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以為老頭和這人有什麼仇怨,一路跟著本來沒打算插手,可仔細一看,這人似乎只是路過。
那就是老頭髮癲。
張自強提著老頭,在戚一厭冰冷的注視下,非常抱歉道:
「這是俺大伯,腦袋不大好使,並非有意冒犯,還望閣下見諒。」
光是口頭上說顯不出心誠,張自強又掏出幾塊中品靈石,小心地遞了過去,「閣下器宇不凡風度翩翩,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壓壓驚哈。」
他態度很好,戚一厭雖心中有氣,但一想到現在這個時局比較敏感,不太適合殺人,便將這股氣壓了回去,並把自己受到的委屈全都怪罪於景鶴年身上。
要不是他授意姚念輕籌謀婚事,他也不會來塗蘭,更不會被變態盯上。
「滾。」戚一厭冷冷道。
「好嘞。」
張自強硬拽著老頭離開,剛消失在戚一厭的視野中,就立刻換了個臉色。
他喚醒老頭,老頭一臉迷茫,發覺那個香噴噴的靈魂不見了以後,眉頭一皺,目露凶光。
「毛頭小子,你……」
還沒等老頭說完,張自強火速創造出一個小世界,把老頭按在小世界裡暴打。
「大人!三令五申!不能殺人!」
「不能拿!百姓!一針一線!」
「不能耍!流!氓!同性!也!不!行!」
「給我記!記!記!」
老頭毫無還手之力,附身在老頭身上的冥人震驚地發現,那人暴打他的武器,竟然對魂魄也能造成傷害。
他靈魂發沉,最後不甘不願地昏睡了過去。
張自強看老頭突然安分下來,無聲無息,便意猶未盡地停手。
他蹲下來,嘆了口氣,給老頭餵了顆丹藥。
老頭醒來,眨巴眨巴眼睛,張嘴就是一句「臥槽」,不可置信地望著張自強。
「你給我下了什麼迷藥?我怎會做出那番唐突無禮的舉動?」
張自強被倒打一耙的他氣笑了,不輕不重地又給了他一拳,「明明是你自己發癔症,怪我做什麼?」
老頭揉著腦袋,一邊說著怪了怪了,一邊嘶啞咧嘴地從地上爬起。
他們還有事做。
再過幾日,聯盟的五千餘人就要傳到塗蘭。
場地有那位大人安排,不必擔心。
唯一頭疼的是,他們每人手下有
兩百人。
人一多就容易亂,也容易違反小筍給他們下達的戒律。
還好他們現在是元嬰,可以縮地成寸,在兩地隨意穿梭,方便調。教手下。
-
另一頭。
戚一厭落荒而逃,堪稱狼狽地回到自己暫時落腳的酒館。
他不屑於和魔修同流合污,姚念輕給安排的地方多多少少還是可以見到一些魔修的,他看了眼煩心亂,便自己找了地方落腳。
現在他有些後悔了。
這大街上怎麼一夜之間冒出來這麼多變態!
有上來就桀桀桀笑著說寶貝你好香的,有直勾勾地盯著他往他手裡塞靈石問多少錢能舔一口的。
更有甚者,被他斷了一條胳膊,還頂著殺氣,不依不饒地跟在他後面,一路尾隨至酒館,坐在樓下,陰惻惻地望著他,直至他消失。
那眼神陰濕粘滑,盯得戚一厭汗毛直豎。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戚一厭給自己身上施了兩道清潔的咒術,也不管嫌不嫌棄魔修了,緊急地往飛升宗趕去。
這事必須得和寇雲丹他們商量一下。
絕不能讓這些變態肆無忌憚、如此張狂!
。
正在為「冥域降臨」做準備的小筍,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沒當回事,轉而繼續投入「冥域」的搭建之中。
想要搞點針鋒相對這種虐點,難免要牽扯到立場和人命。
比如女主被反派控制、要挾,出於各種原因在愛情和蒼生之間做抉擇,最終痛苦地作惡多端、殺人屠城,被人誤會到死。
被因此牽連的普通人很冤。
道德感時上時下的小筍,想要簡單粗暴的完成任務,又不想搞得這麼缺德,睡了一晚上,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
她可以創造一個新的「冥域」,讓主要角色進入其中,所有會產生傷亡的劇情都在此開展。
當然,除了虐文女主,不會有任何人在這片空間受傷。
本來還想著翻翻外掛庫,找找有沒有組合使用能產生大量分身的外掛,沒想到彩虹戰隊那麼賣力,短短几年的時間就發展了一萬多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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