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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衣哼聲道:「裝模作樣罷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別以為我們盟主不在,我們就會怕你們,要殺要剮,儘管動手!」

師卿卿和他直視著道:「別光嘴上說啊,你既然這麼想死的話,何不先做個表率?」

白無衣眉頭皺了皺,道:「你!」

師卿卿注視著白無衣,冷哼一聲,也不想跟他浪費時間,直接開口拆穿道:「別你了,你以為廉融和你家主子,用這點栽贓嫁禍的手段,就能攔得住人?廉融利用閻骨傀奴圍殺你們,總要有個目的,這閻骨傀奴的乾藍陰火能焚化仙元肉身,你們不敢近身搏戰,就只能使用法寶遠攻對戰,這樣的方式,是不是大大拖延我們攻上去的時間,也為廉融爭取了布陣時間?」

四下沉默一片,眾人都垂頭陷入了思索之中,一名滅度葬刀盟的仙士茫然道:「可廉融為什麼要拖延時間?布陣又是布希麼陣?」

白無衣忽然打斷,眉宇微沉,似乎有些不耐煩,道:「妖禍天姬是仙霞宗的人,他們如今幫著妖禍天姬攻到盟主家門口了,諸位難道還看不明白嗎?!」

師卿卿面色不變,直直盯著白無衣,微奇道:「你叫那個什麼來著,白無衣是吧!白教主,我與你是有什麼過節嗎?何至於幾次三番,對我下這等死手啊!」

白無衣抬目而視,並未回答,而是身後冥生教的弟子替他出言抱不平,指責道:「什麼過節你不是最清楚?你老子操縱妖邪,殺害我們教主的父母,這筆血債怎麼算?怎麼還!」

師卿卿輕哼一聲,帶著幾絲不屑,沉聲道:「殺他父母的人是謝武,與我有什麼關係,謝武犯的罪孽,可蓋不到我的頭上。」

她看了看白無衣腰間懸著一把佩劍,手中握著一隻青藍玉簫,名叫「離殤」,再往後一看,有的冥生教弟子也佩著玉簫,還有些弟子則是佩仙劍、長槍、以及佩刀。

如果不是這些人穿著冥生教的道服,師卿卿險些還以為,這些人是伏魔度苦界的弟子,疑惑道:「你說我無恥,那我倒想問問,你門下的弟子怎麼也修刀槍道啊?」

聽得這話,站在仕隱身後的雲霄忿忿不平,忍不住出聲道:「那還用說,堂堂冥生教教主,說是自己開宗立教,教的卻是別家門派東西。」

師卿卿眉梢輕挑,「哦」了一聲,問道:「教別家的東西?這是什麼意思?」

雲霄又繼續道:「這人自背叛清虛道於修煉之道無所成後,便走博廣路子,集滅度葬刀盟和伏魔度苦界,兩大組織之長,研習了各大門派的秘技,用以傳教門下弟子,這不就是光明正大地偷技嗎?」

師卿卿微一凝眉,看著白無衣平靜地道:「這麼說,白教主不僅會簫術,也會風火門的獨門秘技了?」

季司離扶著凌雁秋站起身,頷首點頭道:「不錯。」

白無衣就站在清虛道弟子的對面,聽得對方當著兩大組織的仙士說自己,心下哪裡忍得了,面上驟現怒色,抬袖輕甩,一股靈氣「啪」地打在雲霄臉上,輕蔑道:「出口成章,侮辱外宗長輩,清虛道,真是好生囂張啊!」

他這麼一說,就是直接罵整個清虛道沒教養了!

季司離一語不發,目光冷厲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看自己手下弟子挨了巴掌,微微揚一拂雪,一股靈氣霎時「啪」的一聲,打在了白無衣的面上。

白無衣身為滅度葬刀盟的人,又是一教之主,挨了這麼一掌,登時大驚失色。原本他心裡早就料定,凌雁秋和季司離是伏魔度苦界的人,不會出言與他出手對擊,所以才敢這麼高傲出手教訓別門弟子,豈知,季司離會一改往日風度,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手教訓他。

他一手捂臉,側眸看著季司離,面上現出恨怒之色,道:「季司離,你無禮!」

烈火壇上,兩方靈劍失控的人,開始你一言我一句爭鬥起來,完全把大敵當前這事拋之腦後。

師卿卿輕哼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仕隱緊握仙劍,走上前一步,怒道:「無禮人到底是誰!堂堂冥生教,偷研各大門派獨門秘技倒也罷了,門下弟子卻連笛子和玉簫都分不清!真是可笑!」

聞言,師卿卿身形微動,看了一眼白無衣手中的玉簫,像是明白了什麼,她回過頭望著季司離與其對視,緩緩地道:「笛子?玉簫?」

第169章 咒怨變端

季司離心下豁然,立即明了此意,這才想起來他們竟然忽略了,留蝶巢、吞屍谷、君臨城內出現的御笛人,也有可能使的是玉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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