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卓言,我是不是也死了?」沈滿慈躺在病床上,說自己記起了全部。
前世,今生,正在確認此刻是不是來世。
霍卓言點頭,又搖頭,「沒有,你只是換了個宇宙,有我的世界。」
沈滿慈是啟湄,是華滿集團的滿慈,也是舞蹈學院的學生。
霍卓言是霍昊時,是死在雪山的卓言哥,也是熱愛電影的霍導演。
「平行世界?」沈滿慈嗤地笑了一聲,「不會是我摔了一下,把自己摔傻了吧。」
霍卓言問:「那你願意留在這裡嗎?」
沈滿慈抬手撫摸他的眉心,是有體溫的。
雖然一切都像是假的,可又處處都是真的。
「你一個人,等了我很久嗎?」她問。
霍卓言握著她的手,放在心口,「等了三生三世...」
因為缺少一魄,霍卓言第二世註定短命,只是深陷棋局的人,並不知曉命運。
霍卓言在哈佛留學那幾年,因為霍氏處於特殊地位,所以他被要求低調行事。
研究生時,世界才闖入一個女孩子。
沈滿慈在他嚴重獨立又優秀,因為是從壹京來的大小姐,被大家私下戲稱京圈千金。
但她並沒有什麼千金架子,對所有人也都恭敬謙遜。
這讓一向成熟穩重的公子哥,都時常變得無措。
那時,總有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牽絆著心情,使他每次想告白時就被突發意外打斷。
初時是突然摔碎的玻璃杯,掉落的書,後來變成從天而降的花盆,最嚴重一次是車禍。
只是那時沒人將命運牽連在一起,只以為就是單純的意外。
霍卓言覺得沈滿慈內向拘謹,還為此調查了沈家。
一度以為是因為沈君御紛亂的感情,使沈滿慈對待感情失望謹慎。
異國他鄉不接地氣,他放慢步調,甘願做個守護者。
他先沈滿慈畢業一年,回國就進入霍氏任CEO。
在沈滿慈即將畢業時,他費盡心思勸說,讓她先到港島一年。
霍卓言想讓她先加入到自己的家,用循序漸進的方法,讓她放下對婚姻的恐懼。
那一年,所有人都知道霍大少身邊跟個京城來的姑娘。
他護的很好,霍家人也將她護得很好。
他去瑞士,就是得知那裡有一場珠寶拍賣會。
於是作為有儀式感的人,他希望告白的正式,更要有定情信物作證。
而所有人不知道的,那枚壓軸的古董鑽戒,正是曾經霍昊時送給啟湄的婚戒。
霍卓言競拍的很順利,當時準備與他一起參與競價的見到他後,都紛紛放下號碼牌。
像是物品見到了主人,迫不及待同他回家。
拍賣會結束,他被幾個同行者邀請,說只要登上瑞士的雪山之巔許願,那麼所有心愿都能達成。
或許埋身於雪山,就是天神感應到他回國就會圓滿。
為愛殉情的啟湄,讓死去的霍昊時靈魂不安。
註定早逝的霍卓言,就必須死在沈滿慈窺透愛意的前一秒。
「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會殉情!你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走!」沈滿慈哭得哭得泣不成聲,「二次,霍卓言你拋下我兩次!」
一次家國情恨,愛情十有九悲。
他們的命運也被裹挾在國運的齒輪中,不由己控。
「滿慈不是啟湄,她不會那麼柔弱的。」啟湄活著末年,是看著身邊一個又一個人死在被稱為絞肉機的戰場,倍感無力。
「滿慈等了二十多年...」她完完全全是用信念作為支撐
最後,連他的愛意,都是經他人之口轉告。
「那我現在回來了,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愛我嗎?」霍卓言問道。
沈滿慈有一瞬間的遲疑,可握著她的手實在灼熱。
甚至,她都無法確定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但她最後點了點頭,說:「我要留下。」
「真的?」
「我不管你是人,還是鬼。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還是我摔倒的一場夢,我都要留下。」
她記得曾經霍嘉祖被洗腦,深陷過一段被稱為盜夢空間的玄幻地帶。
「我太累了。」沈滿慈說,「霍卓言,沒有你的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不是夢!」霍卓言最後肯定道:「是我求了前世,求了今生,換得一段再續前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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