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對藺寒時坦誠說出了那句,心口如一的「我愛你」。
——為了維持超S級精神力, 族長大人為她過濾了血液,她的血液是無色透明的。
只有當她情緒產生強烈波動, 不再是天生冷血、冷漠淡薄的巫螢晚時,她的血液才會變回紅色。
結果顯而易見,她是真的動情了。
這或許,是因為她與藺寒時結成了情契。
又或許,這本是她潛藏於心底的真心。
骨凌刀不死心,不知究竟是在為她找理由, 還是在為自己找一個留在她心裡的藉口:「可是、可是你的能量,並沒有完全消失……」
上次巫螢晚血液變為赤紅色時, 她徹底失去了超S級精神力,淪為一個平庸的普通人。
直到面臨藺寒時的生死關頭, 為了救他, 她才爆發出壓抑已久的超S級精神力。
「對,」巫螢晚面不改色, 顯然也早就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唯一的解釋是——怪物朝微, 變得更強了。」
她與怪物朝微是命運和能量共同體。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更何況……
巫螢晚自己心知肚明, 她的能量並非完全沒有受影響。
上次她在頻繁使用空間晶核後,突然發燒昏迷。這便是她能量被削弱的證據。
骨凌刀像一座停擺的古董鍾, 沉默許久。
他一直沒有鬆開她的手,巫螢晚便也由他抓著。
小半晌後,他忽然漫不經心一笑, 卻猛地一收手臂,將她扯到自己懷裡。
他的力道不重,卻雙臂牢牢圈著她。
巫螢晚根本無法掙脫。
她正疑惑骨凌刀要做什麼,卻見他低下頭來,也學著藺寒時那副狗樣,在她發間嗅來嗅去。
他的頭髮偶爾刮到她的脖頸,蹭得巫螢晚起了癢意,只能色厲內荏警告他:「不准學狗!」
骨凌刀不作理會。
甚至還在她光潔的脖頸間狠狠吸氣,做出一副眷戀又黏人的姿態。
他悶聲說:「沒關係,你把我當情人也行。我說了,我不介意。」
巫螢晚:「……」
她忍不住要翻白眼。
她也像方才輕「打」藺寒時的一巴掌那樣,指尖輕輕扇了下骨凌刀的臉,「你也不許胡說。」
骨凌刀心頭一凜,心跳仿佛也停止了跳動。
腦袋瞬間就僵在那裡,不敢再亂蹭。
他很清楚自己是在模仿藺寒時。
但他沒想到,巫螢晚竟會如此厭惡自己的親近。
他開始懊悔,懊悔自己的莽撞和不知進退。
甚至有點後怕,擔心她會藉機提出要與自己分開。
骨凌刀當機立斷,決定道歉:「我……」
巫螢晚卻打斷他:「先聽我說。」
「未婚夫就是未婚夫,不是什麼情人,」她嚴肅地教育骨凌刀,「我們先認識,從小一起長大,你不僅是我的伴侶,也是我最重要的親人。」
「我們兩個,比我與藺寒時之間多了一份聯結,我們才是永遠也分不開的。你才是我的哥哥……」
骨凌刀不吭聲,卻在心中腹誹:誰要做你的哥哥?!
可她的一句【永遠也分不開】,卻如一支正中靶心的箭簇,擊中了他心上最脆弱、最需要得到她關懷與在意的地方。
這句話從她口中說出來,比任何婚約、任何擁吻,都來得更有分量。
巫螢晚以為骨凌刀沉默不語,就是還沉浸在自怨自艾中。
她恨恨地揉了下他的頭髮,只好拿出殺手鐧:「那以後我讓藺寒時也叫你哥哥,你別不開心了,好不好?」
……
藺寒時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此刻還不知道巫螢晚把他賣了的事,正滿心歡喜地在給她做早餐。
剛做好,他突然收到一條消息。
是陳璣傳來的。
【已如約抵達亞母林城,您需要的東西,我也帶來了。】
藺寒時看完消息,便換上外套,出去了。
巫螢晚下樓時,早已不見藺寒時的身影。
她吃著他準備的早餐,面帶愁容地問骨凌刀:「凌刀哥哥,譚教授這次來亞母林城,究竟是奉了什麼命令前來?」
他們很快也會啟程回帝都,族長大人沒必要讓譚教授親自跑一趟,就只是為了給她送「融合晶核」。
他必定還有其他任務在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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