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的日常生物鐘大多也都是九點起來,再久她也睡不著了,純純只是想當一天鹹魚。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麼還能這樣精力充沛的,她不用出力都覺得這麼累。
不對。
思緒轉到這,她倏地睜開了眼睛。
昨天的後半程他還哄了她一次坐在他身上,雖然最後她只淺淺出了會兒力就不肯了。
勾著腿,朝後又踢了一腳,「你好煩!」
徐祈清已經習慣了自己無端被嫌棄,搭在她腰間的手惡劣地撓了一下,「怎麼又嫌疑我?」
沈初棠怕癢,縮了一下,要逃,但卻被緊緊禁錮在他的懷裡,她轉過身,咬他,「不准撓我,好癢!」
肩膀又被咬了一下,徐祈清捏她的臉,神色故作不悅,「你罵我,我問一句,就咬我,還有沒有王法了?」
懷中的人總算徹底醒了,睜開一雙大眼睛,挑釁地又輕輕咬了他的下巴一下,「我就是王法,後悔也晚了。」
真的是霸道又不講理。
他笑一聲,神色寵溺,「沒後悔。」
說著,就要低頭親她,卻被她一掌捂住了嘴巴,擰眉瞪眼道:「不准親我。」
禮不禮貌呀,沒洗漱就親人。
他知道她的意思,親了親她的掌心,「我已經起來過了。」
生物鐘將他叫醒,懷中的人還在睡,他便起床先去洗了澡,去沁芳閣的健身室運動了一下,結束後回來見她還沒醒,便索性躺下繼續陪她睡。
軟玉在懷實在惹人流連,雖然他沒再睡著,但也足夠滿足。
沈初棠看著他,眨一眨眼睛,問道:「你起來做什麼?」
他拿開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如實答:「運動健身。」
沈初棠看他一眼,伸出手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語氣壞壞的,「還沒運動夠吶,徐總?」
她累得半死,他居然還有精力起來加練?
徐祈清捉住在胸前作祟的手,微微挑眉,「你要是不想起,現在再加個練也不是不行。」
話音剛落,懷中的人就是一頓,隨後撲騰著坐了起來,跳下床,臉頰紅撲撲地低呵:「我起床了,你不准跟過來!」
語罷,就跑進了淋浴間。
徐祈清看著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笑起來,也翻身下床。
昨夜最後他抱著懷中已經完全陷入夢鄉的人去洗澡,與她失去力氣時趴在他身上完全不一樣,是真的一點著力點都沒有,搖搖晃晃,滑來滑去,他廢了好一番力氣才幫她清理乾淨。
回來時,發現床單已經不能再睡,將她放在沙發上,自己又去換了床單,忙完這一切時間早過子夜,將她抱回床上,摟在懷裡心滿意足地睡去。
沈初棠剛將浴球搓滿泡沫,身後的門就被打開,又緩緩關上。
她回眸看過去,徐祈清脫掉了衣服走了進來。
她捧著浴球,問他:「你不是洗過澡了嗎?」
洗澡還能有癮嗎?
他走過來親她,淺笑著道:「陪你再洗一次。」
*
二人從東園出去時已經快要到午膳的時間,一整個上午緒園裡都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來沁芳閣敲門,沈初棠忽然覺得徐家貌似也不像是傳聞中的那樣刻板守舊。
她還是能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抵達正廳時徐子衍正疲疲塌塌地坐在角落一盆大花蕙蘭旁的椅子上,在打遊戲,見他倆過來,神色不自在地坐直了身子,叫了聲:「哥,大嫂,早。」
大嫂二字他叫得含糊,有點兒不情願,沈初棠看他一眼,雖然她覺得大嫂這個稱呼把她叫老了,但還是裝作沒聽見,反問了句:「什麼?」
那模樣就差將手擴在耳邊,蓄意等他再叫一遍了。
徐子衍憋著一口氣,看了一眼沈初棠身邊的徐祈清,才咬著牙,又叫了一聲:「大嫂!」
沈初棠得意地笑了起來,從隨身小包里拿出一個紅包遞過去,「早呀弟弟。」
新婚晨起問候,是要給小輩紅包的。
徐子衍牙都要咬碎了,劈手奪過她手裡的紅包,依舊咬牙切齒道:「謝謝大嫂。」
手上的紅包被大力奪走,沈初棠一秒變委屈臉,轉過身,叫了聲:「老公。」
徐祈清聞言看向徐子衍,沉聲道了句:「子衍,好好拿。」
沈初棠回過頭,勾起嘴角,神色挑釁地挑了下眉,又從包里拿出個紅包。
紅包嘛,她多的是。
徐子衍要吐血了,扯起嘴角,假模假樣地笑起來,雙手伸過去拿,「謝謝大嫂。」
沈初棠笑一下,大方道:「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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