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話到底也沒幾句,他們就相繼入睡了,沒辦法,明日還需早起進宮,睡眠寶貴,實在耽誤不得。
因著太后的事,今日的年節也都是一切從簡,煙花和歌舞都停了,各府的笑鬧聲也都少了,倒是過了一個素淨的年。
聽說有位官員在太后喪期內去酒樓取樂,被萬歲知道後當場罷了官,年芷瑤聽後不免懷疑起這位官員到底是怎麼中的舉,他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嗎,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都不忘去尋歡作樂。
年芷瑤摸著四爺的腦袋出了神,因著太后喪期,四爺也跟著不能剃頭,新長的頭髮摸起來有些許的刺人。
四爺握住她作怪的手,見她一臉神遊天外,不免笑了笑,「這是怎麼了。」
年芷瑤將手收了回來,坐在四爺懷裡,摸了摸他身後地散開的頭髮,感嘆道:「爺,你的頭髮真好。」
可能是因著人人都要剃頭的緣故,導致有些人本來就稀缺的頭髮變得更加的少,故而現下大家都以一頭濃密的辮子為美,京中的假髮行業也就變得十分緊俏,尤其是在宮中的公公最喜歡戴著一條濃密假髮。
年芷瑤時常望著他們的後腦勺出神,眾所周知,男人在淨了身之後毛髮就會變少,這些人真的不覺得自己在掩耳盜鈴嗎。
她對著蘇培盛蠢蠢欲動,終是沒有不禮貌的問出口。
不過四爺這發量,往後應該都用不到吧。
四爺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看她。
年芷瑤略有些悲傷地感慨,她的審美好像真被四爺帶歪了,怎麼看著四爺冒出青茬的腦門,都覺得還是這麼的帥呢。
她親了四爺一口,兩人依偎在躺椅上,氣氛也越發濃稠起來。
蘇培盛走了進來,看著屋子裡的氣氛,頓時不知該不該開口了。
四爺看他:「何事?」
蘇培盛:「爺,十三爺過來了。」
聽到十三爺,年芷瑤便從四爺身上下來了,別人可能不見,但十三這個好弟弟過來,四爺定是會見的,她為他理了理衣服,四爺為人嚴謹,即便是十三爺過來,也不會衣衫不整地去見人。
四爺:「可請十三進來了。」
蘇培盛低頭:「主子爺放心,奴才已經派人上了茶水點心招待著呢。」
四爺點了點頭,看向年芷瑤:「爺去前院一趟。」
年芷瑤:「好。」
十三等在書房,看見四爺進來,忙起身道:「四哥。」
四爺按了按他,「不必多禮,今日過來可是有事。」
十三爺看他:「四哥,如今西北不平,你覺得,皇阿瑪會派誰前去。」
四爺走後,年芷瑤抬頭看了一眼座鐘,心道十三爺這個時辰過來,想必會留在府里用午膳。
她道:「叫四格格和六阿哥過來吧。」
白芨:「是。」
見了額娘,六阿哥便十分高興的拍了拍手,想讓額娘抱他。
年芷瑤抱起他來掂了掂,嗯,又沉了不少,她都快抱不動了。
她對著奶娘問起了六阿哥的這幾日的起居,前些日子太忙,她都是松嬤嬤照看著兩個孩子的,要論府里誰照看孩子最讓她放心,還得是她的奶嬤嬤。
白芨雖也忠心,可年歲畢竟還小,有些事就不如松嬤嬤穩妥。
奶娘低頭回話。
六阿哥十分安靜地在她懷裡聽著,她低頭親了親六阿哥:「真乖」。
用過午膳,四格格照例去教六阿哥說話,「福宜,叫姐姐。」
本來誰四格格已經做好被弟弟的啊啊聲糊弄的準備了,誰知下一秒,六阿哥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十分標準的姐姐。
四格格瞪大了眼,扭頭看向了她:「額娘,弟弟是不是喊我了。」
年芷瑤也走了過去:「額娘也聽到了。」她抱起六阿哥:「福宜再叫一聲好不好。」
六阿哥十分配合:「姐姐。」
四格格興奮極了:「弟弟會叫我姐姐了。」
年芷瑤笑道:「是哦,這是福宜最先學會的稱呼哦,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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