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八點,六點收工回酒店。
池阮回到酒店之後池阮先洗了個熱水澡, 然後簡單化了個淡妝, 差不多就得出發去飯店了, 剛出門就碰上了堂崇, 於是兩人一道下樓,上了各自的車一前一後抵達指定的飯店。
他們倆推開包廂門進去時,總導演跟副導演都在,他們正在跟身邊的兩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說話,這幾人就是他們這部劇的投資商,導演看到他倆,招呼他們過去。
池阮跟堂崇跟兩位投資商打了招呼,坐下沒兩分鐘,湯慧敏跟杜鈺也前後腳過來,大家都坐下之後這才發現,製片人不在,導演看出了他們的疑惑,便道:「小汪總還在路上,製片過去接了。」
小汪總還沒到,大家雖然都聊著天但都沒有動筷,看的出來這個小汪總的份量有點重,大概過了十分鐘,包間門被敲響,製片人引著小汪總進來,池阮看到他才明白導演為什麼稱他為小汪總,很年輕,也就二十多歲,長的還算周正,但總給人一種不太靠譜的感覺,池阮覺得他應該是代替大汪總來的,可能是大汪總的兒子。
事實也像是池阮想的這樣,他們這部劇的投資人確實是大汪總,原本今天是大汪總要過來的,但臨時有個非常重要的合作人過來,所以沒有辦法只能讓他兒子過來吃個飯。
再次介紹完之後,大家這才正式動筷。
小汪總的話不多,最先到的兩位投資商談吐也比較文雅,話題基本也都圍繞在劇本的拍攝上,包間內的氛圍也還輕鬆跟愉悅,大家也都喝了點酒,酒過半巡,大家的話題也就多了起來,不過池阮比較安靜,基本聽她們說,她就吃著自己跟前的幾個菜。
堂崇的手機響了,他打了聲招呼又跟池阮說了聲,然後出去接電話。
在堂崇出去之後,一直話不怎麼多的小汪總忽然開口問:「池老師,你目前在劇組拍攝順利嗎?」
池阮眉梢輕挑了下,這小汪總沒事問她做什麼,但她感覺的出他好像沒什麼惡意,雖然吃飯的時候他好幾次都在看她,但眼神跟那些滿腦子污穢的大老闆又不一樣,反正應該是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於是她也還算禮貌的回他:「大家都挺敬業的,拍攝的也很順利。」
小汪總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問導演,「也快拍完了吧?」
導演道:「差不多十一月。」
小汪總道:「那也快了。」
導演點點頭,他們也不知道小汪總這沒頭沒腦的問些什麼,但既然他問了,他們回答也就是了,誰讓他是大投資人的兒子呢?反正這頓飯吃完,到後面殺青他們應該都不會再見面了。
不過,事與願違,小汪總會北京復命之後,又出現在了橫店,並且還毫不避諱的帶著一捧玫瑰花,小汪總把玫瑰花送給池阮,池阮的臉當時都綠了,她能感覺到工作人員們落在她身上的詫異的目光。
她們詫異什麼?她也很詫異?這小汪總腦袋沒病吧?
池阮自然是不會收他送的鮮花的,只要看到小汪總過來能躲就躲,因為小汪總是投資商的兒子,導演也不能趕他走,小汪總就每天來劇組,每天都帶一束玫瑰花,池阮不收他就放在池阮的化妝桌上,喬越氣的要死,恨不得把花給扔垃圾桶里,什麼人啊,死纏爛打的。
池阮嘆氣,「你把這花送給別人吧。」
「送給誰?」喬越問。
「隨便,給誰都行。」
於是喬越每天就負責把小池總送的花轉手送給劇組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原本還敢收,怕得罪小汪總,但有一個人收了之後也沒見小汪總說什麼,後面大家也就都敢收了。
小汪總知道池阮把他送的花送給別人,他確實也沒說什麼,管她送給誰,反正他照送不誤。
「他臉皮怎麼比…」堂崇原本想說比張梁起還厚,但沒說出來,「就這樣由著他送嗎?」
池阮看著劇本,「不讓他送他行嗎?導演也不能趕他,劇組哪裡他不是來去自由。」這麼幾天池阮也看出來了,小汪總就是有病,錢多的燒的慌的病,況且他只是送花並沒有怎麼影響到她,他送的花她轉手就讓喬越送出去,她的態度也很明確,所以她並不打算搭理他。
堂崇琢磨了下,劇組現在確實趕不了他,於是他給他經紀人王皓打了個電話,讓他調查了下小汪總,然後給他找了些事做,小汪總還不知道是堂崇在背後搞他,又匆匆跑回北京處理「問題」,然後處理完再跑回來。
堂崇:「……」
王皓那邊悄咪咪的樂此不疲的給小汪總找事,小汪總也樂此不疲的橫店北京兩頭跑,現在不僅池阮覺得他有病,堂崇也覺得他有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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