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予音留給他一個清朗的笑容,沒再說什麼。
但她在想,南斯嶼對她的恩情又應該怎麼償還呢。
離開商業城,南斯嶼直接讓助理將東西寄到葉予音家中,她養母的生日就在兩天後,葉予音不打算回家,禮物到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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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葉予音如約到達樂團總部,這次來到這邊竟然還有負責人過來接待她,專門將她領到安排好的會議室,交代各種事項後將兩份紙制合同遞給她。
葉予音提前看過合同文件內容,沒有意見,所有待遇都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好。
簽約過程十分順利,隨後她走到辦公室提交提前準備好的個人資料,這邊異常熱鬧,恰好撞見一群同樣過來辦理手續的樂團成員。
沒有任何交流,她放下資料後便離開,身後那群人還在辦公室內,偶爾傳來笑聲,不知道在聊什麼。
會議在下午三點開始,葉予音過去開會地點的時候不過兩點四十五分,此刻這邊的人並不多。
她找了個位置坐下,不久後發現范宿白朝她的方向走過來,直接坐在她身邊的空位上。
主動同她搭話:「你的各種手續都處理好了?」
「對。」葉予音禮貌點點頭。
她跟范宿白的關係還算可以,他是屬於樂團內為數不多願意搭理自己的人,再加上他們同校接觸得頻繁,時而也會在一起聊聊天。
但是葉予音待人始終漠然,很難真正親近。
「那以後就是同事了。」范宿白伸出手同她握了握,唇邊掛著不淺的笑容,「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只參與郵輪演出的排演,沒想到能長期跟你共處,等開學後我們又能一起拼車過來了。」
葉予音莞爾笑了笑:「我也沒想到。」
「聽說今天的會議內容會聊到新年巡演,未來一段時間我們的排練內容都是為了巡演做準備。」范宿白繼續道。
葉予音沒聽說過這些,不過有演出就說明有錢,她在意的也只是工資。
會議即將開始,大家陸續進場,有些人瞥見范宿白與葉予音並排,總會『貼心』的邀請他同他們一起,但全都被范宿白拒絕。
喧譁間,葉予音瞥見任詩韻一群人,對視的目光依舊暗藏洶湧,但這次對方還似乎夾雜什麼幸災樂禍的眼神,從她身邊路過。
會議持續一個多小時,是對上一季度的工作總結以及交代接下來的任務。今後他們每個周末都需要過來排練,還會根據情況調整排練時間表,要求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每個人都必須出席。
「我本來還想著下周末回一趟家,看來又泡湯了。」范宿白在葉予音身邊輕聲訴苦,「我整個暑假都沒有時間回家。」
葉予音簡單應和他的話。
她也很久沒有回家了,不過不同於其他人對家的依戀,她並沒懿驊有半點回家的想法,反倒離開那裡對她來說才是最舒服的狀態。
會議結束後不過四點多,葉予音看了眼時間,暗自思忖要不要找南斯嶼問他晚餐安排。
剛拿起手機,文字還沒來得及敲下。
遍有人影朝她壓來,擋住她周圍所有光線,帶來了某種強盛又不可一世的氣場。
她略微不適的蹙眉,倒是收起手機站起身,沒有與晦氣的人周旋的想法。
未曾想卻被抓住手腕。
任詩韻的聲音丟過來:「原來你是個啊。」
突如其來的對話,葉予音動作稍微一頓。
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方才提交資料的時候被眼前這群人看見了。
周圍原本準備離開的其他人聽見這邊的聲響,倒也跟著停下腳步,過來湊熱鬧。
擴散的笑聲居多,隱約還有某種刻意壓低的討論聲:「怪不得她這麼沒素質,原來是沒有父母教啊。」
「何止這些。」任詩韻聽見,半眯著眼睛繼續出聲,「她的親生父母還入獄過,因為打架鬥毆賭博數罪並行,品行惡劣得很。」
她身邊的人笑著接腔:「不愧是同家人,簡直如出一轍,狗改不了吃屎說的就是你們吧?」
「你們瞎說什麼?」面對著這群咄咄逼人的成員,范宿白雙眉緊擰,怒氣更增重了不少,「你們少誣衊人家,做個人吧,她怎麼招惹你們了,一直針對她有意思嗎?」
「我們可沒有誣衊人。」有人迅速接過話,「她自己的資料上填寫的,父母入獄,雙亡,還有什麼來著——」
刻意頓了頓之後,目光又落在葉予音身上,意味深長出聲:「哦,還有家暴。」
「原來你是被家暴長大的啊。」他們一唱一和,擺明了就是要故意刺激葉予音,「為什麼會被家暴?因為你不聽話不懂事吧?也是,哪家人生了你這樣的孩子,真是倒霉透了,好的不學學壞的,只能說,你就是活該被家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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