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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朝堂上,所要比較的,又何止只有讀書好壞。

若是比科舉,如今朝堂上的哪個大臣不是當年的探花榜眼狀元,區區一個解元,每逢秋闈,各地州府都能有一個解元,身為帝師,他還不至於將沈宴初這個身份看在眼裡。

只是如今沈宴初已經將許映漁的身子看光,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他仔細打量著沈宴初,面前的年輕人看著倒是極為恭順,在他面前微微垂下眼,作謙遜狀。可眼底一閃而過的洋洋自得,卻絲毫沒有逃開他的視線。

這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年輕人,未來的成就自然不可估量。

再看他的這雙眼,看向任何人時都會帶著含情脈脈的情意綿綿,想來並不是個安分之人,若是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這樣一個郎君,未必是一件好事。可年輕人且有野心,未來指不定會有更高的成就。

「你救了映漁,多謝了。」帝師心思在一瞬間百轉千回,可看向沈宴初時,目光中更多了幾分算計。

第277章 定下姻親

溫綺羅將二人的目光盡收眼底,又怎麼可能會錯過二人之間的互相算計。

沈宴初想要借著許映漁攀上帝師府,帝師又何嘗不是想要賭。

賭來日沈宴初能夠爬到一個足夠高的位置。

如今年輕且身居高位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沈宴初若是能夠真的爬到足夠高的位置,倒是好事一件。

溫綺羅適時道:「沈郎君年少有為,又這般義舉,實在是罕見。」

「和許家娘子也算是天作之合。」

她此話一出,原本就在掂量著此事的帝師目光銳利地落在溫綺羅身上。

溫長昀在朝內始終保持中立,帝師顯然也在嫉恨溫長昀之列,但也不得不承認,溫長昀的後院之中雖然連個女人都沒有,他養出來的女兒倒是各個出色。再看溫綺羅,不驕不躁,說話如沐春風,當真讓人嘆為觀止。

帝師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考量,看向溫綺羅的目光帶著審讀。

須臾,他附和地點了點頭:「如此有勇有謀的年輕人實在是並不多見,能夠挺身而出救下許映漁,單單是這一件事,也值得沈家郎君成為我帝師府的貴客。老夫問你,你既然救了映漁,可有何請求?良田家宅?還是黃金千兩?」

沈宴初卻恍然大悟一般,跪在帝師面前。

「晚輩不要良田家宅,也不要黃金千兩,晚輩真心心悅許家娘子,若是能夠金榜題名,願娶許娘子為正妻,還望屆時帝師大人能夠成全。」

他跪在地上,聲音發抖。

卻也知道自己此時身份卑微,根本就配不上許映漁。

可他話卻說得很漂亮,他沒有說現在,而是說以後,說……金榜題名以後。

不管為人立場如何,為人父者,絕大部分都是真心為自己的女兒考量。

溫綺羅看著帝師眼睛中的遲疑,便再度道:「沈家郎君如此年輕便是解元,未來恐怕前程一片大好。」

就在此時,原本正躺在床上的許映漁幽幽轉醒。

方才二人之間的對話她倒是也聽進去一些,雙眸含淚道:「爹爹,我真心悅沈家郎君,還望爹成全。」

她的身子早就已經被沈宴初看去了,若是不能嫁給沈宴初,她的名聲掃地,日後在京城,那些人又該如何想她看她,她根本不敢細想,只能無聲啜泣。

「君子成人之美。」溫綺羅似是有意無意提了一句,紅唇翹起淡淡的弧度。

女兒在哭,溫綺羅在勸,又有這麼多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沈宴初此時還跪在地上,一時間竟然將帝師架在半空中,進退不得。

如今的那些二代們,不管是世家子弟還是其他,單單論才華,的確比不得沈宴初。

罷了,他在朝堂上也算是有些能力,若是女兒真心使喚,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他摸了花白的鬍鬚,垂下蒼老的眼皮看著沈宴初:「你既說心悅映漁,那你可要發誓,此生不納妾,以映漁為正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可願發誓?」

沈宴初定下心神,合攏四指,溫潤的雙眸看向帝師:「皇天后土在上,後輩沈宴初,發誓此生唯有髮妻許映漁一人,若是違背誓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他這誓言不可謂不狠辣。

就連許映漁目光中都流露出來感動之色,她看著沈宴初的目光柔情似水,恨不得現在就能成親。

瞧著二人之間暗通曲款,溫綺羅只感覺胃中一陣翻湧,她推開窗走到門外。

為自己斟了一大杯茶水,清香的茶水這才將那股不適感淡去。

秦晉之好,這不正是他們二人所願嗎?

前世,後院的那些事情她為沈宴初打理得井井有條,讓沈宴初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在朝堂之上如魚得水,步步高升。換來的卻是婆母的磋磨,沈宴初夜夜笙歌,留宿在秦樓楚館中,那些酸儒秀才的德行他都學會了,眠花宿柳嗎,更是又抬了好幾房妾室。

既然沈宴初和許映漁這麼兩情相悅,她倒是要看看,若是帝師府倒下,他們二人之間是否還會如同現在一般郎情妾意。

按捺下心中思緒,江知寂出現在溫綺羅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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