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池阮被人握住肩膀給轉了過來,下一秒,柔軟的嘴唇被男人給擒住,牙齒在她飽滿的嘴唇上咬磨了幾秒,這才迫不及待的撬開齒關長驅直入,他滾燙柔韌的舌頭舔舐著她口腔內壁的軟肉,將她的嗚咽全都吞入腹中。
很快,他的吻越發急切起來,池阮的舌頭也被他攪的隱隱發疼,她有些費力的閃躲。
張梁起半睜著眼睛,自然也看到她紅如海棠般的面頰,眼尾處泅著抹紅色,張梁起的喉嚨緊了緊,火焰在飛速的燃燒蔓延,燥熱難耐,他不重不輕地在咬了口她的下嘴唇,然後一把將懷裡軟如春泥的人一把橫抱起來大步往床邊走。
極致歡愉中,池阮這才想起那碗放在外面的面,她呼吸急促,聲音輕顫,「面,面要坨了…」
張梁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細膩的肌膚就像是粉嫩的桃花瓣,張梁起伸手占有欲十足的觸碰著,聲音沙啞的令人心驚,「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面?」
池阮:「…不是,我…」
張梁起並沒有讓池阮說完,而池阮很快也再也想不起來面的事,他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她,短短的寸發也扎著她的肌膚,讓她酥酥的疼也酥酥的癢,池阮有點受不了,她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摁住手腕親吻的更加用力。
結束之後,早已不知今夕何夕,池阮的嗓子啞的連說話都困難,她此時靠在張梁起的懷裡,強撐著睡意半睜著眼睛,有些艱難的開口,「想…喝水。」
張梁起聞言立即下床去給她倒了杯溫水,再將人扶抱在懷裡,將杯子湊到她的嘴邊,一點點的餵她喝,溫潤的溫水浸潤過乾澀的喉嚨,讓池阮稍微舒服了點,同時她也注意到了身下她臨出門前新換床單被套都被他們折騰的不像樣,潮濕的厲害,池阮身上原本就還消退的緋色再次攀爬。
張梁起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在她面頰上親了下。
「坐一會,我去放熱水。」
張梁起從浴室放完熱水出來將池阮給抱進去,在她泡澡的時候,出來又換了套床單被套,仔仔細細的給池阮清理好他這才用柔軟的毛毯裹住將人給抱出來。
池阮坐在床上,張梁起站在床下,她伸手抱著他勁瘦的腰身,面頰貼著他的腰腹,張梁起則手拿著吹風機耐心的給她吹著重新洗過的烏髮,池阮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哈欠,眼睛幾乎睜不開,身體也酸軟無力。
「幾點了?」她用沙啞的聲音問他。
張梁起騰出手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六點多了。」
池阮嚇的一下抬起頭來,好在張梁起眼疾手快地將吹風機給挪開,否則她這腦袋非得撞上吹風機不可,池阮仰頭看著他,「六點…多了天還沒亮?」他們居然鬧了這麼長的時間?
張梁起摸了摸給她吹到半乾的長發,關掉吹風機朝窗外看了眼,道:「聽到外面的雨聲沒?」
沒有了吹風機的聲音池阮自然是聽到了外面了雨聲,下雨天氣陰沉,外面黑沉沉的也不奇怪,幸好她這兩天沒有行程,馬上就能舒舒服服的睡覺,想著,她又打了個哈欠。
張梁起抱著她掀開被子,「睡覺吧。」
池阮鑽進溫暖乾熱的被窩,張梁起放好吹風機之後熄燈上了床,池阮便自覺的朝他貼過去,手臂也緊隨打在他的腰上,張梁起側過身將人給緊抱在懷裡,輕輕摸了摸她的後背。
「睡吧。」
池阮嗯了聲,說了聲晚安,然後便踏實的閉上疲憊的眼睛,池阮沉沉睡過去之後,張梁起也很快睡著了,從昨天早晨八點起床他已經二十多個小時都沒合過眼了。
……
張梁起回到北京休息了幾天便被楊憲趕去跑通告,近期的幾個通告都在北京,他早晨出門晚上回家,早的話下午就能回去,而池阮跑完積壓的行程之後,張藝璇也給她接好了一檔生活類的綜藝。
《桃源》這部綜藝已經錄製過三季了,主打農家慢生活,口碑一向不錯,也有固定的節目觀眾,如今第四季開始籌備,節目組那邊也給池阮遞了邀請函,一季錄製九期,一周錄製一次,正好錄製到明年一月上旬,差不多就要過年了。
這兩個多月,池阮可以一周錄製一次《桃源》,至於其他的時間就一邊休息一邊拍GG代言,再看著出席幾個年末的紅毯活動,等過完年之後池阮也就要進新劇組了,是在她進組《天生一對》時就已經簽好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