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清被她的反應逗笑,給她解答疑惑,「你入住酒店之前,不了解一下酒店的參股情況嗎?」
世界所有大型星級酒店品牌,幾乎都有雲闕的股份,恰恰她入住的這一家,雲闕是主要持股方。
原本他是打算去紐約抓她的,啟程前讓沈卓查了一下她的行程,卻意外得知根本沒上去紐約的飛機,改道飛來巴黎了。
還算聰明。
只是比他還稍微次一些。
沈初棠瞬間明白了過來,咬著牙忿忿道:「下次我研究完酒店參股再住!」
眼前的人再次笑了起來,靠過來親了親她粉潤的唇,語氣挑逗:「寶貝,只要你沒跑到外太空,只要我想,找一個你還是輕而易舉的。」
那模樣,看起來挑釁又欠揍。
沈初棠的耳朵立刻就紅了。
什麼呀,誰准他叫她寶貝了?!
她滿目羞怒,「徐祈清,我要告訴我老爹,你欺負我!」
攬著她的人似是對她這番言論很感興趣,單手撐著側額,微微揚眉,「那你說說看,要和岳父說我怎麼欺負你了?」
沈初棠咬唇一滯,紅著臉撇開眼看向了別處,實在沒臉皮厚道能說出口來。
他把她屁股都撞痛死了!
徐祈清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卻還是成了心逗她,撫在她後背的指腹輕緩摩挲了兩下她的脊骨,「嗯?我欺負你什麼了?」
後背肌膚上一下下地輕撫,溫熱著引起一陣陣酥癢,沈初棠挺了一下腰,雙手抵住他的胸口,囁嚅道:「反正你就是欺負我。」
烏潤的眼眸黑黑亮亮的,紅潤的唇被齒痕咬得邊緣泛白,的確像是受盡委屈,徐祈清看了她片刻,托住她的後頸,吻了上去。
她晚上喝了酒,唇齒間留有香甜酒氣,松木氣息以及各類果香交混。
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唇,語氣磁性魅惑,不依不饒又很壞地問她:「我怎麼欺負你了?」
但不等她回答,就再次吻了上去,並長驅直入將這一吻加深。
沈初棠纖細脖頸往後仰了仰,想罵他煩,話沒說出口就被悉數堵進口中。
唇齒相依,鼻息間滿是身前人清冽強勢的氣息,經由嗅覺地牽引帶來一陣莫名的悸動,從唇上、以及逐漸變滾燙的呼吸間,蔓延向四肢百骸。
腦袋暈乎乎的,她蹙眉哼了聲,像是平緩地面驟然塌陷,落空了一大片。
坐在腿上的人輕蹭一下,意外主動地熱情回應他的吻,徐祈清緩緩掀開眼帘。
她的反應有些不太正常。
他輕吮了兩下她的唇,微微分開,平穩了一下呼吸,問她:「你怎了?」
沈初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以前從沒這樣奇怪,只想貼著他,想親他。
沒了吻的支撐,她整個人軟綿綿趴到他的肩上,聲音低軟,「我不知道……」
從剛剛從酒吧出來她就感覺不太一樣,她以為是自己喝了酒,直到他親她,忽然像是被鑿空了一大塊。
徐祈清頓了一下,托著她的下巴,將她從懷中扶起來,看向她的眼睛。
迷迷濛蒙,像是蒙了水汽,面色也有些不正常地潮紅。
他的心沉了一下,「與你喝酒的那些人你認識嗎?」
沈初棠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暈了,搖了搖頭,「只是一起拼桌的留學生。」
看著她一副已經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模樣,徐祈清無奈嘆了聲,讓她重新靠回自己身前,「自己一個人在外,也不知道謹慎一些。」
就這樣毫無心機地在酒吧里與陌生人拼桌。
他猜她的酒里大概率是被加了點東西。
沈初棠覺得連指尖都是無力的,眼前是他說話時上下輕滾的喉結,以及滿呼吸間他身上特有的氣息。
她蹙眉,語氣很委屈地開口道:「你親親我……」
徐祈清微微側頭,安撫地親一親她的額頭,「等一下,乖。」
他知道她難受,但這會兒在車上,又什麼都沒有,他不能。
所有的感官被放大,額頭上的吻灼熱滾燙,沈初棠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主動靠上去親他襯衫領口上凸起的喉結。
軟唇貼上來,徐祈清怔了一下,偏開頭,將人抱著往他腿前端坐了坐,儘量不緊貼著自己。
聲色沉緩,低聲哄:「等一下,寶貝。」
他哪見過她這樣,誘惑意味實在太明顯了,保不齊再緊挨著他會不會也和她一樣失掉理智。
剛說完,靠在后座前方中控台上的人,就又靠了上來,主動親他的唇,像是根本沒有聽懂他說的話。
他無奈嘆了聲,攬在她腰後的手攥了攥拳,手背筋絡微微凸起。
掌心上移,再次托住她的後頸,回應她主動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