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柳如夢有些咬牙切齒道。
「娘,我沒事兒,只是現在兒子惹了父親的厭惡,恐怕日後,他會更加的不喜歡我,偏心大哥了。」裴景元皺著眉說道。
在裴景元看來,這身體是痛,但是更重要的是這次自己是失了父親的心。一個連自己後宅都管理不好的人,那定然是叫英國公所看不起的,尤其是有裴景川這個嫡子來做對比,那更顯得他的無能了。
「這次的你可真是冤枉了,都怪許清月那個蠢貨!原本,還指望著她能在世子妃之前誕下孩子,因為孩子得到國公爺的看重。可誰知,她卻是一張好牌打得稀爛,也是因為這個孩子,連累你都受了這無妄之災!國公爺將她貶為妾室,那也算是活該,這種女人就不該做你的正妻!」柳如夢一想到今日之事兒的緣由,那是忍不住的開口罵道。
此時,裴景元卻是眉頭緊鎖,說道:「娘,可是國公夫人也說了,不許兒子在兩年內再娶妻。」
「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柳如夢聞言,有些失聲道。
「因為,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為這一切,是因為兒子想要在清月孕期時娶平妻所引起的。清月因此傷心,所以才會想著流產自盡。」裴景元有些苦著臉說道。
他當然知道許清月是不會想自盡的,只是無奈,承認了這個罪才是最好的結果,不然承認許清月就是陷害許輕顏,那麼他所受到的牽連就更大。所以,這次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了。
柳如夢聞言,又將許清月給罵了好幾遍,直到罵得口乾了,她才消停下來道:「如今這情況,我們只能暫時也不要指望著國公府了,還是要看看三皇子那邊。反正國公爺的兵權,因為他上次已經愚蠢地為了他那個嫡子交給了皇上。往後你只需討好三皇子,等三皇子登上帝位後,一切都可再謀。」
「可是上次答應三皇子的銀子,現在還是沒有眉目,三皇子那邊已經再催促了。娘,您這邊真的拿不出了嗎?」說到這,裴景元又想起了銀子的事情。
事已至此,柳如夢只得嘆了口氣道:「我這裡倒是還有些銀子,現在的這種情況,也只能先從我這裡拿去補貼了。」
自從許清月那邊受了懲罰以後,許輕顏這邊過了一段清靜的日子。
每日,她不是與裴瑾瑜在府中遊戲,便就是逛街游湖,這鹹魚般的悠閒日子,那是叫她十分的滿意。與裴景川之間的夫妻關係,那白日裡是相敬如賓的,可到了夜晚那則是將她折騰得夠嗆。
她可是有好幾回,都在懷疑裴景川那廝是不是中了個假毒,為何那毒不影響生活的,硬生生讓她在每天大魚大肉的生活下還沒有發胖。這估摸著,就是她在夜裡太累的緣故?可是這麼累的話,為什麼她的肚子到現在還沒動靜呢?
許輕顏已經為自己的生活,那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這兩年後,她努力了還是沒能拯救這炮灰小公爺的話,那麼自己身邊能有個子嗣傍身也算好的。
可如今都已經這麼久了,這身子到現在都沒反應,她不禁地想到,這現代有那麼多人生不了孩子,好多都是因為身體有毛病,莫非自己這身體也有毛病?她並不是諱疾忌醫的人,這有病那就得治,在這男權天下的古代,她自覺沒那麼大的本事能夠成為什麼大女人,所以該生孩子還是得生。
於是,許輕顏便讓丫鬟去請了大夫來,給自己檢查一下身體。
「夫人,你這身體氣血兩虧,脈象有些虛浮,敢問夫人,在幼時可曾去過苦寒之地久居,亦或是兒時可落下什麼寒疾?」大夫把完脈後,有些蹙著眉問道。
許輕顏聞言擰眉,仔細地扒拉著穿書後原主的記憶。她想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我兒時曾在那鄉下長大,吃不飽穿不暖的,這大冬天的,還要光著赤腳去地里找蘿蔔,那時貧窮,的確受過凍。」
「那就是了,夫人這是早年間落下的病根,因為自幼營養不良,又受過凍,才會導致夫人的身子偏寒,受孕困難。」大夫手捋著鬍鬚,嘆道。
「原來如此,那大夫可能開幾副藥調理好我這毛病,讓我有孕?」許輕顏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目光灼灼地看向大夫道。
對於大夫的話,她可並不懷疑,她兒時與母親被那渣爹給拋棄,在鄉下過得那般疾苦的生活,身子落下毛病那也是件正常的事情。
大夫點頭,說道:「老夫這就給夫人開藥,不過這受孕之事難說,夫人在吃藥的同時,也需要加強營養,至於這何時才能懷孕,這個老夫也不好說。」
「大夫,你只管開藥即可,其餘的我也都明白。」許輕顏並沒有為難大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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