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瑞王。
當看著瑞王心虛的模樣。
江錦書的拳頭緊緊握起。
難怪,難怪周時予失蹤了,瑞王都沒有反應。
果然,這案子,瑞王都摻和進去了。
這世間的親情在利益的面前還當真是淡泊。
自己沒有證據,只能炸出來一個算一個。
江錦書緩緩起身,一抬手。
青素已經將匕首放在了她的手裡。
「烈日炎炎,這院子裡的花也需要營養了。」
江錦書手持匕首,緩緩走向被按在地上的周時安,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踏在眾人心上。
她的眼神冰冷而決絕,與平日裡溫婉的形象判若兩人。
「時安,就用你的血來澆花吧,鮮血澆出來的花肯定更加的艷麗。」
壓著周時安士兵見狀,配合的將周時安押到一束花前。
陳婉儀看著江錦書這風批的模樣,眼裡閃過一抹慌亂。
「嫂子,嫂子你冷靜一點,大哥的事情我們會幫忙一起想辦法的,我這就讓人回陳家,讓陳家派人去幫忙找,大哥現在是在哪個城池?你說一下地方,我們陳家有多少人就派多少人去找。」
江錦書卻沒有停下腳步,眼裡都是弒殺感。
「可是一炷香已經燒盡了呢。」
說完抬手就朝周時安的手扎去。
瑞王眼睛瞪圓了,這個毒婦當真敢。
「江錦書,你住手,本王派人去找。」
可是江錦書手裡的刀並沒有停下,而是一下子劃在了周時安的手上。
周時安發出悽厲的慘叫,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滴落在身旁的花叢中,與泥土、花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瑞王妃幾乎要暈厥過去,被身邊的侍女勉強扶住,她嘶聲力竭地喊道。
「錦書,你瘋了嗎?你這樣做,時予回來也不會原諒你的!」
看著周時安的血不停的流在花上,江錦書眼裡沒有半點害怕,冷冷地看向瑞王。
「王爺,我要看著好端端的周時予,不然這裡的只要,都要跟著陪葬的。」
瑞王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多年來精心構建的權威和親情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江錦書,你如此就不怕本王讓時予休了你。」
江錦書聞言甚至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可以啊,王爺你倒是讓他回來寫休書啊!」
隨即又看了一眼周時安。
「這一刀好像毀得不夠啊,再來一刀吧。」
劇烈的疼痛讓周時安疼得臉色蒼白,甚至有一些扭曲。
「嫂子,嫂子你饒了我,我馬上派人去找我哥,我在皇城,還有不少朋友,我讓所有人都去幫忙找,嫂子你饒了我吧!」
「我知道我不該袖手旁觀,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嫂子,求你了,求你別這樣……大哥的事情我們的確應該幫忙,我們是一家人,我們也是盼著大哥好的,你高抬貴手好不好?」
陳婉儀也哭喊著求情,那是自己的夫君啊,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被廢了。
江錦書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她手中的匕首再次舉起。
周時安的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恐懼,他拼命掙扎著。
「不………不要………父王,你倒是救大哥啊,你為什麼不救大哥?」
「母妃,母妃你救救我。」
徐側妃和錢側妃害怕的緊緊握住手。
瑞王急忙開口。
「夠了,本王讓人去救,江錦書,本王承諾,一定會動用瑞王府所有的力量去救時予。」
「凌夏,你馬上帶人去找世子,動用所有能夠動用的人攔截刺殺世子的人,放話出去,本王的兒子,就算真的做錯了什麼事?已由本王來教訓,輪不到別人來插手。」
救自己的兒子還要等著別人拿另外一個兒子要挾,這可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江錦書抬手接過青素遞過來的手帕。
「那我就等著王爺的好消息了。」
隨即目光看向瑞王妃。
「王妃你表一個態嗎?」
瑞王妃面色慘白,身體微微顫抖。
「錦書,我當然也希望時予能平安歸來,王爺已經說了會動用一切力量,我自然也是全力支持的。」
江錦書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那就請王妃寫一封血書回娘家吧,剛好周時安的學不要浪費了,來人,給王妃準備毛筆和紙張。」
很快青禾拿來毛筆和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