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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京簫手拿銀鞭點著她的頭,慢條斯理地道:「我再問你一次,那個惡禍四凶究竟藏在哪裡?」

師卿卿在木杖斷續落下中,回道:「慕京簫,你別胡說八道了,我根本沒見過什麼惡禍四凶!」

一陣木杖擊得她咳嗽不止,身體上的皮肉卻像烈火般燎燒著身軀,痛得師卿卿再動不能只能任由他們下杖。

慕京簫手執銀鞭,附身察看情況,只見她面色慘白如蠟,冷笑一聲道:「死丫頭,你若是如實交出那惡禍四凶下落,老子倒也未嘗不能饒你一命。」

師卿卿朝著慕京簫吐出一口血,看著他臉上沾著血跡,竟癲狂地笑出了聲。

慕京簫被激怒,當即一聲雷吼,高聲喝道:「不識好歹的賤人!打!給我打!狠狠地打!」

緊接著,一陣棍聲呼怒而下,重重打在師卿卿身上。

十餘棍之後,師卿卿渾身皮肉刺痛,猶如被火燒般,新傷加舊痛疼得師卿卿再動不得,只能咬緊牙關殘喘的將血含在齒間。

慕京簫憤然,道:「說,那惡禍四凶究竟在哪?」

師卿卿咬著牙,道:「不知道,不就是想折磨死我麼,我不怕!」

看到師卿卿死到臨頭還敢做張做勢,慕京簫心中怒火更加上頭,一腳狠狠地踹到她的後背上,圓睜怒道:「好!你這賤人,在老子面前還敢嘴硬耍威風是吧!給我繼續打!」

慕京簫又怒喝道:「慕庭晏!」

花湘影出言打斷道:「慢著!公子,怎麼說她現在也是賤人一個了,既是賤人,那咱們自然得要用懲罰狗的方式來弄死她!我可是想了很多法子呢!咱們慢慢玩!」

花湘影拔了師卿卿腰間的百代春秋劍,擰著嘴角一笑,尖銳刺鋒驀地頂著她的腹部,一點點刺入皮肉穿破腰身貫穿而出,接著又猛地拔了出來,她呼吸一滯痛得渾身顫抖,身體猛地抽了一下,腰腹立即出現一個血流不止的□□。

花湘影冷笑一聲,道:「師姑娘,那日在船上,你家師兄可是好生威風啊!」

師卿卿身軀如刀絞痛得無法動彈,只得通過仰頸發出錐心刺骨地慘叫,來舒緩宣洩疼痛。

慕京簫手執銀鞭撥著師卿卿的腦袋,附身察看情況,面色慘白如蠟,冷笑道:「師卿卿,當初你躲在水月仙境,有步曲觴和沈秋辭護著,誰也動不得你,而今這兩個人死了,你覺得你還有命活著嗎?」

師卿卿嘴裡含著血沫,啞聲道:「這點疼痛算什麼,有本事你弄死我,弄死我,你就再也別想知道惡禍四凶的下落了!」

慕京簫被她的言語激怒,道:「好!跟老子槓是吧!來人!把她給我按住了,我要挑了她的手筋,看她還說不說!」

喝令一下,幾名奉天宗弟子齊齊上前,將師卿卿死死按倒在地,慕京簫俯身抽出一名弟子佩劍,皮笑肉不笑地偏頭睨著劍鋒,三兩下就挑斷了師卿卿的手筋。

師卿卿四肢如刀絞,痛得無法動彈,只得通過仰頸發出錐心刺骨地慘叫,來舒緩宣洩疼痛。

慕京簫見他慘叫,心中大為暢快,再次朝她心口踹了一腳,高聲喝令道:「你不是不怕死麼!現在又給老子裝什麼死,把她拖回去!」

她意識漸漸昏沉,不多時就被兩名奉天宗弟子拖了回去,身軀任由被人胡亂抓起,她偏頭冷漠地看著個這面目可惡、可憎、可恨的嘴臉,牢牢把她刻在骨子裡,每一寸地方。

因著身上筋脈挑斷流出的鮮血順著四肢流出痕跡,她失血過多,躺在乾枯草堆渾身冰涼,人漸漸地昏迷了過去。

夜間沐墟大殿外,夕陽暮色漸漸地落下,天空開始暗了下來,寒風呼嘯而過,吹得街上無家可歸之人瑟然發抖。

素懷容穿著一襲黑紅長袍,後肩披著氅衣,雙手捂著個金玉暖爐坐在玉座上。

抬眸仰望著,只見女子衣衫華貴,頭上布滿金釵,姿態雍容,神情平靜,映著這淡淡的暗香,竟帶有敢與男子爭天地之氣。

隨著夕落下山,殿內的光線也暗淡了,玉座下兩旁數盞百年不息的燭燈,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即便是在不起眼的黑暗角落,也十分閃耀刺目。

聽著後殿內幕僚的聲音傳出,望著殿外的眼神緩緩地收了回來。

素懷容面色鄭重,手捂暖爐語氣有些低沉,道:「你說惡禍四凶的本命精魄在不焚天坑內?」

後殿少年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道:「正是。不焚天坑內有處地方,乃是原鄉會先祖的埋骨之地,這惡禍四凶又是認主之物,因此極有可能是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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