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才也開口道。
「是啊漫雪,你這孩子莫不是在外待久了魔怔了不成,我們怎麼可能會害自己的親大哥呢?」
「是不是你母親跟你說了什麼?」
「你怎麼跟著你的母親一些日子對我們這些親叔叔都不親了?還要栽贓陷害我們。」
張漫雪冷笑一聲。
「栽贓陷害?二叔,我手裡沒有實質的證據,我今日也不會坐在這裡給你們浪費時間了。」
許州府接過卷宗,一頁頁仔細翻閱,臉色逐漸凝重。他抬頭看向張家眾人,嚴厲地問道。
「對於清平縣主的指控,你們有何話說?」
張明才等人面面相覷,一時語塞。張明才強作鎮定,辯解道。
「大人,這些都是無稽之談!我張家世代清白,怎可能做出此等違法亂紀之事?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許州府目光如炬,掃視著堂下的張家眾人,沉聲道。
「證據面前,一切狡辯都是徒勞。本官自會明察秋毫,絕不讓任何人逍遙法外。」
「來人,立即搜查張家的所有藥鋪,帶上大夫檢查是否參假。」
張明城急忙開口。
「大人,我們張家一直以來遵紀守法,大人,你可不能聽信別人一面之詞啊。」
張明才也開口道。
「是啊大人,漫雪可能對我們有一些誤會,」
許州府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聲音震響在整個公堂之上,打斷了張家眾人的辯解。
「本官辦案,講究的是證據確鑿,是非分明。你們若真有冤屈,待本官查清楚一切,自有公論。」
「再有,提醒一下爾等,這位可是清平縣主,爾等不過是平民對縣主不敬,也是罪過。」
張明城幾人跪在下方低聲討論。
「看來今日我們是栽了。」
「沒想到這漫雪居然成為了縣主,她現在就是回來報復我們的。」
「這可怎麼辦啊?」
張明城看了看張漫雪,對著下面的幾個弟弟微微搖頭。
在煎熬的等待中,搜查的官兵回來了。
「大人,已經核實,張家的藥材的確摻假,最起碼有三分之一的藥材是假的。」
居然摻假這麼多藥材,許州府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重重地將手中的驚堂木拍下,聲音在整個公堂內迴蕩。
「張明才、張明成、張明遠,你們還有什麼話說?證據確鑿,你們還想狡辯嗎?」
張明才等人面如死灰,他們萬萬沒想到,張漫雪竟然真的掌握了他們的犯罪證據。
張明遠急忙開口。
「大人,草民不服,這一定是有人在利用權利陷害張家我們張家在梧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情來!」
許州府冷哼一聲,目光如刀,直刺張明遠心底。
「所以你們這是在質疑本州府與清平縣主官官相護?」
「看來你們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來人,將這些證據拿給他們看看。」
很快官差將證據遞給幾人。
張明才顫抖著手接過證據,一頁頁翻閱,每翻一頁,他的臉色就白一分。這些證據不僅詳細記錄了張家偷稅漏稅、藥材摻假的種種劣跡,還有他們密謀殺害張張明輝的密信和口供記錄。
「這……這不可能……我們明明……」
張明才語無倫次,他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張明成和張明遠也同樣震驚,他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絕望。
他們曾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沒想到張漫雪居然拿到了這麼多證據,可謂是鐵證如山,想狡辯也沒有用。
許州府看看著幾人的神色,厲聲開口。
「張明才、張明成、張明遠,你們可知罪?」
不,自己不能死,自己在張家默默無聞多年,好不容易有那麼多的銀子和權利,絕對不能夠就這麼栽在這裡,張明才磕頭道。
「大人,求大人明察,這都啊張明城做的,是他為了權利,買通山匪殺了大哥。」
張明城聞言,臉色驟變,他猛地抬頭,目光如炬地射向張明遠,聲音顫抖而憤怒。
「張明才,你血口噴人!我何時做過這等事?」
張漫雪在一旁冷笑,眼神中滿是嘲諷與不屑。她早就料到這些自私自利的叔叔們會在關鍵時刻互相推諉,甚至不惜栽贓陷害。
可惜的鐵證如山,他們只能遭報應。
許州府眉頭緊鎖,目光銳利地在張家眾人之間來回掃視,顯然對他們的互相指責感到厭煩。他重重一拍驚堂木,聲音威嚴而有力。
「夠了!公堂之上,豈容爾等如此胡鬧?來人,全部收押大牢,張明城,張明遠,張明才買兇殺人,藥材作假,偷稅漏稅,數罪併罰,秋後處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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