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被她逗不行,又拿她沒辦法,只能牽著她的手進了屋子。
見兩個主子親親蜜蜜地進去,蘇培盛只得帶著人等在門外,又一次見識到了年主子的哄人功夫,他不由嘆道,怪不得年主子得寵呢,這情話都說得如此動聽,誰聽了不迷糊啊。
「爺,嘗嘗這個。」年芷瑤端了一碗杏仁酪遞給四爺,「這是小廚房今日新做的,我吃著還不錯。」
四爺笑了笑:「你這裡的小廚房倒是不錯。」
年芷瑤:「不過都是些小玩意,爺喜歡便好。」
四爺湊近她道:「瑤兒給的,爺自然都喜歡。」
年芷瑤看著四爺在眼前放大的俊美面龐,有些不自然地屏住呼吸,雖然兩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了,可忽然離得這麼近,她還是有些慌亂。
四爺看到她如此慌了神,不由哈哈大笑,將她一把抱在了腿上,挑了挑眉:「瑤兒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年芷瑤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爺真煩人。」
四爺不在意地拍了拍她的背,「是爺不好,嚇到瑤兒了。」
若是旁人看到兩人這般,定會覺得他們是一對十分相愛的夫妻,可年芷瑤卻清楚,如今兩人的感情雖好,可四爺待她,不過是只到喜歡的程度,整日停在東院,也不過是這王府里,她最合他的心意罷了。
要到今生只愛一人的程度,還差得遠呢。
但年芷瑤從來不會因為這份感情不夠深刻而看不上,她太明白了,這世界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她在現代時也不是沒有過兩情相悅的戀愛。
那個男孩人品好,學歷好,家庭好,可就是太好了,在知道她的原生家庭後,他家裡人強烈反對,他抗爭過,反抗過,但最終也沒敵過父母,和她分了手。
自那之後,她就明白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就行了,情愛這種東西誰認真誰就是傻子。
所以如今能和四爺這般相處,她已經覺得不錯了,既是包辦婚姻,又是各取所需,還能算得上琴瑟和鳴,已經超出她的預想很多了,她十分知足。
她把玩著四爺的手,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又因常年騎射握筆,手中有薄薄的一層老繭,她伸手附了上去,嗯,比她的手要寬大許多。
四爺握住她的手:「又作怪。」
年芷瑤靠在他懷裡,「有爺在,真好。」
四爺:「就知道哄爺。」
「我是認真的。」年芷瑤抬頭,清澈的眸子映襯出四爺的臉,她滿眼認真,讓人不自覺地沉淪進去。
四爺捂住她的眼,「嗯,爺知道。」
爺會對你好的。
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後果便是身體自然地起了反應。
年芷瑤感受到他身下的起伏,捏了捏他地繃的緊實的小腹,她向四爺耳邊吹了口氣,「爺,你好像很緊張呢。」
四爺的眼神慢慢地暗了下來,按住了她不老實的手。
年芷瑤一臉無辜地抬頭看他:「爺,現在還是白日呢。」你得冷靜啊。
四爺運了運氣,將懷中的大寶貝抱緊,「等晚上,看爺怎麼收拾你。」
年芷瑤心中一緊,壞了,好像玩脫了。
她換了一副求饒的表情,「爺,我錯了。」
「現在說錯,晚了。」四爺笑了起來,可笑意卻不達眼底,反倒是沉沉的可怕。
年芷瑤看了有些害怕,她太明白四爺的實力了,想跳下來逃跑,卻沒能成功。
四爺的臂力竟然也不錯,年芷瑤欲哭無淚,不是說四爺不善騎射嗎,怎麼這麼有勁啊。
她不知道的是,四爺的不善騎射,是與大阿哥那般勇武的比較,但畢竟是從小練出來的,又有個對兒子精益求精的皇阿瑪,自然比一般的花架子要好。
至少逮住她這個四肢不勤的還是輕而易舉。
晚上放肆的後果就是明明第二天就是去福晉院子裡請安的日子,年芷瑤卻躺在床上起不來身。
看著瑤兒埋怨的眼神,四爺難得移開了視線,昨夜是他放縱了。
四爺安撫她道:「爺讓人給福晉說聲。」
這次年芷瑤沒再拒絕,因為她的腰確實有些不太行,況且就她現在的這副樣子,即便是去了福晉的院子,比直接告假不去也好不了多少。
她道:「還是讓白芨去吧,就說我今兒個不舒服。」
直接讓蘇培盛告訴福晉總覺得有些太張狂了,她到底是新進府,還是低調些好。
四爺點了點頭:「好。」
看著白芨離去,年芷瑤便放心地躺下了。
左右那些酸話什麼時候也少不了,多一些少一些的也無所謂,比起那個,她還是更在意自己的身體。
四爺為她掖了掖被子,「你再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