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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拿著唐舒放在房間的那根棍子,一路狂奔到丁家興常去的那個舞廳,還沒進門,就抓了個喝高了的小伙子,怒問:「丁家興呢?」

小伙子看到沈越手裡那一根半個手臂粗的長木棍,顫顫地指了指裡頭的包廂位置,「在,在裡邊。」

迪斯高打架鬥毆時有發生,沈越那兇狠的眼神顯然就是來搞事的,他也沒敢亂說。

沈越舔了舔後牙槽,大步跨前去,一腳踹開了包廂門,目光掃視一圈烏煙瘴氣的包廂,怒問:「誰是丁家興?」

丁家興喝了大半宿,唐舒給他的打擊太大,昨天睡到晚上八點多,出來就找了個小妹泄了火,然後又喝酒喝到現在,腦袋又漲又疼,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向沈越:「媽的你誰啊?不長眼睛居然敢掃老子的場?」

人群中不知道誰小聲喊出了「沈越」的名字,丁家興打了個酒嗝,端著一酒杯,搖搖晃晃來到了沈越身旁:「沈越?草,原來你就是唐舒那個小白臉男人?」

丁家興矮了沈越一個頭,但還是往前湊了湊,嗤笑道:「媽的,你除了長這麼一張臉,哪裡比得過我?窮逼一個!」

話音剛落,沈越直接抄起手裡的長棍,舉過頭頂,狠狠地砸向了丁家興的大腿,瞬間讓對方單膝跪在地上。

「這一棍,是替唐舒打的。」

丁家興的鬼哭狼嚎還沒呼喊出聲,沈越直接扔了手裡的長棍,徒手抓起了他的衣領,單手握拳,把丁家興當作靶子,迎面就是一拳下去,那張面目猙獰的臉,瞬間鮮血四濺。

「這一拳,是老子打的!」

沈越輕蔑道:「就你?還想跟老子比?來啊,看看誰的拳頭比較硬!起來,跟老子比一比!」

丁家興狂吼一聲,「你他媽——」

隨後作勢要撲上前去打沈越,「你竟然敢打老子?也不看看老子在這青峰鎮是什麼人,我跟你沒完!」

沈越嘲諷出聲:「我管你什麼人,敢欺負我的女人,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的女人?」丁家興啐了一口,直接開口罵道:「做你個死窮逼的女人可真他媽倒大霉了,你看看你的女人都多大的肚子了,誰家的女人挺著幾個月大的肚子出來拋頭露面的?你他媽還是個男人?」

「去你媽的!」說罷,沈越又一個勾拳落在對方的另一邊臉上,一顆牙齒「嘭」的一聲飛濺出來,疼得丁家興嗷嗷亂叫。

「你他媽連孕婦都欺負,狗都不如!你欺負我的女人,不揍你才不是男人!」說著,又是狠狠一拳。

丁家興看向天天一起吃喝嫖賭的同伴,怒罵道:「媽的,給我上啊!哎喲——」

「疼死老子了,快給我揍他啊啊啊!!」

旁邊的人互相看了看,直接一擁而上,沈越打起架來向來狠辣又敏捷,趁其不備反手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一把敲碎在桌面上,「嘭」一聲玻璃碎了一地,那齒口尖利的瓶頸直接頂在丁家興的下顎處,用力往前一推,紅著眼道:「來啊,誰敢上來試試?」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大氣都不敢呼一下,只有丁家興在哀嚎著,深怕沈越發起瘋來,真的把酒瓶子往他頸間懟上來。

唐舒進門就看到了沈越揪著丁家興的衣領,手裡還拿了個敲碎的瓶子,丁家興那一臉血跡斑斑的模樣顯得尤其觸目驚心。

相反,沈越臉上乾淨蒼白,微長的頭髮落在眉眼上,俊美無暇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狠厲,屋裡十幾人正圍著他,卻沒人敢上前。

只聽他冷笑道:「老子告訴你,以後見到唐舒給我滾遠點,再有下次,老子直接廢了你!」

「住手!」唐舒怕他怒火上頭,會弄出人命,連忙出言阻止。

沈越抬眸,餘光看向了那個顯瘦的身影,眉頭輕蹙。

唐舒看沈越一臉的無動於衷,又堅定地喊了一聲:「沈越,放開他。」

「艹。」沈越抬頭看了唐舒一眼,震驚雙眼好像在問她怎麼會在這裡。

唐舒直視沈越的眼睛,顫顫地說:「你回來我這裡!」

等到理智慢慢回籠,沈越一把扔開了丁家興的衣領,然後抬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才把手裡的玻璃瓶擲摔在地上,那玻璃碎幾乎要濺到丁家興的眼睛裡,嚇得他死死閉上了眼睛。

唐舒上前兩步,直接伸出手牽住了沈越那寬厚的掌心,對躺在地上哀嚎的丁家興道:「丁家興,我願意出來幹活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能靠自己的手藝賺點家用,那也是我的本事,由不得你來說三道四。M主席都說過婦女能撐半邊天,勞動是最光榮的,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每個人都有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方式,我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我的人生。」

「沈越是我的丈夫,你昨天當眾羞辱了我,我晚上回去就動了胎氣,一宿都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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