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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粉色唇瓣緊貼著白嫩的手指,表面看著風平浪靜,但唇裡面卻在攪海翻江。

一顆蜜棗被攪成了稀碎的棗泥,融化成糖水。

良馨手指潮濕,陸衝鋒慢慢鬆開嘴。良馨再次嘗試抽手,他卻不放,拿起一顆新的無核金絲蜜棗,套進她纖細的食指,食指再次被嘴唇裹住。

良馨食指自然蜷縮,卻勾住了他伸上來的舌尖,他頓住,乖乖任她撥動,良馨想到他以一敵百的強悍樣子,像是百獸之王,現在這尊殺傷力十足的野獸,她僅僅撥動食指指尖,便被撩得喘息顫抖。

一種愉悅滌盪在心尖,緋色染上良馨的眼尾,抬眸的一瞬間,陸衝鋒叼著金絲蜜棗迎上去。

一顆金絲蜜棗被碾碎,良馨嘗到了軟糯香甜,睫毛蹭著他的鼻尖,被甜味誘惑,想吃更多。

陸衝鋒掐住良馨的腰,輕鬆舉到灶台上,過程中沒有離開良馨的嘴,他擠入灶台邊,去送上更多。

良馨雙腳隨意地搖晃,抱住他的後頸,勾住他後髮際線的黑髮把玩,呼吸逐漸變得緊促。

不說話的陸衝鋒,攻擊力與誘惑力,很快擊破良馨的防禦。

白底粉色小碎花的棉毛衫,被翻開捲成一條,穿過灶台上蒸騰的白煙,落在了柴堆上,要掉不掉搖搖欲墜掛著。

白色圍裙也搖搖欲墜。

這是早上夏霞剛縫製的圍裙,聽說夏霞縫紉技術很高,良馨拿著布去找她幫忙做窗簾,沒有選擇常見的藍布灰布,特地選擇了白色窗簾布。

夏霞送回來窗簾的時候,用剩餘的邊角料做了一件圍裙,還特地縫製了花邊,只是縫完花邊之後,沒有多餘的布料了,她用了自家的紅布,縫了三條繩子。

第一條是掛脖,脫棉毛衫的時候被拉了下來,剩餘兩條,陸衝鋒並沒有解開,直接伸進圍裙里,掀起了衣擺,也因此,拆堆上的圍裙才會捲成一條粗麻花。

短背心之下,兩條紅繩系在雪白的腰間。

陸衝鋒想到宋代盧鉞的一句詩。「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但眼前的景色,後半句得改,改成梅卻輸雪一段香。

裊裊白煙蒸騰,良馨單手撐在水泥灶台上,汗濕的掌心不斷打滑,她只能拽住陸衝鋒的黑髮,陽光從青瓦中忽明忽暗撒下來,為黑髮與雪白的皮膚鋪上了一層金色。

良馨舔了舔唇,嘗到金絲蜜棗的余甜,靠近燒開的大鍋,身體不但感覺不到冷,反倒熱得出了汗,她低頭看了一眼,用蜷起的腳尖,勾了勾他的軍裝。

下一秒,良馨「嘶」了一聲。

良馨雙眼微眯,伸出手臂,從鍋蓋上攤開的麻紙包里,拿起一顆金絲蜜棗,放到鎖骨上,輕輕一推。

本來埋頭在左邊的黑髮,瞬間側移,追著滾動的金絲蜜棗,一路往下,單膝跪地,接住從白色卷邊下擺滾出來的蜜棗,抬起黑眸,看著良馨,叼著金絲蜜棗的嘴唇,微微掀起。

良馨踩在綠地上,難耐蹙眉的瞬間,心中後悔不已。

她原本想誘人起來。

卻不想……

冬日烈陽,白霧蒸騰,良馨被熱得出了一身薄汗,她仰頭看著木樑,腳趾不斷蜷縮,想到那本書里究竟畫著或寫著些什麼,怎麼會讓一個只知道啃嘴巴,連接吻都不會的人,短短几次就成長得這麼快。

灶洞裡的柴火,原本就只放了一根,蘋果、橘子、金絲蜜棗,只需要小火慢煮即可,但就這一根柴火,卻是久久不熄。

良馨失神的時候,被抱起。

水缸里的厚冰,被廚房的溫度緩緩融化成薄冰,薄冰比厚冰更像鏡子。

良馨趴在水缸上,從鏡子裡看到搖晃的辮子,貼近水缸,也解了心頭的火,但很快,體內燃燒的火便將好不容易降下來的溫度重新點燃,冰與火的體驗,讓良馨站不住了。

「抱我起來。」

良馨被抱起來的時候,就後悔了。

她忘記不該在這種時候跟陸衝鋒說話。

陸衝鋒單手托住良馨,右手扳過她的臉,親住她的嘴唇,「難受?」

良馨緊張得繃緊腳背,後背貼緊他的胸膛,生怕摔下去,見他的嘴湊過來,連忙咬住,哪怕只能咬個嘴唇,也能多一分安全感。

她不想再說話。

誰知道又會理解成什麼樣。

嘴唇的痛感,徹底刺激了陸衝鋒。

良馨發誓,以後這種事中,絕不再開口跟

陸衝鋒說一個字。

「陸科長,早上剛來拎的水,中午又來拎好幾趟,你們家今天洗床單啊?」

陸衝鋒隨意點了點頭,他穿著軍用大衣,領扣扣得很緊,手上拎著裝滿的兩桶水,神情不但沒有一絲吃力,反而格外愜意。

家屬婦女們聚在牆根下,從背後看著陸衝鋒寬肩長腿,再看著他拎著兩個水瓢似的手臂,等他走進家門,響起聲音:

「真俊!」

「這臉我真是第一次見,比昨天舞台上那些漂亮的演員們還要好看。」

「這身板,我也真是頭一次見。」

「陸科長家屬享福了。」

家屬堆里響起結婚多年婦女們都懂的笑聲。

接著又道:「我看,陸科長也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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