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張梁起是忽然喘不上氣驚醒的。
換了幾秒他這才稍微清醒了點,睡前還跟他背對背的人此時正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手臂橫過他的胸膛搭在他另一側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腦袋擱在他的肩窩處,長腿也橫在他的胯部…
張梁起盯著昏暗的天花板失語,過了會,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想將人給推下去點,但沒想到他剛有動作,睡夢中的人立即將他壓的更結實了,嘴唇貼在他的脖頸處,聲音含糊,「別動…」
脖頸被她溫熱的嘴唇貼著摩挲,熱熱的氣息也落在上面,張梁起的小腹不合時宜地緊了緊,眉心突突的跳了跳,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池阮。」
睡夢中的池阮自然是不會聽到的,摟著人的脖頸睡的更香了。
張梁起閉了閉眼睛,最後只能選擇妥協,他要再弄下去,非得把這人給弄醒不成。
清晨的天光一亮,張梁起就醒了。
睡的真香的人兒倒沒有壓他身上了,此時正縮著腦袋整個埋他懷裡,張梁起將她的手臂輕輕拿開,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洗漱完換了身運動服下樓。
家裡的傭人都已經起來了,都安安靜靜的忙活自己的事,張梁起與他們點點頭打招呼,正要出門時,忽然二樓傳來熟悉的聲音,「梁起?」
張梁起回頭看過去,是他大哥張梁康,他也穿著身運動服,看著像是要出門運動,於是兄弟倆一拍即合,一道出門。
夏日裡的清晨空氣十分清新,此時小區內的運動人士還不少,兄弟倆一邊跑步一邊閒聊。
張梁康注意到他眼底下的青色,問:「昨晚沒睡好?」
張梁起:「…有這麼明顯嗎?」
「你洗漱時沒注意眼底烏青一片。」
張梁起:「……」其實他後半夜都沒怎麼睡好,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道:「最近有點失眠。」
張梁康關心道:「怎麼了?事業不順?」
張梁起搖搖頭,他事業順著呢,含糊道:「剛殺青,作息沒調整過來。」
張梁康聞言,倒也沒有起疑,他們演員拍戲的時候經常晝夜顛倒,沒調整過來也正常。
……
池阮醒來時,床上又只剩下她一人,她趕緊翻身爬起來抓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見現在才七點出頭,默默鬆了口氣,她還以為已經九十點了…其實就算睡到九十點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但池阮做不到這麼放鬆。
池阮起床洗漱完下樓,家裡的阿姨正在往餐桌上擺放早餐。
「二夫人,您醒了?」阿姨跟她打招呼。
池阮一開始對張家的這一系列的稱呼不太習慣,但現在她已經能坦然以對了,她朝她點了點頭。
「太太在院裡澆花呢。」阿姨跟她道。
池阮出了院,果然看到正在給她的藤本月季澆水的譚秋漣。
「媽,早上好。」池阮道。
譚秋漣見是她,面上帶笑,「早。」
池阮走過去,看著一牆綻放的月季,道:「這月季開的真好。」
譚秋漣喜歡別人誇她的月季,笑意盈盈,「那可不是,我養的這麼精心。」
「早上起來沒看到梁起吧?」譚秋漣忽然又道。
池阮驚訝,「您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他出去晨跑了,跟他哥一起。」
譚秋漣也是起來之後聽家裡的傭人說的。
池阮陪譚秋漣寄澆著花,張梁起兄弟倆也晨跑回來了。
「看你們倆這一身汗哦,趕緊上去沖一下,然後下來吃早飯。」譚秋漣道。
兄弟倆應聲之後一道上了樓。
等池阮跟著譚秋漣去餐廳時,張父也起來了。
池阮道:「爸,早上好。」
張知周朝她點點頭,「早。」
公公張知周的性格比較像年輕時的張老爺子,嚴肅不苟言笑。
張梁起洗兄弟倆沖完澡下樓,一家人除了張老爺子之外都坐在餐桌前吃早餐,老爺子早晨起的比張梁起他們都早,吃了點早餐就帶著他的漁具跟老夥計他們釣魚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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