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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很想知道,芙麗婭小姐您是怎麼看透我手裡有一張『女巫』牌的呢?」

賈恩的聲音打破了尷尬。

芙麗婭眨了眨眼,「我並不知道啊,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賈恩:……?

「我是在用話試探你呀,在看到你臉色一變的時候我才確認了這個猜想,賈恩先生,您不是心理疏導師嗎?」

賈恩聽著她夾雜絲嘲諷意味的聲音,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怪他,一把年紀了性格還那麼跳脫。

……但是芙麗婭小姐聰明得有點太嚇人了,心理戰術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到了。」亞瑟蘭聲音平靜。

疏導時間到了。

往常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是最積極的。

沒辦法,賈恩將牌理好塞進包里,一邊穿起外套說:「今天玩得很愉快,那各位,我們下次再見。」

賈恩離開後,亞瑟蘭起身也要走,被坐在椅子上的芙麗婭開口叫住,「——亞瑟蘭。」

青年身形頓了頓。

「考慮一下昨晚我說的話吧。」芙麗婭說。

亞瑟蘭的眼底漸漸覆上一層陰霾,緊了緊拳頭,指骨結節在他手背上抽動,而後邁開長腿迅速離開了房間。

芙麗婭撇了撇嘴,手指蜷起耳邊髮絲不斷攪動。

賈恩這個老頭人雖然不正經,不可置否的是他確實有點本事,能想出這個遊戲來打開亞瑟蘭的心,還能幫自己拉進和亞瑟蘭之間的關係。

亞瑟蘭真的很聰明,有點聰明得可怕了。

但他身上有一個很大的弊端,也是致命弱點——那就是極端的猜忌。

或許和他的心理問題有關,但如果要追溯到更深的源頭,那就是和芙麗婭有關。

這個瘋癲、戾氣、陰晴不定的小瘋子,完完全全是她一手造就出來的。

她想起來之前亞瑟蘭屢次想要殺她都沒有成功得手,第一次是她出其不意吻住了他、第二次又是靠服軟賣慘哄住了他,昨晚她看得出來他明顯是懷疑的、甚至有點兒生氣,但她並不知道這種生氣的情緒從何而來,或許是因為那一瞬間他的大腦無法處理過於雜亂的情緒而讓他惱怒吧。

至於第三次——

她想,她還沒有籌備好應對他殺心的策略。

抱他?吻他?……

愛與謀殺,所需要的都只有親密接觸。

芙麗婭輕笑一聲,或許,「吻他」這一招還能奏效。

一個吻,能安撫一頭暴走的野獸,值了。

*

亞瑟蘭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落鎖,轉身將壁燈架上的煤油燈點燃,照亮房間的一角。

晦暗昏黃的燈光躍動著,映出牆壁上畫框的金色邊緣,他隨手翻出抽屜里的塗料,慢慢挑出綠色、灰色、淡黃色……

然後坐到床邊開始研磨起來。

「赫拉……」他輕聲嘟囔。

床邊攤著兩本凌亂的羊皮書,一本是《伊利亞特》,另一本是前不久從賈恩那裡得到的《赫拉》。

書頁泛起褶皺,顯然是被翻看了許多遍。

手裡攪動的塗料發出刺鼻難聞的味道,深沉而幽謐的綠色一點點被調開、映入他眼底。

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抹顏色與芙麗婭眼睛的顏色如出一轍。

但是沒有人能看清他房間裡的陳設,他仿佛與黑暗融為了一體,也沒有人知道他在醞釀著什麼計劃。

窄小的房間裡、只充斥著刺激嗅覺的塗料味、沉悶的黑暗以及亞瑟蘭那顆濕黏不已的心。

灰色和淡黃色似乎調和不出他想要的東西,亞瑟蘭鬱悶地沓著眼尾。

看來、明天又得去一趟商店了。

第19章 塔爾里木她來到了卡瑟琳出生以及童年……

「芙麗婭小姐,聽說您和克倫勞德殿下的婚期將近,我們以後還能再見到您嗎?」

「天吶,芙麗婭小姐,我會想念您的。」

「這個櫻桃餅烤過頭了吧,到底是誰做的?」海蒂皺著眉將

手裡咬了半口的派丟進餐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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