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給二夫人準備筆墨紙硯。」
很快陳婉儀寫好了信。
江錦書依舊過目了一遍。
「取你身上的信物,加一縷青絲,讓你的心腹丫鬟送回陳家。」
陳婉儀顫抖著手,從頸間摘下一枚精緻的玉佩,那是母親在自己及笄的時候準備的。
然後剪下一縷青絲,與玉佩和信件一同交給海棠。
「海棠,你去。」
看著海棠拿著信離開。
江錦書又遞了一杯茶給青禾。
「讓府醫過來吧。」
徐側妃看著江錦書遞茶的動作,神色閃了閃。
世子娶的這位世子妃,夠有手段。
瑞王妃看著江錦書小心翼翼的開口。
「錦書,我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若是我娘家不在乎我,不願意派人出去找時予,你不能再怪我,這原本也是我們瑞王府的事情。」
江錦書淡定的開口。
「會去找的,他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陳婉儀聽得抬頭看了江錦書一眼,她就如此斷定?
瑞王看著江錦書開口道。
「錦書,現在大家都按照你的意思來辦了,是不是可以撤兵了?就如此僵持下去,不要等找到時予,我們全部都曬死在這裡了。」
也是,自己都有些累了,江錦書緩緩開口。
「撤兵?這是不可能的,周時予一日不出現,這兵就得圍一日瑞王府,不過我這有孕在身呢,我也累了,需要休息,那就移步大廳吧。」
「徐側妃去給大家準備一些吃的吧!」
「給將士們也準備上吃的。」
眾人一聽,急忙朝大廳走去。
江錦書看了一眼士兵。
「都守好了,一隻蒼蠅都不許放出去了。」
青素已經讓人搬來了貴妃椅,上面鋪的軟軟的,撐了這麼久,江錦書是真的累了,在青禾的攙扶下半躺在貴妃椅上。
瑞王等人坐在了椅子上,看著主位的地方已經被貴妃椅占據,江錦書正在躺在上面閉目養神。
這成何體統,奈何現在都不敢招惹江錦書,只能憤恨的看著。
瑞王妃與陳婉儀用眼神交流著。
瑞王則坐著一臉陰沉,居然被兒媳婦威脅了,當真是恥辱啊。
府醫小心的給周時安上藥包紮。
瑞王妃開口道。
「錦書,人有三急,你不能一直將我們困在這裡,這要是要是…………」
江錦書聞言看了她一眼。
「你們可以每次去一個人如廁,但凡耍花招,剩下的可以都去死了。」
瑞王妃聞言,臉色微變,卻也不敢再多言。
氣氛一時之間變得異常沉悶,大廳內只剩下府醫為周時安處理傷口時細微的聲響,以及偶爾傳來的士兵巡邏的腳步聲。
時間緩緩流逝,瑞王妃身邊送信的春桃終於回來了。
「王妃,奴婢已經親手將信交給了老爺。」
瑞王妃聞言,神色稍緩,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江錦書。
「錦書,信已送至,你看……」
瑞王妃試探性地問道。
江錦書緩緩睜開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與決絕。
「再等一會,你們可以回房休息。」
忽然春桃一下子扶著頭,暈倒在地。
瑞王妃一臉著急。
「春桃,春桃。」
抬頭看著江錦書。
「江錦書,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陳婉儀想起來江錦書每次青禾拿了信以後都會給青禾拿一杯茶,而且江錦書可是會醫的。
「嫂子,你下毒了?」
「你怎麼能下毒?」
江錦書聞言笑著看向陳婉儀。
「嗯,你倒是聰明的。」
「不過算一算時間,你們陳家應該也拿到了信,你的丫鬟也快要回來了。」
果然此時陳家已經亂作一團。
陳啟民在拿到了陳婉儀的信件以後,在書房裡沉思著不知如何是好,還沒有定想到一個兩全的法子,人就暈了過去。
府醫把脈以後一臉鄭重的看著陳夫人(陳啟民抬上來的妾室)
「夫人,老爺這是中毒了,此毒特殊,只怕是只有下毒之人才有解藥。」
陳夫人臉色鐵青。
「老爺都接觸了什麼東西?你們怎麼照顧老爺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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