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擺弄著指甲:「如今天冷,年妹妹也是越發憊懶了,怎麼連來福晉請安的時辰都晚了些。」
年芷瑤暗暗翻了個白眼,她出門的時辰根本沒變,是福晉自己出來早了好不好。
「妹妹自然不比姐姐對福晉的忠心。」她抬頭對李氏笑:「記得妹妹剛進府時,姐姐還時不時地告假說身子不適,不能來與福晉請安,如今倒是一日比一日來得更早了些,看來姐姐的身子應該是好多了。」
李氏眼裡泛起火氣。
福晉出言勸道:「都是一家子姐妹,早一些晚一些不妨什麼事,只是身為女子,早日為四爺開枝散葉才是正經事。」
李氏道:「福晉說的是,再得爺寵愛,也該以子嗣為重,若是有人得了寵愛,卻未盡職責,也合該自省自身,年妹妹你說是嗎。」
這兩人一唱一和地在說她占著四爺不散葉唄,如今四爺依舊每日宿在她這,即便留在前院,也沒見他去找別人,怪不得她們著急了。
年芷瑤呵呵一笑:「福晉說的是,可是四爺每日去哪,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她撥了撥手上的鐲子,「若是有人不得四爺喜歡,不如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原因,是不是連阿哥都教不好,才讓四爺不願留宿的。」
李氏捏緊手帕:「你...」
年芷瑤看了她一眼,慢喲喲的起身:「福晉,今兒個我身子不適,就先回去了。」
說完,也不管身後人的臉色,便走了出去。
出了正院,她便對白芨道:「下次請安你就直接說我身子不適。」
之前給福晉面子,是她初來乍到還沒站穩腳跟,如今看來,這面子給不給的,福晉也少不了找她麻煩。
不滿四爺每日宿在她那,那就和四爺去說呀,這話和她說幹嘛,難道她會傻到把四爺推出去嗎。
可能福晉也知道,自己和四爺說,只會起反效果吧,這事只要康熙和德妃不開口,就沒人能管得了四爺。
德妃不會管,康熙更不會在意自己三十多歲的兒子的房中事。
難不成誰還會去萬歲跟前說,四爺如今正獨寵府里的側福晉,為了這個旁人都不碰了,這不是腦子有病嘛,得罪四爺對他有什麼好處。
說不了四爺,就對著她陰陽怪氣,真當她是軟柿子啊。
白芨利索地答應:「是。」
這幾次請安,福晉與李側福晉動不動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刺一刺主子,她早就心疼主子了,如今主子說不去,那是最好不過。
福晉的母家雖說是滿族大姓,可那都是老黃曆了,小一輩沒一個有才幹的,怎麼比得上她們年家。
更別提李側福晉了,阿瑪現在才只是一個七品縣丞,還是四爺看在三阿哥的份上才給他提的身份。
論寵愛,身份,哪比得上她們主子。
回東院的路上,年芷瑤也想明白了,其實自己喜歡上四爺也是很正常的,誰能拒絕一個出手大方,待人體貼,位高權重,又長得好看的男人呢。
只要自己沒因愛情變得盲目,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這不一定是壞事不是嗎。
至少在四爺的面前,真心總是假意更動人一些。
前院書房
四爺正在回信,蘇培盛悄悄地捧著食盒進來:「主子,年主子讓人送了補湯過來。」
四爺點了點頭,「放桌上吧。」
「是。」蘇培盛小心翼翼地盛了一碗放了上來。
四爺看著面前的補湯,不免失笑,上次他讓李維替她把脈後,瑤兒趁機讓人給他也請了脈,李維說他肝鬱氣結。
她就讓小廚房日日燉了補湯過來,說是疏肝理氣的。
四爺:「去東院說聲,爺午膳過去用。」
蘇培盛低頭:「是。」
東院
四爺看她出神,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想什麼呢。」
年芷瑤:「在想爺怎麼這麼幼稚。」
四爺看著越發大膽的女子,笑了笑:「說爺幼稚,嗯?」
看著越湊越近的四爺,年芷瑤連忙求饒,「啊,爺,我錯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可不想等著晚上被算帳。
四爺抱住了她,沖她道:「現在才想起求饒,晚了。」
年芷瑤也不怕,笑嘻嘻地湊到他懷裡:「爺,我好喜歡你啊。」
四爺收緊手臂,「嗯?有什麼事求爺。」
年芷瑤撇嘴:「人家是真心的。」
四爺捏了捏她的臉,「說吧。」
年芷瑤抱住他的脖子:「我可以不去請安嗎。」
「不想去就不去。」
「福晉老是說一些奇怪的話,我不....」年芷瑤解釋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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