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聞言,心中同樣是對三皇子的變態,感到憤怒無比,他立馬接過燈籠,目光深沉地看了幾眼燈籠,伸手觸摸了一下之後,整個人瞬間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雖然,裴景川在吏部任職,但是從小就敏銳聰慧,只一接觸,那他便能立即感受到這燈籠,根本不是尋常的燈籠紙所做。
「你說的有些道理,這燈籠確實跟尋常的燈籠不一樣,倒真的像是人皮做的一般。」裴景川贊同地點頭道。
許輕顏聞言,立馬激附和道:「是呀!你說這會不會真的是人皮燈籠啊?我小時候曾在那話本子裡聽過,說有些變態會拿人皮來做燈籠的。」
「這也有可能,若是輕顏感興趣的話,不如將這盞燈籠交於我,我讓人下去好好研究查探一番。」裴景川看著許輕顏說道。
「好!那夫君你可要好好的查,若這個真的是人皮做的,那也真的太可怕了,還有三皇子,他也實在是......」許輕顏飛快的將那燈籠,給推到裴景川的懷裡。
許輕顏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自然是不敢再拿著這瘮人的燈籠了。
——三皇子府——
在裴景川他們離開以後,三皇子那笑著的臉,這才驟然地沉了下來。
三皇子轉頭冰冷地看向三皇子妃,說道:「若是以後,你再看到世子妃的時候,暫時不准再想法子去害她,你若有什麼不滿的,等我完成大業以後,到時她便任你處置。」
三皇子妃的心中十分的不滿,委屈的說道:「夫君,那我以後不會再搭理她就是。」
「不行!你以後還是得多接近她,討好她。如今,我瞧著裴景川對這個女人上心得很,這女人現在就是我突破裴景川的關鍵。裴景川在吏部任職,現任吏部尚書年紀已經大了最多也就再撐半年,他只要不死,那麼就一定會當上吏部尚書。若是能將裴景川收攏的話,那麼以後這朝廷之中,還不儘是本皇子的支持者?作為皇子妃,你得為我考慮!」三皇子板著臉對三皇子妃說道。
這吏部可是掌管著官員的任免,只要他能夠讓裴景川站在自己這邊的話,那麼便可將自己的人全部都安插在朝中。到時候,朝廷那全是自己的支持者,他還會在意六皇子他們嗎?只要等到太子一廢,父皇駕崩,那麼自己便是最好的皇位繼承者。
此時,三皇子妃哪怕再不甘心,可聽到三皇子這麼一說,那也是慢慢的明白了過來,決定先忍下來。只要將來,三皇子能夠登上皇位,那麼自己現在的忍辱負重,以後一定可以變著法兒地討回來。於是,她便點頭答應了。
——浮玉山——
裴瑾瑜在國公府呆了一段日子以後,便又回到了女學去上課。
她們的學堂就設在離京城不遠的浮玉山,去那裡就讀的都是京城的貴女,因此哪怕是身在學堂,她們也能夠得知京城發生的一些新鮮事。
這日,裴瑾瑜與一個玩得好的貴女剛從外面走進學堂,便就聽見了學堂里的女學子們都紛紛地聚在一起議論。
裴瑾瑜本身就是個愛八卦的性子,自然也去湊熱鬧,於是,她便興致沖沖地湊了上去。
「你們聽說沒有,原來曾經,八皇子在封地的時候私生活很混亂,欺男霸女的,現在都有人告到京城來了!是三皇子為人正義,保護了那對兄妹。」
「我聽我娘說了,聽說那女子挺著四五個月的肚子都已經顯懷了,八皇子的小廝差點毀屍滅跡!幸好被三皇子給撞見,大義滅親救下了她。」
「聽說皇上已經大怒,八皇子都被抓了,而且證據齊全,我想這回八皇子怕是要完蛋了!」
「哎......那八皇子長得挺好看的,真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敗類啊!」
「是啊!原先,我娘還想讓我多接觸一下八皇子,可現在知道他是這樣一個噁心的人後,我才不要呢!」
一群女子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當裴瑾瑜在聽到八皇子的時候,整個腦袋瞬間炸裂了。
裴瑾瑜聽了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這怎麼可能!八皇子,他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是被人給陷害的!
當裴瑾瑜又聽到那群女子,還在那裡一個勁兒地說八皇子的不好,她再也忍不住,上前就揪住一個女子的頭髮,說道:「大膽!你竟然敢在這裡議論皇子!而且八皇子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你們這都是污衊冤枉!」
那女子被這麼一扯,吃痛的叫了起來,心中極為不服氣道:「這都是真的,大家都知道的!而且你憑什麼扯我頭髮啊,裴瑾瑜,你給我趕緊鬆手!」
「是呀!裴瑾瑜,你在這裡發什麼瘋?現在,大家都知道八皇子是個禽獸,你為什麼還要為他說話呀?」
「你該不會是......被八皇子的那張臉給迷惑住了吧?裴瑾瑜,你這也太膚淺了,一個禽獸皇子,你竟然還這麼的維護他!」
旁邊的女子連著裴瑾瑜一起開始嘲笑起來,甚至有的人還上來動手推了裴瑾瑜一把。
尤其是,那上次在宴會上與裴瑾瑜起了矛盾的宋蕭兒,這次更是帶著其她的貴女們嘲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