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現在和他一起回去呢,必定要興師問罪!
話音剛落,腿彎處就橫進一隻胳膊,肩背著力,被抱了起來。
肩上的毛毯要滑落,她急忙兩手抓住。
余光中一閃而過的瑩白再次被蓋住,徐祈清垂眸看她,「怎麼,別人能看得,我看不得?」
什麼陰陽怪氣的語調呀?
沈初棠揪著毛毯,掀眼看他,「Ella說你們下午也叫姑娘了,怎麼,你玩得,我玩不得?」
好一個矛盾轉移的倒打一耙。
他輕笑,「我玩什麼?」
吹著海風在這兒等了一下午,發消息又不回,這會兒還給他扣這麼大一頂帽子。
沈初棠自知有些理虧,剛才鄭柏圖才說過,他倆在酒館坐了一下午。
但此時此刻比的是心態,她坦坦蕩蕩回視他,「我只是——摸了摸,別的什麼都沒幹,那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和別的小姑娘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了?」
真是越說越離譜,帽子越扣越大了。
他索性低下頭,徑直吻上這張叭叭不停的嘴,舌頭頂開唇齒,勾纏了一番,才鬆開。
沈初棠莫名其妙被親,伸手捂住嘴巴,瞪圓大眼,瓮聲瓮氣地問他:「你幹嘛呀!」
好好說事兒呢,就親人。
沒禮貌!
他勾唇淺笑,「不是說我親別人了?你嘗嘗看,有沒有別人的味道。」
沈初棠無話可說了,不再搭理他。
什麼呀都是!
*
徐祈清抱著沈初棠去了女生這邊的別墅,問她:「你房間在哪?」
手上攏著毛毯,她勾一勾腳,示意一個方向。
徐祈清看一眼她伸出去的腿,肌膚細滑白嫩,讓他想起了觸摸在上面的手感,手心一陣微微發燙。
沈初棠樂得不用自己走路,歡快地晃了
晃腿,不忘指揮「腳夫」路徑:「這邊這邊,左邊第二間。」
徐祈清笑一聲,順著她的指示走到了她的房門前,提醒一聲:「摟住我脖子。」
沈初棠想問為什麼,托在背後的手倏然鬆了一下,她「啊!」了一聲,立刻鬆掉揪著毛毯的手,伸上去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傳來受力,徐祈清才真的徹底將手從她後背拿開,伸出去打開了房門。
走到床邊,將懷中的人放到床上,整個人就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沈初棠剛準備撐著身子爬起來,就再次被壓著躺了回去,男人寬大的手掌撫在臉側,吻隨之落了下來。
懲罰她不聽話一般,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探進齒關,吸她的舌尖。
牽扯著有些痛,她擰眉後縮了一下,唇上肆虐的力道才緩了下來,另一隻滾燙的掌心貼在她的腰側,揉她腰邊的軟肉。
她不服氣地想要閉起牙關,上方的人好似已經提前預判了她的意圖,撫在臉側手捏住她的下巴,阻止了她的動作,隨之吻下來的力道變重,完完全全加深下去。
下巴與頭都被控制著,她只能微微仰著頭接受著、回應著。
呼吸逐漸變急促之際,沈初棠偏開頭,臉蛋粉紅,微喘著說:「我要洗澡。」
吹了一下午海風,身上還有出門前噴了好幾層的防曬噴霧,就這樣躺在了床上。
她抬腳踢了他的腿一下,不滿道:「髒死了,我晚上睡不了了,叫人來把床單換了。」
徐祈清看著身下的人,親了親她水潤的唇,「等會兒,一起洗。」
沈初棠扭過頭來看他,臉頰上的粉暈染上眼瞼,「不要,我自己洗。」
撫在她腰上的手捏了一下,「怎麼,能摸別的男人,就不能摸我?不然人家以為我很小氣,老婆都跑出去摸別的男人了,我還不給摸。」
他在!說什麼!呀!
沈初棠的臉又紅了幾分,輕抵在他胸膛處的手,明明隔著衣服,卻還是被燙到一般撤了開來。
見她這般反應,徐祈清笑了起來:「也不是看過,你害羞什麼?」
沈初棠像是被戳了一下神經,抬眼看他,「我什麼時候害羞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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