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大嫂,她心胸寬廣的,可是從來都沒有為難過你,你看著這裡有人,故意嚷嚷,你到底有什麼居心!」裴瑾瑜聞言轉身,揚著下巴,略有些氣憤地看向許清月道。
以前,她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許清月居然是這麼茶的一個人呢?
「瑾瑜,我是真心想要跟大嫂道歉的,可是她不理我,所以我這說話就有些著急了,你們能不能不要生氣啊?」許清月見裴瑾瑜停了下來,心底頓時升起了一抹暗喜,然後腳步悄悄的。便朝著她們靠近。
裴瑾瑜卻是渾然沒察覺到許清月的這些變化,繼續憤憤不平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用你這似是而非,模稜兩可的語氣說話,你這樣子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就是居心不良!既然,你跟大嫂合不來的話,那麼你就不要來打擾她,好好的做你的二少夫人不行嗎?」
「行!當然行!以後,我都聽你們的,只要,大嫂今天能夠原諒我。」許清月好言好語的樣子,腳下卻一步步地朝著她們走近。
雖然,許輕顏未說話,卻是將許清月的這些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裡,【哎!今天,看來我是不出手都不行了,今日註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又不是什麼聖母,女主既然你都這麼犯我頭上了,我自然是不慣著你!】
裴瑾瑜聞言正疑惑著,許輕顏怎麼好端端地發出這樣的心聲了。
忽然,她就聽到了沉默許久的許輕顏驚叫了一聲道:「清月啊!你怎麼能這麼想得不開呢,這不就是二公子要娶平妻嗎?你怎麼能去尋死呀!」
「許輕顏,你......啊......」許清月被許輕顏突如其來的話,給弄得莫名其妙的,正想要說她搞什麼鬼時,還不等她話說完,忽然有一顆石子鑽入腳底一滑,她的身子直往後踉蹌。
「來人啊!救命啊!二少夫人,她掉水裡了!」許輕顏見狀飛速上前,然後伸手便將許清月往那低矮的拱橋外用力一推。
只聽見撲通一聲響,許清月整個人都跌入了湖中。
裴瑾瑜見此,那是整個人的眼珠子都瞪圓了,回想著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那是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心想:大嫂,她這是要在做什麼啊?她為什麼要將許清月給推下去呢?
正當裴瑾瑜疑惑不已的時候,許輕顏的內心氣呼呼地吐槽道:【許清月,你不就是正打算掉到那湖裡,然後去陷害我,說是我害得你流產的嗎?你自己不知道怎麼把孩子給弄沒了的,還想著藉機害人,我可不是傻子!這次推你,也算是做實了,上次你冤枉我推你的事,你小產的事兒也該是時候揭露了,不然的話你還得老是想著拿這件事來害我!】
剛剛,許輕顏可是將許清月的意圖看得是十分的清楚,【她就是打算靠著跟裴瑾瑜說話的功夫,一步步的靠近我們。然後,等到走到自己嗯面前時候,她肯定就會大聲嚷嚷著,說是自己將她推入湖中的。既然,她總是想著要陷害自己,那麼自己就幫她一把,早點揭露了她流產的真相,也省得她以後日日惦記著要怎麼害自己!】
裴瑾瑜聞言,不由得大驚失色,原來,她許清月實在打這個主意嗎?那真的就是太可惡了!
許清月不會游泳,這次又恰巧沒碰到裴景元就在旁邊,而許輕顏這會又是在橋上站了一會兒以後,才跳入湖中的。
許清月已經喝了好幾口湖水了,她在心中只想大罵許輕顏,可是那窒息的感覺,讓她根本分不了神。
許輕顏佯裝救人然後跳下了湖,實際上,她卻是趁著丫鬟小廝還沒事過來的時候,用力地將許清月又往那水裡摁了幾把,讓她好好的嗆了一些水。
此刻,許清月由內心的憤恨,轉變為了恐懼,等到她被救到岸上的時候,早就已經暈過去了。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就看見了自己躺在自己的屋子裡,國公夫人和裴景元他們所有的人,都在旁邊看著她。
「你......你想害我!」許清月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屋子裡,那淡定的許輕顏,立馬就憤怒地指責道。
「哎呀!弟妹,你可別冤枉我了!這明明是我救了你,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許輕顏聽到以後,立馬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國公夫人聞言,她的臉色跟著一沉,訓斥道:「清月!閉嘴!你自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兒,就想著要去自殺,醒來之後怎麼就還要冤枉輕顏呢!這要不是她的話,你可就死了!」
許清月聞言,那是既驚訝又憋屈地看向國公夫人道:「母親,是許輕顏將我推到那湖裡去的!是她想要害我!」
國公夫人的眉頭不由得狠狠一皺,說道:「清月,她們可都是親眼看著是你自己掉下去的,你怎麼還能說謊呢?還有你這都已經小產這麼多天了,為什麼沒有來告訴我?」
「母親,您.....您知道了!」許清月聞言,瞬間愣住了。
然後,許清月這才慢慢的反應過來,她小產的事情已經暴露了。只是,這不是以自己想要的方式來暴露的,而是讓國公夫人他們都知道自己是小產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