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逛,跟我回家。」
余晚晚把池阮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余晚晚踢掉高跟鞋,跑到廚房洗了兩大盤水果,又拿了好幾罐啤酒,全部都堆在客廳的茶几上,再順手用遙控器將落地窗前的窗簾拉上,原本還敞亮的客廳陷入昏暗。
池阮看著她忙碌,失笑,「你這是幹嘛?」
余晚晚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墊,「我們好像很久都沒有談心了,過來,我們今天好好談談。」
池阮笑著走了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
余晚晚「啪」地一聲開了罐啤酒遞給她,「喝。」
池阮抿了抿嘴唇,然後接過啤酒仰頭「咕嚕咕嚕」喝了大半瓶,喝完之後沒忍住打了個酒嗝。
余晚晚:「……」
池阮:「……」
兩人對視兩秒,隨後哈哈哈哈笑了起來。
兩罐啤酒下肚,池阮內心緊繃的那根弦也鬆動了不少,在看著余晚晚一臉關心的模樣時,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余晚晚心疼的不行,她趕緊伸手把人抱住,「不哭不哭,沒事啊。」
池阮靠在余晚晚的肩膀上,眼淚掉的更凶了。
余晚晚紅著眼眶輕拍著她的後背,無聲地安慰。
池阮哭了一陣,情緒這才慢慢的恢復過來,她抱著小腿坐在地上,下巴放在膝蓋上,紅腫的眼睛無神地看著茶几上的啤酒瓶,開口聲音沙啞,「我…前幾天買了些照片。」
余晚晚疑惑地看著她,「什麼照片?」
池阮將跟狗仔的交易告訴了余晚晚。
余晚晚眼裡閃過震驚,「媽的!他這是勒索!有病吧!傻逼!」余晚晚伸手握住池阮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她深呼吸了口氣,道:「這些事我們圈內見的多了,有些拍到的不一定是事實,正好張老師不是回來了嗎?你們倆好好聊一聊,說不定誤會就解開了是不是?」
池阮閉著眼睛搖頭,「我不敢…其實那天張漫月說的沒錯,我跟張梁起這段婚姻就是我自私強求來的,你不知道我們剛領證的時候,張梁起一直都躲著我,後來關係逐漸親近也是因為…」池阮有些難以啟齒,「我們每次見面,除了做這事根本沒有任何交流,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交流。」
「大概也是這幾個月過的太幸福了,讓我有些忘乎所以,差點把我們倆的真實關係都給忘記了,我那天…把家裡的好幾個玻璃杯都給砸了,看著一地的狼藉我又開始覺得後怕,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明明之前只要能在他的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但現在我變的越來越貪婪,我那麼想要,但卻不敢開口…」小的時候不敢開口跟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說能不能也多喜歡自己一點,長大之後好像也失去勇敢索取愛意的勇氣。
余晚晚的眼淚也涌了出來,她跟池阮是髮小,對她的事了如指掌,自然也明白最後一句話的無奈跟痛苦,她看著活潑開朗像是在蜜罐里長大的小公主,但她見過她太多無助委屈的眼淚,但她偏生就是倔強的沉默,把所有的委屈無助跟渴望都往肚子裡咽,與其說出來也不會被人重視,那便不如不說,給自己留點顏面跟驕傲。
「那…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余晚晚問。
池阮伸手給余晚晚擦了擦眼淚,然後搖搖頭,「還沒想好…我還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整理,等過完年再說吧。」
池阮一個下午都呆在余晚晚的公寓,兩人把茶几上的水果吃完又開始咕嚕嚕的喝啤酒,把余晚晚家裡的兩箱啤酒都給喝完了,喝到最後兩人醉醺醺地就躺在沙發上昏睡了過去。
沙發角落裡,池阮的手機亮了下。
張梁起:阮阮,晚上有個合作要談,晚點回來
……
張梁起跟圈內的幾個知名導演談完合作已經晚上七點多了,下午給池阮發的消息也沒有得到回覆,他皺著眉頭想了會,還是決定給她打個電話,然而正要打過去時,盛析的電話湊巧地打了過來。
張梁起先接了盛析的電話,電話剛接通,盛析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喂,梁起?我上午沒接到你的電話,剛忙完,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梁起上午確實給盛析打過電話,是因為他跟池阮的婚戒還在盛析手中,這段時間他彷徨掙扎過,他最終還是臣服內心的真實感情,他喜歡池阮,真心實意地喜歡。
他想到他們領證時的婚戒買的隨意,所以他打算找設計師重新設計一對,盛析是珠寶設計師,她知道他的想法之後便自薦為他們設計,他當時喝了點酒也就沒有拒絕,後面她跟他說需要他的戒指記錄數據,他順勢便也給了她,結果殺青著急回來,還是池阮提起,他這才反應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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