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呀,咱們家這門楣可是攀不上他們將軍府的,你可真的願意嫁過去嗎?這萬一你要是嫁過去過得不好的話,我們這小小陳府也鬥不過那將軍府,怕是不能為你.....」陳老爺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為難地嘆息道。
這要是自己的女兒嫁過去,真的在將軍過得不好的話,恐怕他們對此也是無能為力啊。
可陳菲菲卻在這時對著陳老爺,安慰地說道:「爹,如果我不嫁給江少將軍為正妻的話,那就要嫁給國公府的二少爺為平妻了。可是,女兒聽說二少爺的家裡有一個善妒的妻子,若我嫁過去的話,要與人爭寵不說,要是萬一得罪了那正妻的話,可就.........」
陳菲菲看了看那聘禮,對著陳老爺繼續說道:「光是看這裴二公子與江少將軍的態度,那也是有所不同的。那日,裴二公子來提親時,可是空手而來的,而且這字裡行間里,句句都是因為我的名聲,為了這國公府的面子,暗示嫁到國公府是我們高攀。今日,江少將軍前來提親,可是卻隻字未提我的名聲,只說是要對我負責,甚至還帶了豐厚的聘禮。這麼一比較,二人的態度,那不就是顯而易見了嗎?」
陳老爺聽了自己女兒的話,瞬間就豁然開朗了,這若是不答應江少將軍的話,那麼自己女兒剛剛已經被國公府給退了親,那日後怕也是嫁不到什麼好人家了。
而且,這國公府的親事是國公老爺派人來退的,就算到時候二公子再來求娶,那自己女兒嫁到國公府也未必能好過。這女子嫁人本就有一點賭的成分在裡面,而且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祈禱女兒能夠有好運,這女婿未來不會變心。
這麼思慮了一番以後,陳老爺便同意了這門親事。於是,陳菲菲與江聿朗的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而另一邊,裴景元到現在還不知道,國公爺已經幫自己退親了。
裴景元以為陳府那邊沒有什麼問題了,就直接去忙自己的事情。這幾日,剛好他去外地辦案,所以暫時也沒有回國公府。
自從上次,許清月生氣地跑出去以後,裴景元也一直都沒有去找她。
如今,她正是懷孕的第三個月,這孕吐的反應十分的嚴重,也就很少再出門去找許輕顏的麻煩了。
這孕期在國公府里,可是好吃好喝的養著她,可是,許清月由於孕吐,以及與裴景元吵架心情不好的原因,這就導致了她整個人消減了不少。
這日,許清月好不容易不那麼難受了,她正躺在那榻上休息,忽然自己的貼身丫鬟訪冬,有些慌慌張張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訪冬對著許清月著急道:「二少夫人,不好了!你表哥他來了,正在外面吵著說要見你呢。」
「表哥?林彥邦嗎?他自己沒那個本事兒去追到裴瑾瑜,還來找我做什麼?你去告訴他,不見。」許清月有些沒好氣的對著丫鬟,罵了一句道。
「可是......他說了,如果你不見他的話,他便將你故意撮合他與裴瑾瑜的事情告訴國公爺他們。」訪冬有些面露難色的,對著許清月說道。
「什麼!他敢!」許清月聞言,立馬從那榻上驚坐了起來,那臉上帶著些薄怒道。
可是,許清月話說完以後,她又是一陣的心慌害怕,怕把這林彥邦給逼急了的話,他也不是不可能會這樣做。思考了一下之後,她還是悄悄地出去見了他。
來到後門。許清月看著眼前那憔悴的林彥邦,有些冷淡的說道:「你還找我做什麼?有話快說,我如今出來見你可不是很方便。」
自從上次,林彥邦被裴景川扔到豬圈教訓了以後,私底下可是找過好幾次裴瑾瑜,他想要和裴瑾瑜好好解釋,可是每次都沒有見到人。
這不眼看過不多久,他就要參加秋闈了,他可是深知靠自己那點實力,就算是考上了,那進入以後,也只能是那種最低品級的官員。他要是想擁有光明的前途的話,那還得攀上國公府這棵大樹,尤其是裴瑾瑜的大哥裴景川,他如今可是在吏部任職的。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打裴瑾瑜的主意,眼看著其他的路都走不通,他便又想到了許清月。
「表妹,我今日來找你,那是有要事想請你幫忙的。」林彥邦賤笑著,一副討好許清月的樣子。
許清月有些嫌棄地瞥了林彥邦一眼,說道:「這事到如今,你還要我怎麼幫你?我這麼好心好意地撮合你們,誰讓你自己這麼的不爭氣。」
「表妹,我這次是真的有辦法,只要你再幫我一次,我肯定可以如願娶到裴瑾瑜的。」林彥邦看著許清月那副樣子,收起心中那些不悅,仍是笑道。
許清月看著林彥邦,淡淡的說道:「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幫你?不過事先說清楚,太難的我可幫不到你。如今,瑾瑜都已經不怎麼搭理我了,這可全都是因為你。」
其實,許清月並不願意幫自己這個遠房表哥,可又怕他會威脅自己,所以便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
林彥邦向周圍左右張望了一眼,然後湊近許清月,小聲的說道:「你去幫我,拿幾件裴瑾瑜的貼身物件出來。」
許清月聽了以後,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怎麼想要這個,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