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只好注入靈力試試,可靈力被注入進去就很快消散。接著她又換心火去煉製,它們在心火里依舊冥頑不靈。
這東西這麼不一般,林南音興趣更大了。
後來她又嘗試諸多手段,還是沒能讓碎片再起一絲反應。
外力不行,林南音回想碎片發熱時發生了什麼事。當時靈陣初成,朝雲來找她聊天,至於其他的則什麼事都沒,就算真有事那也絕不在雲州。
於是林南音先重新分別來到了朝雲周圍,以各種理由在她身側待了足足三天的時間。神格沒有再次發熱。
接著林南音則來到了靈陣處,看著靈陣的目光帶了些許的思索。
她不太確定是不是靈陣導致的神格發熱,但她願意用實踐來排除。
於是她走到了還處於憤怒狀態的雲信子面前。
雲信子見是她,目眥欲裂。但受困於身上的陣線,他就算再掙扎也都是徒勞,只能用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瞪著林南音。
「我有話問你。」林南音用手指點了點眉心。
雲信子冷哼一聲,心裡打定主意絕不回答這女修的任何問題。
「你應該有仇敵吧,挑幾個品性差的知道大概位置的告訴我。記住,要品性差的,你要接機亂攀咬,多咬一個我多關你一百年。」
雲信子:「……」他倒不在乎什麼多不多關一百年,因為誰知道這女修是不是說話算話。但是,若能將仇敵給拖進來一起吃苦……他可恥的心動了,「有。」
片刻功夫不到,林南音就收穫了十多個金丹修士的詳細洞府位置。
看了已經恢復一臉風輕雲淡道骨仙風模樣的雲信子一眼,林南音消失在原地。
雲信子見她走了,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他給的那些名單基本都是他的仇敵不錯,但其中有個人背後是有元嬰老祖照拂的。只要一想到這女修即將和那幫人狗咬狗一嘴毛,他就忍不住生出幾分得色。
修為高又如何,沒腦子那還不是被人當槍使。只要那女修一死,他說不定就能從這鬼陣法里解脫出去。
抱著坐收漁翁之利的隱秘心態,接下來的日子云信子倒也不覺得過分難熬。
這陣法雖然困住了他的自由,卻沒限制他修煉。儘管他能汲取的靈力十分微弱,而每日流逝的靈力又多,幾乎入不敷出,可他卻知曉只要他能離開,那這段經歷對他而言或許不是什麼壞事。
前提是必須得離開這。
雲信子都做好了幾年後那女修被元嬰老祖追殺隕落的準備,可一個月後,他僵硬的發現那女修回了洞府。
她不僅完好無損回歸,還將他暗藏的那位元嬰老祖一併給抓了過來。
更關鍵的是,女修見到他,還向他道了聲謝:「多虧了你,不然我還不知道你給我的線索里還有個元嬰。」
那元嬰當即用噴火的眼神看向了雲信子。
這一刻雲信子頭皮一麻,恨不得原地暈死過去。
雲信子這點心機林南音壓根就沒放在眼裡,她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她。這麼多年的修煉,讓一切陰謀在她面前都沒任何作用。
她無視臉色蒼白的雲信子,將另外逮來的金丹全部放入了陣法當中。整個過程下來,神格仍沒動靜。
難道引起神格發熱的原因同靈陣無關?
還是說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才引起了神格的反應?
圍著靈陣轉了一圈,林南音重新捋了捋。
一,神格可能和朝雲有關。有可能是朝雲是什麼氣運之子,讓神格有所感應。只是感性條件有限,比如需要朝雲剛突破的那段時間,神格才會有用。而現在朝雲剛金丹,等她下個破境則是結嬰。
二,還是靈陣的問題。可能金丹這個級別只夠讓神格微動,再來一次就沒了效果。她或許可以抓幾個元嬰再來試試。
三,還是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或者什麼人,讓神格有了特殊感應。可是要知道她所不知道的地方發生的什麼事,短期內她幾乎不可能查得到。
這三個可能總結下來,第三個不僅要時間精力金錢,還要運氣。第一種,等朝雲結嬰少說得再花個幾百年。唯有第二種,再抓幾個元嬰而已,多大點事兒。
於是林南音將之前用在雲信子身上的話術套用在了新來的元嬰身上,在得到一串名單後,她再次離開了居安村。
她走了,靈陣里卻不像之前那麼安靜。
「雲信子,老夫自認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般害我。」元嬰那雙鷹眼看的雲信子一陣膽寒,他苦笑著拱手解釋道:「非是晚輩害您,而是晚輩存了和前輩您一樣的心思,只想有位前輩能將我救於水火當中而已。您那後輩時常借您名號在外作威作福,當時我腦海中能想到的元嬰老祖就您一個,還請前輩勿怪。只是我沒想到前輩您竟然也被……請了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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