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恍然大悟,她道:「是奴婢沒看明白。」
年芷瑤笑了笑,見白芨說得明白,便繼續看著手裡的禮物單子,這幾日各個府上前來送禮的人絡繹不絕,能不能登上四爺府上的門暫且另說,禮物那是絕不能落下的。
因禮物太多,松嬤嬤還另外尋了個屋子做庫房,年芷瑤決定這個庫房日後就單獨給塔娜用,都說女孩的嫁妝要從小開始攢,這些都是女兒日後的底氣。
若是她不喜歡額駙,那就分府別住,只要手裡有錢,那在哪都能過得好。
不不,年芷瑤搖頭,若是女兒不喜歡,那就不嫁,左右到時候四爺都做了皇帝了,給女兒選一個各方面都優秀的青年才俊給女兒做駙馬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東西太多,年芷瑤看單子都看得有些眼花,金鎖銀鎖都是小的,還有前明的古董花瓶,唐伯虎的字畫,十二生肖的硯台,她看了不禁有些無語,這真的是給剛滿周歲的小孩子送的禮嗎。
她娘家的禮也送了過來,是一整套用金子打的器具,裡面有十二個大小不一的金碗,金匙,各個都可愛精緻,還刻上了祝福的銘文,年芷瑤把玩了半天,對著白芨:「收起來吧,等日後留著給四格格用。」
白芨笑道:「是。」
正院
福晉也在看著當日的安排,雖說四格格是年氏的所出,但既然四爺說多請幾個人來慶賀,那她就得辦得盡善盡美。
趙嬤嬤送來一碗安神湯過來:「福晉,天色晚了,等明日再看吧。」
福晉:「我再看看。」
四爺還請了兄弟們過來,若是辦得不好,那丟的可不只是年氏的人。
周歲宴當天,最先過來的不是四爺門下的奴才,而是十三爺和十三福晉。
年芷瑤在前頭招待著十三福晉用茶,十三爺真不愧是他四哥的最好弟弟啊,竟然來得這般早。
她瞅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福晉,只覺無奈,沒辦法,格格是她生的,她今天怎麼也不能跑了,只能在這和客人們寒暄。
再過一會兒,十四福晉也過來了。
十四福晉倒是十分客氣,還為著前頭舒舒覺羅氏的無禮而致歉。
「她阿瑪本來也是個草包,不過是我們爺看著弘春的面子上才替他謀了個閒職,如今被罷了官也是好事,免得給爺惹麻煩。」
人家客氣,年芷瑤也連忙說不礙事,都是誤會云云。
她與十四福晉相視一笑,這事就算過去了。
十四福晉倒是仔細瞧瞧這位年側福晉,外人都傳這位年側福晉貌美,一進府便把四爺勾的再也瞧不見旁人。
只是十四福晉不這麼看,年氏的相貌沒什麼好說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只是這些個皇阿哥什麼美人得不到,光憑著相貌怎麼能讓他們獨寵一人。
旁的不說,就是她家十四爺,府里也有幾個門下奴才進上來的女子,那都是被調教過的,按著男人的心意長的,可就是這般,十四爺也不過是新鮮幾日也就罷了。
若說只憑容貌,那說什麼她都是不信的。
年芷瑤倒是沒瞧見十四福晉眼裡的好奇,不然說不定還能和她聊上兩句。
餘下的阿哥們,八阿哥沒來,九阿哥和十阿哥倒是來了,五阿哥,七阿哥也都送了禮過來。
只有一點讓人意外,還在宮裡的十五,十六阿哥竟然也過來了。
十五福晉看著倒是與她的年紀相仿,見著她便十分道了聲恭喜,應該是十五阿哥交代過,聽說她是前太子妃的同胞妹妹。
在前頭見了一天的客,回到屋子裡的年芷瑤只覺得渾身酸痛,今日來得人太多,連額娘過來她都沒能好好招待,只讓她見了見小格格,說了兩句話罷了。
她看著回來的四爺:「爺,今兒個怎麼十五和十六阿哥也過來了。」她記得四爺沒打算請還未出宮的阿哥呀。
十五阿哥與十六阿哥是同母兄弟,都是庶妃王氏所出,前幾年很得萬歲的寵愛,故而他們兩個都是萬歲喜愛的小兒子,可一直未封爵位,也未讓出宮。
四爺:「是皇阿瑪讓他們來玩的。」
他想到前些日子進宮,皇阿瑪說他們兩個今年一直待在宮裡,怕是有些悶了,聽說他要為小格格辦周歲宴,便讓他們也跟著出來樂一樂。
他感受到皇阿瑪的愛子之心,便答應了下來,曾幾何時,皇阿瑪也這般為他們打算過,只是皇阿瑪一天天地老去,他的這些兒子卻一日日的強壯,從讓人疼愛的小兒子,變成盯著年邁獅子的侵略者,這份疼愛就變了。
年芷瑤看他情緒低落,雖不知是為了什麼,但提起孩子的趣事總是沒錯的。
她道:「爺,塔娜今日抓周可是抓著了個小馬鞭,日後定是個大脾氣的。」
小格格的周歲宴辦得大,抓周的東西也多得不得了,錦席上擺得滿滿登登,這個小馬鞭還是她看著上面都是些什麼錦緞書籍,太過秀氣,才想著給添上去的。
誰知小格格圍著轉了一圈,伸手就抓住了這個小馬鞭,說什麼也不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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