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有心懷不軌之人,想趁王府在忙碌的時候惹出一些亂子來,趁機為自己謀利。」
徐側妃輕輕撫弄著衣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對瑞王妃的反擊並不在意。
「王妃此言,倒是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妾身與錢妹妹清點之時,可是分外小心,每一步都記錄在案,又有青茉姑娘在場,怎會有疏漏之理?倒是王妃,平日裡掌管王府大權,對下人的管教似乎並不嚴格啊。」
錢側妃也趁機附和。
「是啊,王妃,如今這嫁妝之事已經涉及到王妃的清白問題,若不能儘快查明真相,只怕對王妃和王府的名聲更為不利。妾身斗膽,懇請王爺能允許妾身與徐姐姐繼續追查此事,定要揪出那幕後黑手,還王妃一個清白,也保王府聲譽不受損害。」
嘆了口氣,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定格在瑞王妃身上。
「王妃,你管理王府多年,一直盡心盡力,本王自是知曉。但此事關乎先王妃,關乎王府的聲譽,本王不得不慎重,這件事就由徐側妃和錢側妃一同查一個水落石出吧!」
瑞王妃聞言,臉色雖白了幾分,卻依然保持著端莊的姿態,緩緩福身道。
「妾身遵命。只是希望王爺能明白,妾身對王府、對先王妃的一片赤誠之心,絕不容許任何人無端污衊。」
瑞王輕輕點頭,眼神複雜難辨。
「本王自然相信王妃的為人,但此事既已發生,便需有個結果。徐側妃、錢側妃,你二人務必細心徹查,不得有誤。」
錢側妃和徐側妃頓時福身行禮。
「是,王爺。」
隨即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
很好,這王府這把火總算是燒起來了。
新人要進府,這府里總要大洗牌才是。
梧州。
張家。
此時張曼竹跪在地上。
張家二老爺張明城正在拿著鞭子往他身上抽。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就應該讓人剁了你的手,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賭這東西碰不得碰不得,你一次一次的觸碰我的底線,我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逆子?」
張曼竹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父親,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去賭的,我原本就想著,只是新年娛樂一把,我沒想到我會贏那麼多錢………」
張明城手中的鞭子不停,一直往他的身上抽。
「只是沒想到後來又輸了這麼多是嗎?」
「這些話老子都聽了八百遍了,你怎麼能夠如此糊塗?你腦子裡面裝的都是水嗎?十賭九輸,十賭九輸,這句話我說了上千遍了。」
「今日我非要打死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不可。」
張曼竹被打了趴在地上求饒。
「啊………父親,父親,我知道錯了,兒子真的知道錯了,父親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賭了。」
張明城帶著怒氣的開口。
「說,你把東街鋪子的房契賣給誰了?」
「你知不知道,那三間鋪子值多少錢,你居然偷房契,有你在,張家遲早被你敗光了。」
二夫人見兒子背上都被打出血了,在一旁,你這受怕心驚膽戰。
「老爺,竹兒已經知道錯了,你就饒了他吧,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跟他說。」
張明城又抽了一鞭子。
「好好說?就他這副死德行,好好說,跟他說的明白嗎?這些年好說歹說教育多少次了,若不是出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逆子,我何至於還是今天這副模樣?」
在這說話期間,張曼竹又挨了好幾鞭子,疼得哇哇大叫。
「啊………啊………好疼,母親救我,救我啊………父親真是要打死自己的親兒子啊。」
二夫人看著張曼竹身上又多了幾條血痕,這隔著衣服都打出血了,裡面還不知道傷成什麼樣子了呢,急忙上前抓住了張明城的手。
「老爺,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兒子,難不成你當真要打死他不成?」
說著跪下擋在了張曼竹的身前。
「近日,若是老爺你執意要打死他,還不如先打死我。」
「是我身為母親沒有教養好她。」
張明城見狀氣呼呼的開口。
「你………」
「唉………」
說著,將鞭子扔在了地上。
「你知不知道慈母多敗兒?他能有今日,都是你慣出來的!」
二夫人淚眼婆娑,卻仍堅定地說道。
「老爺,我知道他的確做錯了,可他是我的兒啊,我哪能不心疼?現在他真的知道錯了,您就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張曼竹趁機連滾帶爬地跪到張明城面前,哭喊著。
「父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沾染那些惡習了。求父親饒了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