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剛引氣入體,可能還算不得。」
「那我們倆比劃比劃?」一切真假手下見真章。
「現在還不行。」沙心柔這才剛起步,怎麼可能是肉身小成的副宮主的對手,「罷了,這心法我先交給月中吧,時間寶貴,不好因為這個耽誤你。至於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未來自有分曉。」
沙心柔將功法放下後便離開了學宮,赴月中有些猶疑地看了副宮主一眼,副宮主則是自己先將功法拿了起來按照上面說的運轉了一回,結果半點效果都沒,她只好讓赴月中自己試試,「有任何問題隨時跟我說。」
「是。」
赴月中修煉這功法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不僅沒有問題,她還驚喜的發現她體內的那股特殊氣勁終於有了動靜。唯一可惜的是,一個周天下來這股氣勁沒有增長的趨勢。
副宮主只好讓她先練著。
另外一邊,張謹月已經讓人將學宮為何擺擂台賽的來龍去脈給查了個一清二楚。擂台賽如今因為寶藥的出現已經讓人趨之若鶩,連帶著未來整個大雍估計都會持續掀起習武之風。
這一切的一切,很顯然意味著新的修士就是在這些武者中誕生。
擂台賽的擂主得到寶藥就是最明顯的暗示。
這樣推算下來,那推動這一切的人的身份也就不難猜了。
「來人,去將薛木帶來。」一切的起因都從薛木開始,雖然她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但最好還是得再詳細問問。
「會長,薛木怕是暫時出不來。」身邊人回道。
張謹月這才想起薛木目前還被鎖在萬斤的鐵獅子上,於是換成了她去學宮。
薛木名義上是她的孩子,但並非她親生。她早年身體傷了根本,如果懷孕生子則會縮短她的壽命,其中風險太大,她最後選擇在同族當中抱養了五個孩子,分別取名『金木水火土』來培養。她和他們之間母子感情並不算深厚。
她到學宮時,薛木見到她無神的雙眼頓時放光,「會長……」
他以為張謹月是來救他的,然而張謹月一開口卻讓他寒了半顆心,「你將你當初來神京所有的事從頭到尾事無巨細跟我說一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准錯漏。」
薛木聽後,眼裡的亮光漸漸熄滅,他垂著頭,也不敢所有隱瞞全都按照要求一一說了出來。
聽完張謹月眉頭微皺,「你是說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那個叫林南音的人?」
「對。」
「你被縮在這裡也是她鎖的?」
「是。」
張謹月早就注意到了鎖著薛木的鎖鏈材質非凡,她什麼稀罕東西沒見過,也稱得上是見多識廣,可這鎖鏈的材質她看不出半點名堂。
一個不畏懼木南商會名號將人說揍就揍的年輕人,隨手一拿就能掏出比最好的精鐵還要堅硬的鎖鏈,恰好是三個月前加入的道宮……這種種行為,此人究竟是誰已經呼之欲出。
接著,張謹月再問了薛木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何要來神京?」
神京里的禁忌太多,她一直都勒令不許人往這邊撞,時間一久,神京差不多逐漸被人遺忘。薛木又為何會突然過來?
「因為一塊令牌。」薛木還是不敢有所隱瞞,「差不多半年前我收到一枚特別的令牌,有人說那塊令牌非常特殊,甚至可以重新更換會長職位。我就想碰碰運氣,最後得知那塊令牌的主人行蹤在神京,就想自己過來瞧瞧。沒想到……」
沒想到一來就被人揍了一頓,然後被關到現在還不曾踏出過學宮一步。
張謹月眉頭微跳,「什麼令牌,給我看看?」
薛木在荷包里摸索了一番,拿出一枚似金非玉的東西。
一看到這令牌,張謹月神色猝然大變。
旁人不知,她身為會長卻是知道這枚令牌所在的。甚至她的手頭就有一枚仿製品,只是那枚仿製品如今滿是裂痕,不像眼前的這枚完好深邃。
這令牌失蹤數千年,歷任會長都認為應該早就遺失,而現在它卻再次出現了……
無論是令牌,還是神京的變故,這一切的交匯點似乎都在一個人的身上。
「你就在這好好反省吧。」張謹月這會兒已經沒有了責怪誰的力氣,非要責怪,只能怪她自己,「人要學會為自己做出的事承擔後果。」包括她自己也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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