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攔住秦王,別讓他再打了!太子殿下是冤枉的!」許輕顏的眼眸都瞬間瞪大了,眼看太子就要被秦王給按在地上打,她立即朝著裴景川喊道。
許輕顏在心中感嘆道:【其實,太子殿下已經很可憐了,這明顯一看就是被人給設計的啊!剛剛,他看著自己的癮症就要發作了,是打算將瑾瑜給扔出來的。他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打算去碰瑾瑜,過去的那些女子可都是為了榮華富貴主動送上門的,他的壞名聲可都是被人給設計的。】
「來人,快去攔住秦王!」裴景川立馬吩咐身邊侍衛。
很快,秦王就被攔了下來。太子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身子又極度地難受,他蜷縮在地上,撕扯著自己的衣裳,萬分難看。還不等暗衛將太子的妾室給帶來,太子妃就帶了一幫人沖了過來。
「太子殿下,你這是怎麼了?大膽!你們竟然敢傷害太子!」太子妃朝著裴景川他們罵道,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他們的身上,企圖給他們安個罪名。
可是,還不等她繼續發威,忽然就感覺自己被一道強有力的力道給攬進了懷裡。
「關門!」迷糊的太子難得的吼出一句清醒的話,用力地將太子妃往那床榻上提了過去。
裴景川他們識趣地將門給關上了,不一會兒裡面就傳出了太子妃的慘叫聲。
裴景川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請了大夫過來,將裴瑾瑜弄醒之後,就在另一邊等著太子。畢竟,這件事還需要好好地弄清楚。
大約過了一炷香,太子那邊的動靜終於是結束了,太子妃猶如一個破布娃娃般,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她渾身上下布滿了青紫的痕跡,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知道的人進去一看,還以為太子妃這是被賣入了青樓,讓人挨個欺負了一遍。
太子穿好衣裳站起身,冷冷地看了一眼太子妃,說道:「這次,你竟然如此的算計孤,孤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太子妃聞言,麻木的眼神里這才露出了驚恐之色,太子這是想要做什麼?剛剛自己像畜生一樣,被他折磨了一番,難道還不夠嗎?還不等她問出來,太子就消失在了房間。
另一邊,裴瑾瑜也在大夫的治療下緩緩的醒了過來。
原來,她是在去恭房的路上被人給打暈的,又灌了迷藥。現在清醒了,她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在看到秦王出現在她身邊的時候,她還有些隱隱的抗拒,直到裴景川跟她說了後面的事,她這才冷靜下來。
「小公爺!」這時,太子過來了,敲門喊道。
裴景川開門讓他進來,太子進來之後就將門給關上,拱手躬身朝著裴瑾瑜道歉:「對不起!是孤連累了你,但孤沒有打算要碰你。」
太子以為這是別人針對他的設計,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毀了他,給皇上一個名正言順廢了他的理由。
卻不想這時,裴景川卻說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這次,其實他們想要害的不止是你,也有我妹妹瑾瑜。」
「此話怎講?」太子聞言,有些驚愕道。
於是,裴景川跟他說了三皇子和六皇子都想要拉攏他們英國公府的事。
太子這才瞭然,不過在看到一旁仍然對自己目光不善的秦王時,他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開口道:「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們,可能你們會不信,但是我也得說,特別是八弟,孤真的沒有打算動裴姑娘,你來的時候,孤正準備將她給抱出去的。」
「呵!」秦王朝著太子冷哼一聲,並不相信他。
直到後面聽到太子說:「孤在十三歲時就被身邊的人,下了一種奇毒,每個月都會毒發一次。這毒無藥可解,唯有與女子交合方可。起初,孤那時還小,剛發作時是被身邊的侍女破了身,當時連續毒發了一個月。孤那時還小,在迷糊的狀態下,睡了無數的侍女,因此上報到父皇那裡去的時候,孤的名聲就被傳成了沉迷女色。後來,更是在外出的時候,被人給設計,在癮症發作的情況下,碰了那些主動送上門來的女子。可是,孤從來都不強迫她人,為了防止自己傷害到別人,孤平日都鮮少外出。今日,那也是被太子妃設給計了,她邀我到這酒樓來,說是要帶我見個重要的人,或許能夠治好我這個癮症。」
秦王在聽到太子的話後,眼裡是無比的震驚,他轉頭看了裴景川一眼,似乎是想看看對方,是不是說相信了太子的說辭。
裴景川與秦王對視一眼,他的眼裡略微表現出了對太子的同情,此刻秦王便知,這應該不假了。
一旁的許輕顏在心中,那更是連連嘆息道:【哎......可憐的太子殿下!雖說這原本不是個多麼厲害的儲君吧,那至少也是個人品正直的,他繼承皇位那可比三皇子和六皇子強多了。只是,如今他的名聲已經成了這般,怕是不行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不僅僅是被人下了這種奇毒,他手下的人都沒有幾個是自己的,全都已經被人給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