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欺負我,不過我遇到了一個難題。」
謝彥芝覺得稀奇:「還有能難倒你的問題,說給我聽聽,讓我看看是什麼史詩性難題。」
「你……」高蘿覺得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媽肯定也不知道,不過轉念一想,萬一呢。「你見過樂樂手上的那串手鍊嗎?」
「見過啊,珍珠手鍊嘛,蠻漂亮的。」
高承盛眼光不錯。
「今天夏時給我看了他的一條項鍊,吊墜是個戒指,珍珠戒指,跟高姝樂的手鍊是同一個品牌同一個系列。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們原先都不認識,但是他們戴同款!而且我問高姝樂為什麼他們會戴同款,她讓我問我自己。」
「我怎麼知道他們為什麼戴同款,難不成買的時候帶我去了?」
高蘿說完都覺得離譜至極。
謝彥芝聽完「咦」了一聲。
「是吧,媽你也覺得很離譜吧!」
高蘿來找認同,下一刻卻聽到謝彥芝笑了一聲:「確實應該問你,你知道實情。」
看向高蘿的表情分明是在看好戲。
「我知道什麼?」高蘿徹底糊塗了。
謝彥芝擠了擠眼睛:「你好好想想。」
這下好了,謝彥芝也讓她想,高蘿有點崩潰。
一個小時過去,高蘿依舊窩在沙發上,只不過姿勢換了一百零八個,頭髮也被她薅成了雞窩。
她向謝彥芝求情:「媽,你就告訴我吧!我真想不出來,啊~~」
看她想得這麼「痛苦」,謝彥芝大度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
誰叫她是她女兒呢,不疼不行。
謝彥芝手裡拿了兩張照片。
第一張是謝然過生日時拍的一張照片,蛋糕上插了個「7」,那就是七歲的生日。
她穿著一條淺藍色的大裙擺公主裙,面朝鏡頭,笑容甜美,頭上的皇冠閃閃發亮。
「別光看頭,可以看看你的脖子、耳朵、手腕、手、胸口,還有你面前的桌子。」謝彥芝提醒她。
高蘿第一眼確實被自己頭上那頂皇冠吸引了,皇冠上鑲嵌了一排水滴形的珍珠,珍珠周圍布滿白鑽,閃耀奪目,沒辦法忽視。
那是高承盛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特別特別喜歡,所以一直很仔細地收藏在她的首飾櫃裡。
不是謝彥芝提醒高蘿,高蘿壓根注意不到自己身上還帶了其他飾品。從耳朵到脖子到手,「全副武裝」,甚至桌子上還有一個珍珠兔子小擺件,整個看下來就是珠光寶氣,閃瞎人眼。
高蘿一一看過去,看完一整個迷惑不解:「這是……我的。」
「你爸給你買了一整套,你就只記得皇冠了。我還以為你把戒指弄丟了,搞半天,是送人了。」謝彥芝真服了她了。
高承盛在謝然七歲時送了一套珍珠首飾,一共七件,對應她的歲數。那隻兔子小擺件是找品牌方特別為她定製的,因為她屬兔。
然而謝然最最喜歡裡面的皇冠,愛不釋手。她壓根不記得她爸還送了其他的東西。
「項鍊我一早知道你送給樂樂了。」謝彥芝說。
高姝樂那條不是手鍊,原來是項鍊來著,因為買的時候,謝然是小孩子,選了一個短款。長大後長度不合適了,就被她改成手鍊來戴。
因為每年過年都會見面,高姝樂一直戴著那條項鍊,謝彥芝見過,猜到是謝然送出去的。
謝然愛送東西,因為家庭經濟確實比較富裕,她小時候對錢沒什麼概念,身上的東西常常會隨手拿來送人。
後來長大一點,大概上中學後,謝彥芝開始有意改正她這個習慣。因為這個年紀的孩子敏感、自尊心強。她這樣胡亂送東西,萬一分寸拿捏不好,容易在學校里跟同學引起矛盾。
謝彥芝把第二張照片拿出來,是高蘿前不久才見過的,那張跟夏時的合影。
「這個時候你手上還戴著戒指呢。」謝彥芝指給她看,「後來就不見了,我還以為丟了。」
因為謝彥芝沒在其他小朋友身上看到過這枚戒指,就以為是她不小心弄丟了,現在才知道,原來也是送人了。
「都十八年了,收東西的人保管得這麼仔細,而且隨身戴著,一看就很珍視。偏偏送東西的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謝彥芝拿手輕戳高蘿的額頭,「我看你啊,不是屬兔子的,是屬耗子的,撂爪就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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