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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林彥邦的深情人設早已經被眾人所拆穿了,她再在這個時候去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周圍的百姓也不會再有人去懷疑。

「哎呀!原來那金簪是偷的啊!我就說嘛,堂堂國公府的千金什麼好的沒見過,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人渣啊!」

「他居然認識這國公府的二少夫人,那估計就是通過二少夫人才會進入國公府,然後偷得這簪子!」

「照現在這麼看來的話,那國公府可是出了內賊啊,怪不得會讓這林彥邦給占了便宜!」

原本,裴瑾瑜只是想將那林彥邦給打得不能翻身,卻沒想到意外地聽到了百姓們的提醒。

裴瑾瑜不禁垂眸一想:是啊,那金簪,可不就是她曾經送給許清月的東西嗎?曾經的她,與許清月的關係那是極好的,每年在許清月的生辰時,自己都送了不少禮物給她,若不是這許清月的話,那林彥邦又是怎麼會有自己的簪子和絲帕的呢?她可是從未送過這林彥邦什麼東西的!這麼一想,裴瑾瑜那眼神都已經憤怒地眯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許輕顏,那是忍不住地為百姓們的分析而喝彩道,【這一屆的吃瓜群眾不錯啊!都能將這許清月給分析了出來!那金簪可不就是許清月拿給林彥邦的嗎?她還想幫著林彥邦將裴瑾瑜給騙到手呢!畢竟,這林彥邦要是能成功娶到裴瑾瑜的話,那么小公爺為了自己妹妹以後的日子能好過些,多多少少會想辦法去幫襯林彥邦的。這林彥邦當官了以後,那可是一個大貪官呢,他更是幫著裴景元和三皇子大肆斂財,可苦了不少的百姓!】

裴景川聞言,那是暗暗的握緊了拳頭,看向林彥邦的眼神更是陰鷙。

幸好,他能夠聽到許輕顏的心聲,不然要是讓這個林彥邦成功了的話,那麼可真是苦了這大夏的百姓了。

於是,林彥邦就這麼水靈靈的被官差們給抓了回去。

回到國公府以後,裴瑾瑜是立刻就跟國公夫人說了,自己的東西應該是許清月給那個林彥邦的。當國公夫人得知此事之後,那自然是憤怒無比。

於是,翌日一早,國公夫人便將許清月給叫到了自己院子跪著。

此時,許清月正挺著個三四月大小的肚子委屈的跪在那裡,心中自然是想要為自己辯解的。

許清月滿臉委屈地掉了幾滴眼淚,可憐巴巴地解釋道:「母親,瑾瑜,我可真的是冤枉的,那金簪是林彥邦從我這裡偷走的,我根本就沒有給他!那麼貴重的物品,我怎麼會捨得給他呢?更何況,這還是瑾瑜送給我的生辰禮,我又把瑾瑜當好朋友的,怎麼會這麼做呢?」

可此時,裴瑾瑜早就已經對許清月失望透頂了,她根本就不會再相信她。

於是,裴瑾瑜冷聲道:「這國公府里有這麼多的下人,他林彥邦有這麼大的本事兒敢來這國公府偷東西?就算是他有心想偷,他能偷得了嗎?如果,不是你不把我送的東西好好珍藏的話,那他能偷得到嗎?」

「瑾瑜,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把東西給藏好,所以才會讓他偷走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因為他是我表哥,所以我才會放鬆了戒備。」許清月還想要和裴瑾瑜再解釋。

坐在一旁的國公夫人,那可是沒這麼多的耐心再去聽她的廢話,沒好氣地說道:「這過程怎樣不重要,不管是你給的還是他偷的,你都逃避不了責任。那就算是他偷的,那你也有看管不力的責任!這次將瑾瑜害得這麼慘,你必須得受到懲罰,那就罰你一年的月銀,再去祠堂跪著好好反省三日!」

許清月聽到國公夫人對她的懲罰,那心裡是十分的不服。

第48章 流產

「母親!我冤枉啊!」許清月在那大聲說道。

她自從那嫁妝被許輕顏坑走之後,本身就過得十分的拮据,現在還要罰她一年的月銀,那往後的日子她可還怎麼過下去?

這件事,她明明只是將簪子給了林彥邦,自己又沒有參與設計陷害,母親這麼罰她是不是有些太狠了?這一時間,許清月的心底那是怨恨不已。

可這時候,國公夫人才懶得去搭理許清月,說完對她的懲罰後,便直接揮手讓下人將許清月給趕出了院子。

這次,許清月既然將瑾瑜給害成這樣,若不是因為許清月沒有直接參與的證據,不然看她不將許清月給趕出國公府。

許清月則是委屈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氣惱地在屋中發了一頓火,還砸了不少的東西,甚至還拿身邊的丫鬟撒氣。

「夫人,你可不要再砸了,這玉壺春瓶,可是值不少銀子!如今,我們已經捉襟見肘了,這個花瓶要是再砸了的話,那這屋子中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擺件了!」只見訪冬死死的抱住那玉壺春瓶,哭著勸許清月道。

原本,許清月那是憤怒無比,可是一聽完訪冬的話以後,她還是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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