但在長公主和江錦書的堅持下,還是依次上前,小心翼翼地觸摸了那塊手帕。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與好奇,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當輪到陳婉儀時,江錦書開口說話了。
「居然敢給我們這麼多人下毒,這要是查出來是誰誅九族以不足為過。」
陳婉儀一咬牙,伸手摸了手帕,看著自己的手沒有任何的變化,這才感覺鬆了一口氣。
只是到了海棠的時候,海棠神色慌張,把自己的手放在背後,根本就不敢伸手。
甚至還往後退了兩步,青素眼睛微微眯起,帶著幾分警告的開口。
「你是二夫人身邊的丫鬟吧,這裡每一個人都伸手摸了這塊手帕,你為什麼不敢?」
海棠被青素凌厲的目光嚇得渾身一顫,她求救般地看向陳婉儀,卻見陳婉儀的臉色陰沉如水,沒有絲毫要為她開脫的意思。
「我……我………」海棠結結巴巴,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下,她顫抖著手,緩緩伸向前方的手帕。
就在她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手帕的那一刻,突然,她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一般,猛地縮回了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看,看來這藥是誰下的,已經很清楚了!」江錦書輕輕一笑。
海棠急忙開口否認。
「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江錦書凌厲的看著她。
「那你為何不敢碰這手帕。」
「這麼多人都看到你心虛的樣子,難不成你還想抵賴嗎?」
海棠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淚如雨下,口中不停地呢喃著。
「奴婢,奴婢沒有…………」
「求璟王妃饒命。」
「近日,我家小姐失眠,奴婢有為她取過安神藥,奴婢擔心這安神藥會有影響。」
江錦書聞言看著她緩緩開口。
「你放心,這安神藥是安神藥,迷藥是迷藥,這兩者之間它還是有區別的,來,摸一摸手帕。」
青素見狀直接上前強勢的拉過海棠的手。
「為了查出來兇手這麼多身份高貴的夫人都配合了,你一個小小的丫鬟推三阻四,莫不是心裡有鬼?」
海棠滿眼驚慌的看向陳婉儀。
「夫人,夫人,我沒有,我怎麼可能給井裡下藥呢?」
陳婉儀咬著嘴唇,眼裡閃過一抹焦急,這是自小陪在自己身邊的丫鬟,可是眾目睽睽之下,眾人甚至帶著懷疑的眼光看向自己,陳婉儀看著海棠最終不為所動。
青素已經拉了她的手放在手帕上,只見海棠的手指變得泛黃了起來。
青素直接拽著他的手,將她拖上前甩了跪在地上。
「王妃,兇手找到了,是二夫人身邊的丫鬟海棠下的毒。」
江錦書輕輕點頭,目光卻未離陳婉儀分毫,她的聲音冷靜而清晰。
「海棠,你不過就是一個丫鬟,若是沒有人授意,怎敢擅自做出此等大膽之事?念在你初犯,且說出幕後主使,或許還能從輕發落。」
海棠趴在地上,身體抖如篩糠,她不斷地磕頭,哭喊道。
「王妃明鑑,奴婢真的沒有下毒,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是會這樣,或許是安神藥………」
江錦書手一拍桌子,眼神凌厲的開口。
「放肆!如此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你說你家夫人最近睡不好,你有取安神藥,你確定還要本王妃稍後讓人去瑞王府查嗎?」
陳婉儀站出來開口道。
「嫂子,我們可是一家人,我丫鬟怎麼可能會下毒呢?我近日的確是有些睡不著,的確有讓這丫鬟取過安神藥,這件事可能是一個誤會。」
「要知道我也在宴會上,剛剛我也中毒了。」
江錦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地看向陳婉儀,緩緩說道。
「二弟妹此言差矣,正是因為你也在宴會上,此事才更加蹊蹺。若真是誤會,那為何偏偏是你身邊的丫鬟出了問題?」
「而且怎麼會如此巧合,我們大家剛剛一中毒,這刺客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